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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筝的脸黑得不行,这人自从表白心意后实在是太猛浪了,她都快招架不住了。

“你睡地上去!”苏筝扯过被子闷声道,“今日我不想和你睡。”

“别啊,娘子!你把我赶出房间这事都让岳母知道了!”虽说秦宛白皮糙肉厚,但也只限于面对苏筝一人啊。

苏筝态度强硬完全不给一点商量的机会:“不行也得行。”

还没从地上站起来就被人下了死命令,秦宛白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一想到过两日她又要和里正去宁县购买鱼苗,定是好几日都见不上。

想到这儿她更加失落了,今日就是说破了天她也不可能打地铺的,她必须要振妻纲。

从地上爬起来,直接上了床手脚利索地将苏筝给控制住,趴在对方身上,嘴唇贴着苏筝的耳根处,声音软软糯糯地:“娘子~”

“下去。”苏筝是铁了心要给她长记性,冷冰冰地开口。

“娘子。”秦宛白故意换了一个语调,软绵中带点示弱又有点撒娇的意味。

光是听上去都让人骨头都酥了。

落在苏筝的耳朵里就像吃了一口一样齁甜,让人思绪混乱,半天想不起自己要做什么,一门心思全部沉溺在身后人的温柔话里。

哪里还记得将人赶下床一事,也就是屋里没点灯,黑黢黢地看不见苏筝的表情,以及她脸红脖子粗的绯色。

秦宛白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嘴唇本来只想逗逗苏筝,现在倒是她有些受不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苏筝身上有一种香味吸引着她。

嘴上都没时间说话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筝娘我们是成亲了吧!是不是应该把房给圆了!”

嘴唇一直磨着苏筝的侧颈,时不时用牙齿在上面轻蹭,苏筝觉得微痒,缩了缩身子,却因为被秦宛白桎梏着动弹不了,心里跟着乱起来。

“我……”

苏筝只开了个口,嘴就被秦宛白给堵上了,她能感受到秦宛白的动作强势不容拒绝,自己只能发出呜呜呜地低吟声。

秦宛白察觉到对方的身子抖了一下,她微微抬起头,安抚苏筝:“别怕!会很舒服的……”

苏筝贝齿死死地咬住下嘴唇,眼睛瞪地老大,手攥成一团!明显的感觉到秦宛白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摸着,微凉也如秦宛白说的那样有点舒服。

她不自觉地抬了抬身子,眼神里都是期盼!

秦宛白知道她是被自己撩得情动了,赶紧埋下脑袋用嘴唇掀起亵衣,手就如同有了自己的想法,率先摸了上去。

“嗯~”苏筝一开始死咬着牙,后来不知怎么嘴里泄露出一点呻吟声。

秦宛白一个激灵,仿佛被鼓舞到了,动作又急又缓!

……

次日一早,秦宛白是最先醒来,看着还在睡觉的苏筝,觉得昨日被赶出屋子好像还挺不错的,至少开荤了味道还不错!

哪怕是过了一夜她的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现在是何时了?”苏筝的脸上全是疲乏的姿态,嗓子干涸都哑掉,缓了一夜也还是觉得身子酸!

昨夜这人就像吃了东西一样,精力旺盛的不行!自己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不要了,这人还是将一身的劲用在她身上。

烦都烦死了!

秦宛白下床支起窗户看了一下:“估摸着有巳时了!”

“什么!”苏筝轻呼一声。

这么多年她都没在这个时间起来过。

一时过于激动,着急起身的她又跌了回去,腰太酸了!

“你放心岳母没来过!”

“你还期望我娘来看我们俩笑话呢!都什么时候了赶紧起来!”

“对了,过几日我要和里正叔去一趟宁县!”

“是要去买鱼苗么?可你养在那儿?”

“我当然是有办法的!”秦宛白穿好自己的衣服将门给打开。

苏筝简单收拾了一下,忍着身体的不适跟着下了床,就是她 的运气似乎不太好,刚出门就碰上柳柠絮!

“筝娘这是昨夜舒服过了头,现在才起?”柳柠絮揶揄味道十足。

她是看着苏筝的脸蛋由红润变成爆红色,要知道昨夜她可是没睡好呢!

“昨夜是睡的晚了些!”

“年轻人就是体力好啊!”柳柠絮感叹一声。

苏筝有被内涵到!

支支吾吾半天,还是秦宛白过来与柳柠絮周旋,自己得了机会赶紧溜走!

柳柠絮看了她一眼直言道:“无趣!”随即离开。

“……”

刚还热闹的场面,这一会就剩秦宛白一个人了。

又过了几日。

稻苗已经完全种下,大伙又开始正常上工了。

秦宛白也去找了里正,准备前往宁县!

这一次苏筝没有跟着秦宛白一起,一来秦宛白是去办事,二来鱼片房需要一个管事的人在,更何况她还要给大家记工也走不了。

临走的这天,苏筝给他们准备不少干粮,让他们路上吃!

秦宛白美滋滋地收下,她可是看着筝娘做的,有多美味她就不细说了。

“那我可就走了啊!你在家里可要注意一点,拿不定主意的话就和岳母商量着来。”

“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苏筝嫌她啰嗦!

“我这不是放心不下你么!”

“我知道了,那你路上可要慢点,不懂的就问里正,都是一家人不要不好意思。”苏筝帮她理了理衣服!

“好!”秦宛白乖乖站着。

“筝娘放心,我会帮你看好宛白的,肯定平平安安的给你带回来!”

看着腻腻歪歪的两人,里正忍不住地开口。

干嘛啊!又不是生离死别,给我表演深情戏码呢!要知道我年轻的时候比你们会玩多了!

里正此话一出,苏筝和秦宛白也没什么理由在腻歪了!

这一次去宁县,柳柠絮特意给秦宛白准备了一辆马车,秦宛白也不拒绝,毕竟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里正看着上了马车就发呆的某人,用手在前面挥了挥:“宛白?”

“怎么了里正叔?”

秦宛白也没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是离开了筝娘她心情有点低落。

对于一个刚开了荤的人来说,又要回到吃素的日子里,谁受得了。

还是好几天开不了荤。

“看你状态不对劲,可是离了苏筝不习惯?”

“没有的事!”秦宛白打起精神,和里正说起了其他的事情,“里正叔,我听说乡塾关停了,咱们村有多少孩子啊?”

说到正经事里正也不嘻嘻哈哈,板着身子:“没想到宛白还挺关心教育的这一方面。”

“十来个吧!”

“我是指男孩和女孩一共多少!”秦宛白拧着眉知道里正叔误会她的意思的。

里正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心里的惊讶却是不小。

这年头谁关心女子有没有书读!村里的乡塾也只是给男童做启蒙教育。

说起来这乡塾的建立还是徐氏的爹徐老爷出资建立的,当初好像就男女可以入学,后来不知怎么就变成了男子的专属。

到了宁县,秦宛白就和里正叔去了一趟秦家。

看着外观华丽的秦府,里正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指着大门上面高高挂着秦府二字:“这是你家?”

“是!这几日我们就暂住这儿,我先让人将马车给牵下去。

这一次秦宛白来秦府就大方了许多,不像上一次遮遮掩掩的。

刚进大门秦府的管家何伯就走了过来,先是一怔然后弯了弯腰:“大小姐!”

“秋池可在家?”秦宛白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问着。

还没到里屋就听见屋子里传来动静:“坐好!还有你忍着点我给你上药呢!”

得嘞!现在也不用何叔多言了,她已经知道秦秋池在府上了,看样子周如萱也在!

何叔急忙过去敲了敲门提醒着里面的人。

“谁!”秦秋池挡住周如萱的动作示意她先别动,然后正了正嗓音问道。

“二小姐,大小姐回来了!”

“阿姐?”秦秋池一个起身,差点没把药酒给打翻。

“欸,你干嘛去,药还没上完呢!”

看着急忙跑出去的人,周如萱在后面追着喊!

要不是这伤有她一半的责任,她能这么低声下气么!还有就是平日里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居然会受不了这药酒的味道,这半天过去了也不见把药给涂好!

她倒要看看这一次又要玩什么把戏!

“阿姐你怎么来了?”秦秋池的额头顶着一个大包略显突兀。

秦宛白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伸手用自己的食指碰了碰。

“嘶!”秦秋池没忍住发出声音来。

“怎么弄的?”秦宛白黑着一张问道。

“在书房找东西不小心碰着的!”秦秋池脆生生地解释。

秦宛白怒斥一声:“秦府上下你哪一处不知道?还敢说在书房碰着的?”

这人居然想着撒谎,简直是反了天了!

她都说开了,她又不是外人还不能听了?

“阿姐!”秦秋池怯怯地看了一眼秦宛白一眼。

然后埋头继续沉默。

追出来的周如萱没听见她们前面的对话,只看见秦宛白怒不可遏凶秦秋池的场景,误会某人被欺负她可就不干了:“秦宛白你那么凶干什么!秦秋池是你妹妹!”

秦宛白回头佯装惊讶的样子:“如萱也在府上呢?”

“对,如萱她过来喝茶!”

“喝茶?”秦宛白重复一声。

周如萱瞪着胡说八道的某人直接回怼:“喝你个大头鬼,不上药了?”

秦秋池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被人无情拆穿谎言原来是这种感受!

略微有些尴尬,对着秦宛白讪讪一笑!

“去呀!”

看着木头似的某人!

也不知道这人啊,是不是都有一个通病,在喜欢的人前,总是透着一股傻乎乎地劲!面对别人的感情时宛如一个老手。

“那我去了啊!”秦秋池指着周如萱的那个方向,试探的问道。

“你和我说什么,去呀!没看见如萱的脸色都变了?”秦宛白可是一直有注意周如萱的动作!

“你说你顶着个大包乱跑什么?也不嫌丢脸!”周如萱没憋住对着秦秋池就是一顿输出。

“阿姐肯定不会嫌弃我的!”秦秋池有些得意的说道。

周如萱有些生气的拔高音量,几乎是吼出来的:“她又不是你阿姐……”

周如萱每每看见这人十分粘现在的这个秦宛白时,就有些生气!

秦秋池的情绪一下低落起来,嘴上还是一口咬定:“她是……”

这样的人才是她心目中的阿姐!而不是之前那样的人……

“你……”周如萱气结,将手里药酒直接塞进秦秋池的怀里没好气道,“找你阿姐去吧。”

走路带风气呼呼地出了秦府。

在外面等秦宛白的里正,看里面出来人了,还以为是秦宛白差点就追上去了,还好多看了一眼,才没有闹笑话。

秦秋池木讷抱着药酒,整个人看上去很是无措,秦宛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她的身后,发问:“你惹她不高兴了?”

让我也跟着遭受白眼?

“如萱说你不是阿姐!”秦秋池动了动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抿着嘴唇红了眼眶哆哆嗦嗦地诉说着:“可就是因为你来了,让我感受到了爱和照顾!这才是家人啊!”

秦秋池一把抱住秦宛白的腰身,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十分认真的盯着秦宛白:“你是我阿姐对吗?”

秦宛白将手捏成拳头,犹豫了许久才回拥着:“我是你阿姐,一天是一辈子也是!你也不要和如萱置气,她可能是想她的好友了!”

“可是之前的秦宛白那么坏那么坏,她打断我的腿。”秦秋池哽咽带着一丝鼻音说道。

她委屈的劲!以前的秦宛白打她是常事,而自己又得不到家父的庇护。

“她……”原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秦宛白无法去置喙,哪怕是事出有因她也不会认同这种做法。

她的记忆里关于原主的过去很少,唯一足够清晰就是她惨死于秦秋池的手中。

可那日周如萱未宣泄出口的话,可能就是原主为什么要欺负秦秋池的原因吧。

秦宛白打住了探讨原主的话,安慰她:“以后你有我这个阿姐了。”

秦秋池“嗯”了一声心里很高兴,不想从秦宛白的怀里起来,就这单薄的身子没想到还挺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