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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帕尔哈提那一副狗急跳墙的样子,嬴天轻蔑的笑了一下。

“你现在就这么肯定,我写不出一首比你还要好的诗了吗?”

“不!我还没有知道到这个地步!不过我的这首诗,比你好的可能性要大上许多!”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来看看到底是谁的诗写的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嬴天便转过身来,拿起自己桌面上的那张纸,准备将自己写的那首诗给读出来。

可是当他才刚拿起来的时候,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帕尔哈提立马冲了过来,然后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那张纸。

拿到这张纸的时候,帕尔哈提就开始看起嬴天所写的那首诗。

将这首诗全部看完之后,帕尔哈提整个人陷入了一片震惊当中,那呆滞在原地的样子,仿佛自己的灵魂像是被人给吸走了一样。

台下的那些人看着他的这个动作,急的在那里抓耳挠腮,各个伸长的脖子想要看看这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

“既然这位兄台不想读我的诗的话,那还是不劳烦你了,让我自己来吧!”

对于帕尔哈提的这个动作,嬴天似乎早有预料,走上前去将自己的那张纸拿了回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杨士奇,杜如晦,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嬴天用一种激昂的声音将自己所写的那首诗给念了出来,当台下的那些人在听到这首诗的时候,纷纷都张大了嘴巴,眼神失去了聚焦,变得和帕尔哈提一模一样。

而杨士奇和杜如晦脸上更是闪过了一丝喜意,要知道这首诗,可是传世级别的,每次有人念到这首诗的时候都会想起作者是什么。

现在嬴天在这首诗当中提到了他们俩人,到时候那些人也会想起他们两人。

这是他们无论官到多大都无法做到的,毕竟权势和财富只是一时,但是知识却是永恒的!

“士奇!看来我们今天的运气真的很好啊!只是来汇报一个工作,可是没想到却有如此大的收获。”

杜如晦用手摸着他的美髯,一脸激动得对杨士奇说道。

“是啊!等一会一定要问王上,能不能将那幅字交给我?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要将那幅字拿回去,让人用最好的材料将它给裱起来,当作传家宝!”

杨士奇点了点头回了一句,同时眼睛死死地看着嬴天手上的那幅纸。

当听到杨士奇的这句话,杜如晦眼里闪过了一丝亮光。

【我还是太过年轻了!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差一点就让这个好东西从自己的面前白白溜走了!既然杨士奇可以向王上要那幅字,那我也可以呀!】

一时之间,两个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集在了那幅字上面,同时心里面想着该如何从嬴天的手里面将它拿到手。

在过了一会之后,在场的众人才缓了过来,紧接着便闭上了那张的无比之大的嘴。

“怪不得我看那位公子刚刚会这么悠闲!原来是真正的胸有成竹啊!帕尔哈提这个简直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啊!”

“谁说不是呢?现在这个家伙是骑虎难下了!刚刚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尴尬!”

“我看他就是太高估自己的能力啦!明明自己的实力不怎么样,还这么拽!现在有了这首诗出现,他算是彻底的被钉在了耻辱柱上面!”

听着台下那些人的议论声,帕尔哈提捂住了胸口,一副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而嬴天此时给他来了一手助攻,彻底击溃了他的道心。

“这位公子!你来评判一下,到底是你那首诗写得好还是我这首拙作写的好啊?”

嬴天那似笑非笑的样子,映入帕尔哈提的眼睛。

“你……你!”

喘了几口出去之后,帕尔哈提再也撑不下去突然从口里面喷出了一口血污出来,紧接着便倒在了地上,不停地咳着血。

而一直注意着他动静的嬴天立马就拿着他的诗作往后退,这才被避免喷了一脸血。

“作诗原本只不过是消遣作乐,今日这位兄台居然可以写诗写到呕出几十两血!可谓空前绝后,我真是佩服配合!”

在听到他的这句话,帕尔哈提更是一时喘不过气,两眼一白,倒在了台上面。

“曹公公!你有见过王上有过这一个样的样子吗?为什么我觉得好像有点贱贱的呢?”

雨花田咽了咽口水,然后转过头询问了一句。

“我也从来没有见过王上这个样子,看来今天他的心情是真的很不错啊!”

曹正淳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而站在台下一直关注着情况的老鸨,看到帕尔哈提吐血痛到晕倒了,立马挥了挥手,然后让人将他抬了下去,扔到路边,紧接着又让人到台上开始打扫起卫生。

“你好,刚刚的那个兄台已经输给我了,现在这个诗会还要再进行下去吗?”

嬴天走到了那老鸨的面前,然后笑着询问了一句。

在听到他的这句话,那名老鸨的嘴角忍不住的微微抽搐了一下。

【现在这个诗会哪里还能继续进行下去啊!就凭你刚刚写的那两首诗,谁还敢上来这里出丑啊!】

不过她并没有将自己心里面的这些话说出来,毕竟每个人都是要脸的,她将这些说出来的话,那就是打别人脸了。

虽然嬴天写的诗的确很好,可是你也不能将这个事实说出来,不然的话那就是真的不会做人了。

“虽然我心里面很想让你通过这次比赛,不过这还得要问一下台下各位,有没有想要挑战你的?”

“不然的话,我这样当是真的不公平了。”

这名老鸨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扭过头来,然后看向了底下的那些人。

注意到老鸨透过来的目光,底下的那些人立马摇了摇头。

看见刚刚那个逞能的家伙已经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被扔出去了,他们可不想步这个家伙的后尘。

“没有了!我觉得这位公子获得第一名是实至名归!”

“是啊!我自认为自己写不出像是公子那样的诗,属于我就不自取其辱了!”

……

躺下的那些人纷纷都回答了那名老鸨的话,最核心的意思就是他们承认了嬴天是第一,就不上台去自取其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