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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初回到了隔壁姥爷的病房。

姥姥问她隔壁的情况,她只是摇了摇头,不想多提。

人的身份在不对等的时候,总会被别人怀疑别有用心,她想最好的解释大概就是远离吧。

她让姥姥姥爷不用想其他的事情,只要好好准备手术就行。

这两天江宴南也总是早早地下班,先到医院陪两位老人说说话,晚上舅舅和他女儿傅嘉嘉轮流陪夜。

第二天早上姥姥从家里带着做好的早饭去医院,中午江月初在家里烧好饭送去医院。

很快就到了手术的日子。

所有人都请了假等在手术室外面,大家心里都很焦躁,却又彼此安慰。

手术说大不大,说复杂也很复杂。四个小时之后,红灯终于灭了。

医生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笑。

“手术很成功,后面就要靠你们家人的照顾了,还有后期的复健都是非常重要的。”

“谢谢医生。”江宴南连忙上前握住他的手,表示感谢。

舅舅傅佳宝甚至哭了出来:“爸终于可以站起来了。都是我没本事,没钱给他治,要不然也不会让他坐了这么多年的轮椅。”

“舅舅,这怎么能怪你。无论如何,现在也不晚。”江宴南上前一步,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所有人的都红了眼眶。

“姥姥,姥爷手术成功,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别伤心了。要不然等姥爷醒了,还以为手术失败了呢。”

江月初搂着阮玉玲有点瘦弱的肩膀,轻轻哄着。

“没错,没错,是值得高兴的事。我回去炖点骨头汤,等你姥爷醒了正好喝点。他现在就要多喝点骨头汤。”阮玉玲擦了擦眼泪,想要回去。

“不用了姥姥,我已经让芳姨在家炖了,等炖好了就直接送过来。您就安安心心地在病房里陪着我姥爷就行了。”江月初按着她的肩膀,朝病房走去。

其实姥爷的手术后的恢复也是很关键的。等麻醉药的药效消失时,那才是最难忍的疼痛。

这种痛没有人能够替代,也消除不了,只能自己生生扛着。

只要熬过了那几天,后面就是漫长的康复期。

江月初没再去看陆霖,一是避嫌,二是姥爷的术后恢复也是非常的关键。

她每天在家和芳姨一起,炖好骨头汤,做好饭送到医院。

看着姥爷那因为疼痛而发白的脸色,却一声不吭,仍一脸乐呵呵的样子,她心里就难受得要命。

这种痛别人根本代替不了。

她只能在吃食上,变着花样的做出可口的饭菜,让老人多吃一点。

没事的时候,就在病房里给老爷子说点笑话。因为放寒假,二牛和三丫都没再去上学,她也时不时地带他们去医院,陪他聊一会儿,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要多休息。有时候痛得很了,就让护士打一针止疼针,虽然只能治标,但聊胜于无。只是让伤口的恢复稍微缓慢一点。

江宴南最近因为公司,医院和家里三头跑,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消瘦了下来。

这天晚上,两人早早地梳洗之后上了床。

江月初窝在他的怀里,手指按在他紧皱的眉心。“别皱眉,丑死了。”

江宴南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面露委屈:“我变丑了,你就不要我了?”

“那可说不定。”

“你敢不要我试试。”

江宴南一把掐住她的腰,整个人就压了下去。

“别,我错了。”江月初边躲边求饶。“我还有事要问你呢。”

江宴南按着她,狠狠地亲了一顿,弥补这段时间因忙乱忽略的福利。

等江宴南终于放开怀里的女人时,整个人呼吸都粗重起来。

亲是亲过瘾了,只是,让自己更难受了而已。

他的一只手从女人睡衣的下摆钻了进去,在光滑细腻的腰肢不停地摩挲着。

江月初一把按住他那只作乱的手。

“别乱来,我有话要问你。”

“嗯,怎么了?”男人一边不停地轻啄着她的唇,一边心不在焉地应道。

“你老实告诉我,你公司是不是出事了?”江月初直直地盯视着男人的眼睛,一脸的认真,“是钱的问题吗?如果是缺资金,我可以帮你。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够坦诚。我也不觉得男人用女人的钱是丢脸的事情。”

江宴南这时候终于停了下来,低垂着头,修长的手指一寸寸地描绘着她的眉眼,就像是重新得到了失而复得的珍宝,眼里都是细碎的耀眼的光。

“不是钱的问题,如果缺钱我肯定和媳妇说的。我承认我就是个吃软饭的,住媳妇买的房子,花媳妇挣的钱,伺候好媳妇就是我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我们这次为京都大学新校区画的设计图和标书出了点纰漏,虽然不是核心的内容,但也有点麻烦。关键是标书的底价泄露出去,我们现在要重新进行预算。是个大工程。”

“知道是什么人吗?”

“现在还没查出来,核心的内容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其他的工作人员接触不到。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我们三个人当中,有一个人有问题,但现在毕竟是猜测,没有证据。”

“除了你,其他两个人都可靠吗?”

“另外两个人都是我大学同学,而且还是一个宿舍的。其中一人,你还见过。”

说到这里,江宴南哼笑一声,“当时人家还拿着你的画像,在学校里到处找你这个神秘女神呢。”

“还有这种事?”江月初有点懵,睁着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我还有这么个爱慕者,我都不知道。”

“怎么,知道了你还有什么想法?”江宴南咬牙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腰。

“那我要请他吃餐饭啊,感谢他这么有眼光。”江月初抬头亲了亲男人的喉结,笑嘻嘻地回道。“话说他什么时候见到我的?我好像只去过一次你们学校,唯一的一次还见了一场大戏呢!”

提起这一茬,江宴南轻咳一声,有点不自在,连忙转移话题。“就是在我们宿舍楼底下,他将你指到图书馆的。”

江宴南这时候才发现,他当时被误会,和这个汪丰年脱不开关系。明天他去公司就和他好好算算这笔账。

江月初脑子里慢慢地浮现出一个男生的脸。

突然惊叫出声:“啊,原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