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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仰头还真的看到了巨蛇头上的一枝雪白花朵。

奠昭冷笑:“王爷啊,你也知道冰梨花不好找,可得好好珍惜着,毕竟这花对你这种人修炼可是有奇效呢。”

冰梨之花可解百毒可提修为,据说还有起死回生之效,不过从来没人试过,史上记载这种花已经绝迹,它其实并不是梨花,只是碰巧生的有些相似才得此名。

仁王算是明白了,他们哪是来谢罪的?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的他对着巨蛇大吼:“你这畜生长这么大干什么?”

蛇瞳猛地睁大,仁王后面的一个中年男人颤抖着声音道:“王,王爷,他好像是十二阶超神兽,南明,南明临冰玄蛇。”

他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巨蛇身旁出现多道冰棱,铺天盖地的威压席卷开来,燕涧泽蹙眉,同奠昭退到一旁,这玄蛇族的族夫人果然强。

其实他所不知道的是,这位夫人生下来甚至连神兽都算不上。

冰棱泛着寒光,有人尖叫,有人逃跑,精锐的护卫拦到仁王面前,本就狼狈不堪的地方变得更加不堪入目。

嘉淳化为人身立于半空,她柳眉微挑,“你也配对本尊评头论足?”

“公子,万一她出手把仁王给弄死了,我们会不会被拉去陪葬啊?”奠昭很小心的往他身后站,还顺道握住了他的手,“我害怕。”

燕涧泽笑出了声,也任由他拉,“你拉着我就不怕了?”

“那是自然,有公子在我就无所畏惧。”

时间仿佛定格,燕涧泽的目光落到他们纠缠在一起的手上,落日余晖也变得灼灼滚烫,他的心一下一下的撞击胸口,发出前所未有的欢愉。

那边的仁王扑通跪地磕了三个响头,隔老远他们都能听见。

“尊兽息怒,鄙人有眼无珠惹您不快,望您饶恕鄙人这一回吧。”

“要冰梨花,痴心妄想。”语罢她直接将手中的花扔了出去,离开玄蛇身子的冰梨花枝正以惊人的速度消散,不到半刻钟便没了踪影。

嘉淳冷哼一声暂且收了冰棱,仁王跪伏在地大气也不敢出,在心里暗暗记下了这仇。

她无意久留,想着给他们道个别,正好不好的看到二人拉在一起的手,其实她还想再问问更多关于主人的事,不过看奠昭那样估计也说不出个什么,指尖闪出灵光后就离开了。

“公子,你的手指……”

燕涧泽回过神来发现他右手食指指甲上长出了朵花印,是冰梨花无疑,奠昭右手上相同位置也有一朵一模一样的,嘉淳戏谑的声音还回荡在他们耳边,“这花印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冰梨花印持有者此生将再不会分开。”

再不会,分开。

——

“仁王府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门口到里面的中院都给冻住了。”

“听说是受了玄蛇袭击,我都没瞧见。”

“那玄蛇高大威猛,府上大批精兵都拦不住,事后连蛇影都找不着,可怜仁王殿下嘞。”

“那可是玄蛇啊!千年都未出现了!”

王府的损失钱自然没算到燕家头上,仁王也没大张旗鼓说是燕涧泽的错,小部分知情人士嘴巴严实,也没吐露半分。

消息传开后,燕畅当场气背过去,燕夫人也震惊得半天都说不出话。

“你,你,你这逆子,我……”

“老爷息怒。”燕夫人急忙去帮燕畅顺气,燕涧泽心中有愧跪在地上并没抬头,奠昭跪在他身边,既没认错也没服软,死活一根筋。

“是不是你出的馊主意?”燕畅怒气冲冲的盯着奠昭,“你这邪魔歪道安的什么心,你是要毁了我燕家不成!

事发之后,仁王向皇上上书请求留在宫内,皇上也是担忧万分,应允他留在皇后殿中,永熙公主心疼仁王额头上的伤,也是无声的落泪。

“父亲,是我……”

“你闭嘴!”燕畅咬牙,“我等会儿再来收拾你,奠昭,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吗?”

奠昭没说话。

“好,很好,你这逆子招回来的,好得很!哪个阴沟里爬出来的杂虫也想玷污我燕家门楣?来呀,把他给我就地正法!”

燕夫人心疼的看着奠昭,轻声叹气。

“老爷我错了,您请息怒。”燕涧泽感觉到背上有一定的重量把他往前压,稀里糊涂的他也跟着磕了一个头。

其实并不疼,他余光瞥见奠昭也弓着背磕头,甚至还对着他在笑,都这节骨眼了居然还笑得出来,这得是有多大的心啊。

燕畅看到伏着的这两人并没息怒,反而更是火冒三丈,还冷嘲热讽:“哟呵,这就有了默契啊,真是让老夫刮目相看。”

“爹,您就别生气了,是我的主意与奠昭无关。”

上前的那两个侍卫一脸难色,他们还从没见过老爷对公子这般生气,也没见到过公子为了维护谁不惜和老爷翻脸这地步。

燕畅拍案而起,“把那邪魔歪道就地正法!”

“爹!”

“你们住手!”燕夫人及时阻止,“老爷,如今木已成舟,你再过多苛责又有什么用?”

“可是他们……”

“他们不是已经认错了?这个做父亲的多宽容些不行吗?”

眼看燕夫人已经板了脸,燕畅急忙拉起夫人的手,“夫人啊,你看看那逆子做的事完全不用脑子,简直要气死我!”

“燕涧泽,带着奠昭去祠堂里跪过两个时辰。”燕夫人见燕畅松口急忙把他支走。

“是。”

外面夜色正浓,跪过时辰到估计天就会亮了,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细微的脚步声很快就消散在风里。

祠堂里当着燕家祖上的灵位,燕涧泽安分跪下,奠昭陪他跪着。

“抱歉,让你跟着我受罚。”

“没事啊公子,我反而还很开心。”

“为什么开心?”

“阿泽,”奠昭对着他转过了脸,燕涧泽心中一紧,随即心跳加速,被奠昭这么一看她就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他,在期待什么?

“我们刚刚,可是拜了高堂?”

燕涧泽愣在原地,回想起那时奠昭嘴角的笑,所以,他是为了那所谓的高唐才磕头认错的?

“这是祠堂,休得放肆!”燕涧泽有些恼羞成怒,奠昭为什么会这么想,这样的玩笑可以乱开吗?

奠昭急了。

“公子,阿泽,我没有胡言乱语,我是真的想和你拜堂,我,我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