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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凛然摇摇头,“不知,但顾存知就是一个心黑手黑还变态的人,落他手上危险。”

陆铖道:“阉党不除,我心难安。”

“如今救出两个小孩是当务之急,”谢子卿道,“也得将证据收集了。”

顾凛然道:“明日一早我便带着谢子卿去他府中,就借谢子卿求取神药的借口,他怕死,一旦见客,府中高手都会蛰伏在他身边,此时守卫最松,你们便可趁机潜入府邸。”

“神药?什么神药?我怎么没听说过还有神药这种东西。”谢子卿在记忆里搜寻着。

顾凛然道:“这药能让人忘记痛苦,麻痹神经,前礼部尚书偏头疼多年,看过多少名医都没有效果,但自从在顾存知那里求药后,头再也不疼了,但最后……”

陆铖眼眸微垂,声音冰冷,“最后暴毙家中,七窍流血,死前还在大喊送药来。这根本不是什么神药,不过是让人上瘾制幻的药,京中大多跟随阉党的人都是为了这药。”

“这阉党当真是害人不浅。”楚鹤川道。

等第二日天刚亮,巡逻的人敲锣三次后,侍卫才退了出去。

顾凛然道:“再过两个时辰我便与谢子卿进去,那时亭楼上的人正好换岗,你们便可从花园处翻进去,”语气几乎冷漠道,“若被发现,我只能保证谢子卿不死,两位大人的命我便顾不上了,顾存知就是一个杀人狂魔,或许到时会一不作二不休地将两位大人都杀了。”

楚鹤川微微颔首,“多谢。”

等时间一到,顾凛然就与谢子卿一同到了府门口,那看门的侍卫认得顾凛然,恭敬道:“顾公子来了,是找大人吗?”

“这是我的至交好友长公主之子,想来找督主求神药。”

侍卫道:“两位公子随我到正厅,我派人去通知大人。”

陆铖与楚鹤川等侍卫们一换班,就从围墙处翻了进去。

刚踏上地面,脚下的触感就让陆铖感到有些不对,花园如此之大,主路居然用宝石铺地,极尽奢华。

陆铖回忆着今早顾凛然画的地图,因为画得粗略,和真实府中的情况有些许出入。

算算时间顾督主应当已经见谢子卿他们了。

他们打算先去顾存知的寝殿看看,刚走出花园往寝殿的路上走时,一个侍卫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朝两人的位置看来。

陆铖和楚鹤川闪身躲在石洞里,侍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刚走到石洞口就被楚鹤川一剑杀死,剑法快得侍卫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

陆铖来不及深究,先将尸体拖在石洞里,又用东西掩盖住,两人才往顾存知的寝殿赶。

刚进寝殿,陆铖便捂了捂鼻,空中弥漫着难闻的气味,是一种刺鼻的香。

他手中的短刀紧紧握着,警惕地看着屋内。

寝殿很大,放着不少奢侈物品,两人一点一点地寻去,发现了一个供台,上面擦拭干净,放着新鲜的供果,燃的香也是极好的香,一见便知是主人认真供奉的。

可供奉却是长相恐怖的兽,兽神人头兽身,处处透露着诡异的氛围。

殿中幽暗,看不太真切,陆铖走上前才发现供台下有一个暗格。

按下去后弹出一个抽屉,里面全是顾存知这些年贪污腐败,欺男霸女,克扣赈银,勾结黑恶势力的罪行。

陆铖将其一并带走放进了衣服里,突然听见里面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两人对视一眼,都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朝床那处走去。

楚鹤川用剑挑开了床帘,里面是一个只剩半口气,衣不蔽体满身伤痕的女子。

女子见到来人,屈辱地闭上双眼,眼角划过泪滴,“只求你们给我一个痛快。”

楚鹤川皱眉,“你不用害怕,”他用剑将被子挑起给女子盖上,温声道:“再坚持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救你。”

女子似乎是发现这两人不是和督主一伙的,哭得更凶,“救救我,求求你们,我不能死,我的阿娘还在床上生着病。”

楚鹤川温声将人安抚好,陆铖才问道:“你有没有看见顾存知带来的两个小孩。”

“小孩?”女子将眼泪擦净,似乎回忆起来,“他们在大殿中关着,门口平日里有人守着,但大殿还有一个暗屋,那有一扇窗户为了通风早晨都是开着的。”

“多谢。”

而另一边顾凛然和谢子卿等了好一会才等到顾存知来。

顾存知在自己的府中就像一个土皇帝一般,什么都要效仿皇帝。

他排场极大,坐在华丽的步辇中被人一步一步地抬着来。

透过步辇珠帘晃动时,谢子卿看清了他的面容,以前只是听闻这阉人的长相,这还是头一次见。

“他脸怎么会这么白,像死人一样,这嘴这么红,这看起来不诡异吗?”谢子卿朝顾凛然吐槽道,“还搞得这么奢华,以为我没见过世面吗?”

这话并非乱说,谢子卿是长公主之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再者他的父亲是江南首富,家中实打实有矿的。

突然谢子卿看见跟着步辇旁的另一个太监一直在瞪他,顾凛然歪头小声道:“顾存知身边能人众多,那人耳朵尤为好,你刚刚说话实在过于大声。”

谢子卿不可置信道:“哄鬼了,这么长的距离,我那正常音量还能被他听了去。”

那人似乎在顾存知耳边说了什么,顾存知才下步辇,便笑道:“小世子莫不信,我这仆从耳朵甚好,咱家最近身体不好,脸色自然不好,若是吓着小世子,咱家提前赔罪了。”

顾存知虽然是笑着说,但笑得诡异,像是冷血动物一般,谢子卿浑身体温都冷了一个度。

“嗯……没吓着,督主甚……好。”谢子卿磕磕绊绊地说道。

谢子卿没忘记他们的任务是拖延时间,没有再让顾存知说话,先是违着心夸了许久顾存知如何如何的俊美,又是如何的有气质,最后夸得只应天上有,不该地下无。

顾存知饶有兴趣地听完,那红得鲜艳的唇张开,说了句毫不相干的话,“听说小世子与丞相府的陆公子很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