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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南栀眼前一黑,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脑中莫名又想起梦中的场景,突然大声喊道:“哥哥小心!”

随后用尽全力,带着陆铖一起往旁边滚去,躲开了侧边的袭击。

后面的人又迅速补上,因怀中还有一个盛南栀,陆铖只好生生忍了背后的偷袭,随后听见“唰”的一声,是皮肉被割开的声音。

陆铖眼睛发红,剑鞘向后一击,刚好打到男人的心脏。

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还有余力还手的陆铖,口中鲜血直流。

随后陆铖拿过他手中的斧头,一斧下去,男人头身分离。

头像球一般滚落在那群人中。

他们似乎是被吓住了,不敢再上前动手,那颗头死不瞑目,滚滴着鲜血的样子,实在太骇人了。

后来他们才发现,真正骇人的是陆铖,他背上被划开一个大口子,一直流着血,他脸上也沾染了不知是谁喷溅的血迹。

目光沉沉,黑衣红血,带着极致的冲击感。

此刻屋外传来一阵阵马蹄声,是丞相府的侍卫。

他们将这群人围在了中间,侍卫长下马半跪道:“属下来迟。”

晚上大雪,陆铖他们久久没有回去,府中人怕少爷他们被困在雪中,等雪小了些便出来找。

看见了石碑上挂着丞相府的挂条,这才寻进了村中。

盛南栀红着眼眶用干净的纱布给陆铖止血,陆铖将人揽在怀前,将盛南栀的眼睛轻轻捂住。

村长几乎一瞬间就明白,陆铖根本不是什么闲散公子哥,而是官宦子弟。

侍卫将他们都铐了起来,这群人都变得面如死灰,他们的未来便是完了。

他们的孩子这辈子也算完了。

有一个男人跪下磕头,“陆铖,你饶我这一次好不好,我就是一时被人蒙蔽,昏了头,以为你来村是来寻仇的,我真的我错了,求求你,我还有一个孩子……”

陆铖的眼神几乎没有温度地落在了他的头上,“薛五你知我性子,睚眦必报,幼时你打我多少拳我便还多少拳,你觉得今日之事,能善?”

今日已经触及他的底线,盛南栀差点受伤,那参与这件事都所有人便都不能放过。

此刻天光大亮,村中有人出来看。

被铐住的人赶紧让他们通知家人准备银钱,到时从衙门中将自己赎出来。

盛南栀将陆铖的手拿了下来,声音很轻但像万斤担子一样落在他们的耳中,“哥哥是朝中二品官员,丞相之子,大堰律例凡杀高官,威胁堰朝人才发展之人,当斩。”

站着的人都瘫软在地,院中无人再说话,只剩后悔的嚎叫声。

……

回府后,太医给陆铖背后进行了缝合,他趴在床上,神色平常,只有额间的冷汗才让人知道少年是疼的。

缝合好后,陆铖便光着上半身,走到桌边,拿起药碗,将黑乎乎的药一口喝尽。

光线照射在陆铖的线条清晰的肌肉上,如同雕塑一般,富有力量感。

阿宝在一旁看得不由得啧啧两声,少爷这身材,单手将小姐扛在肩上不成问题。

“哥哥,你好了吗?我能进来了吗?”外间盛南栀担心地催促着。

阿宝赶紧将陆铖的衣物为他穿上,便将盛南栀恭敬地带了进来。

盛南栀站在陆铖的身后,想摸又不敢摸的,随后拉住陆铖的胳膊,借着力,往他受伤的背部轻轻吹气。

少女带着馨香温软的气息就像小扇子一样,明明是才缝好的伤口,竟像新长的肉一般带来痒意。

陆铖一下就僵硬起来,胳膊的肌肉变得更加坚硬。

盛南栀细白的手指都快圈不住陆铖的胳膊。

“哥哥?”盛南栀歪头有些奇怪地喊道,“它好像变大了。”

陆铖漠然的脸破天荒有些惊慌,“嗯?”

“哥哥的胳膊感觉变大变硬了!”盛南栀上手捏了捏,颇为新奇,又摸摸自己的,软绵绵没什么力量。

突然空气中出现了莫名的血腥味,陆铖后背的线不知何时被崩开了。

将盛南栀哄回去后,深吸了一口气,才叫大夫重来缝合了一遍。

路过阿宝因为惊讶微微张大的嘴,陆铖淡淡道:“将你嘴闭上。”

阿宝捂住自己的嘴,“今日之事我一定不乱说!”

第二日盛南栀坐在小塌上边看话本子,边对楚涧雪说道:“我感觉我有法术!好像每次在快遇见危险时,就能做一个预知梦。”

楚涧雪坐在地上看话本子看得正入迷,有些敷衍道:“嗯嗯,预知梦!”

“真的!”

楚涧雪偏头看她,“那我还能死后重生呢!”

盛南栀无语道:“阿雪就是不信我。”

两人打闹了一会后,盛南栀就突然坐正道:“哎呀!忘记给哥哥送药了,阿雪你先自己玩会,我得去找哥哥了。”

说完,提起裙摆就向陆铖的院子走去。

突然半路下了雨,冬日的雨带着刺骨的寒意,盛南栀被浇了一个透心凉。

跑到了陆铖的院子后,小桃才向阿宝接了伞,又嘱咐盛南栀道:“我先去给姑娘拿干净衣服来,姑娘可千万别往外跑,你这淋了雨,再去外面一吹,少不了感冒生病。”

盛南栀接过食盒,有些发抖道:“知道了。”

侍女将盛南栀湿得厉害的外衣给脱了下来,阿宝给她找了件陆铖的斗篷披上,盛南栀才暖和不少。

她叫阿宝就在外间等着,自己提着药盒走了进去,“哥哥我来给你送药了!”

陆铖平日里很不容易生病,所以盛南栀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每天颇为积极地给哥哥送药。

一进去,屋内有些冷,陆铖并不在屋中。

盛南栀将药盒放在桌上后,疑惑地喊道:“哥哥?”

“栀栀。”陆铖从盛南栀的身后出现,手上还拿着玄剑,“哥哥刚刚在后院练剑。”

陆铖看见盛南栀头发微湿,便知道是浇着雨了,赶紧将人抱进了被窝里,问道:“冷不冷?”

盛南栀摇摇头,用自己的小手帕给陆铖脸上的雨水轻轻擦拭,有些生气道:“可是哥哥背上还有伤!怎么可以还去练剑,万一又崩开了怎么办!”

小姑娘动作有些大,斗篷之下有些微湿而贴在身上的衣物,勾勒出少女青涩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