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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娇娘把府当自己的院子一般,随意逛。

看得阿宝火冒三丈,可又是皇上赐的人,又不敢多拦。

只期望自家主子能赶紧回来,将这个作妖的女人赶紧收走。

美娇娘还跑到盛南栀的院子里,笑道:“我与妹妹一见如故,想和妹妹说些悄悄话,你们都下去。”

仆从脸色铁青,这太不把人当回事了,我们主子又不是你。

可难就难在御赐这两字上,除了小桃其他人沉着脸下去。

小桃眼里泛着冷意,“这位小姐,您还没进府,再者这府姓盛也不姓陆。”

美娇娘面色变了变,笑着对盛南栀道:“妹妹养的狗叫得真难听。”

盛南栀正喝茶,抬眸看了一眼美娇娘,手中的茶便泼在了她的身上,气道:“你不若听听自己的声音,这才叫得难听。”

小姑娘这般娇娇软软的生气根本打击不了她什么,美娇娘冷着眼道:“你别以为我不知,你对陆大人存着什么心思,他们看不出,我可看得真真切切。”

盛南栀呼吸不稳,手紧紧地捏着茶杯,“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若你再闹下去,我定叫人将你扔出去。”

美娇娘红唇微勾,“妹妹这般天真,火候着实不行,这就恼了,未来成了嫂嫂,为你哥哥生几个孩子,你要气得睡不着?”

这话句句往盛南栀心中挖,她忍不住起身将最后一点茶水泼在她脸上,又叫侍卫将她赶出了簪花小院。

落了面子,美娇娘不敢再惹盛南栀,冷哼一声就往陆铖的院走。

刚到就被侍卫给拦住,“大人房间,你进去做什么?”

“陛下叫我好好伺候大人,自然是在房中伺候,不进房间我去哪里?”

她瞪了一眼两个侍卫,扭了扭腰就走了进去。

陆铖的房间仆从一般不进去,都在外间伺候。

她见周围没人,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纸包,往茶壶里下了药。

这是给马吃的烈性药,人只需一点只会觉得烈火焚身。

又在房间里点了特制的熏香。

冷哼一声,就准备去大厅等着陆铖下差。

早有人去通报了男人,陆铖捏了捏眉心,问道:“她可有冲撞栀栀。”

阿宝眼睛一转,赶紧道:“大人快回去瞧瞧吧,说不定小姐真躲着被窝里哭呢。”

陆铖连公务都顾不上,马上回了府。

美娇娘一见陆铖回来了,将衣服往下扯了扯,像条没有腰的蛇一般,就要往陆铖身边凑,“奴春水是……”

男人这几天眉眼间的威严越来越重,抬眸看向春水,手中剑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春水被男人的眼神吓得有些哆嗦,努力扯出笑来,带着媚意道:“大,大人。”

“你欺负栀栀了?”陆铖语气冰冷。

“奴哪敢,是小姐还泼我呢!”春水一下有了底气,嗲着声音向陆铖告状。

陆铖神色好了一些,“总算是会回击人了,”他看向春水,“栀栀心善,若不是气极了,也不会泼你。”

总而言之就是春水活该。

春水不甘心道:“小姐对大人有不该有的心思,被我点穿才气得泼我。”

陆铖眼神微眯,一把掐住春水的脖颈,语气狠厉,“你说什么?若你再胡说,便将你扔去喂狗,皇上赐的又如何?”

说完便春水扔在地上,道:“扔到柴房关着。”

等他到盛南栀的房间,屋中灯都灭了。

小桃有些害怕地出来回话道:“小姐今日睡得早,现下已经睡下了。”

现下才什么时辰,栀栀又如何会睡,不过是不想见他。

他跳得飞快的心渐渐冷静了下来。

那女人的话都信,他果真是疯了。

陆铖转身离开没多久,簪花小院又点上了灯,盛南栀起身继续写着自己的逃跑计划。

她算是明白了,未来不是被哥哥杀害,就是被这个嫂嫂气死,就算没有这个嫂嫂,也会有下一个。

她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哥哥娶妻生子,还不如找个地方过自己剩下的日子。

命保住了,心也不会这般痛了。

陆铖一回到房间就觉得有些不对,心中明白几分。

春水被押了上来,她现在害怕得很,真真切切地体会一次京城活阎王的手段,什么都招了。

陆铖听着她哭的声音心烦,挥手让人带下去。

男人望着茶水微微垂眸,在阿宝目瞪口呆下,将所有茶水全部喝完。

他将青花瓷的茶杯扔在地上,对阿宝道:“给小姐说我被下了药。”

其他的便看天意了,他便信一次春水说的栀栀对他有心思。

谢子卿说过,男人适当的卖惨,有利于增进情感。

药效很快,陆铖脖颈都染上一层红,他坐在床榻上等着神明最后的恩赐。

盛南栀正在认真写计划,听见阿宝这么一说,差点就要冲去找哥哥。

随后她捏了捏衣角,垂下眼眸,“不是有那个小娘子吗?”

阿宝道:“就是她害的,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小姐还敢让她与少爷一起,小姐可快去看看吧,我担心少爷……”

阿宝故意将话说一半,留下盛南栀自行想象,越想越觉得担心,一想就是最坏的结果,马上道:“快去请大夫,我去看看。”

“诶。”阿宝赶紧带着盛南栀就往陆铖院里赶。

院中的下人早就被阿宝喊了下去,盛南栀跑得急,也没注意不对。

到了房间,阿宝道:“小的实在不敢进去,小姐进去便好。”

说完便将门关上。

屋内只点了盏灯,有些昏暗,男人似乎有些热,衣服有些松松散散。

整个人像是蓄势待发的狮子一般,目光沉沉,漫不经心又别有深意。

盛南栀莫名地耳红,嗓子有些发紧,声音更加软了,安抚道:“哥哥难不难受,大夫很快就到了。”

陆铖声音哑得不行,透着别样的性感,“栀栀,我难受得紧。”

盛南栀没见过这般示弱的哥哥,上前几步,摸了摸陆铖额头的体温,有些不知所措道:“好烫,那怎么办啊?我去给哥哥叫些凉水?”

这一接触,陆铖眼神像是要将盛南栀吃掉一样,让她莫名腿软,一下坐在哥哥怀中。

陆铖轻轻拢住,声音沙哑,“栀栀帮帮我吧。”

盛南栀已经陷入男人的眼神找不到北了,整个人都快烧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点的头。

陆铖压抑住火气,声音已经哑得不行,“栀栀还有反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