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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将两人放了进去,淡淡道:“看看就行了,这不是什么好地方。”

盛南栀愣了愣,“谢谢姐姐。”

便带着阿雪往里走,吓死她了,若再慢一会,船便要开了。

这花船每日巳时开船,待第二日天亮才会停靠岸边。

所有的活动都只能在花船上进行,所有的钱自然就留进花船。

盛南栀和楚涧雪进来后,像是没见过世面一般,看着这些男男女女举止亲密。

他们便是多看一眼都觉得害羞。

见有客人来,两名女人自然而然地贴了上去。

贴盛南栀的那女子本来就高挑,一看这男人竟比她还矮,顿了一下,随后非常有职业素养地笑道:“客官真是长得真好看。”

盛南栀只感觉女人好软,比哥哥软多了。

她的脸从进来就一直红着,惹得女人更想逗她。

而楚涧雪也是大红脸,不知所措地与女人周旋。

盛南栀实在害羞得不行,压低嗓子问道:“我是来找青姐,我是她相好。”

女人摆动的腰肢都不摆了,看了看盛南栀的年纪,有些不可置信道:“你和青姐!”

她强装镇定地点点头,女人喃喃道:“青姐当真好福气,这年纪了还有这般嫩的男人找她。”

见没钱赚,将两人的距离拉开,恹恹道:“青姐今日没客人,你去找吧。”

“她是在哪间房间啊?”盛南栀怕女人怀疑解释道,“许久没来,有些忘了。”

“二楼桃花阁便是。”

盛南栀说完谢谢,便带着阿雪往上走。

“等等!”那女人有些狐疑地将人叫住,“你上去找青姐,他做什么?”

盛南栀一脸正气道:“我们三人行。”

女人像是受到打击一般,喃喃道:“青姐当真好福气,我却留不住恩客。”

两人见状赶紧开溜。

到了二楼桃花阁,盛南栀才拍了拍胸脯,“好险啊。”

阿雪道:“栀栀你变坏了,定是跟着陆铖哥哥学的,什么三人行这般的词语都会说了,撒谎还面不改色了。”

她骄傲地点点头,“那可不,我可是有游历经验的人。”

楚涧雪翻了个白眼,“还不是被抓回来了。”

盛南栀敲了敲门,不一会就有人将门打开。

约莫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得出精心保养,有一股风韵的感觉。

青姐皱眉道:“怎么是两个这么年轻的。”

楚涧雪这会也学会说瞎话,“年轻好,年轻厉害嘛!”

青姐冷笑一声将两人放了进来。

这间屋子布置得很温馨,即便有时会被恩客破坏,可青姐还是等事后会重新布置。

青姐给两人倒了杯茶,语气微冷,“说吧,有什么事就直说,别藏着掖着,小姑娘和小孩来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这青姐都是老道行了,早就知道盛南栀女扮男装。

青姐是楚涧雪打听而来的人,当年皇帝与王爷下江南时,来的就是这艘花船。

而当时怀孕的女人与青姐是好朋友,那女人怀孕时还是青姐上下打点,为她瞒过一段时间,再后来便是女人上京寻夫。

于是盛南栀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我们就是想打听雨蝶,她对我亲人的身世很重要。”

一听到这,青姐正了正神色,忙道:“你有雨蝶孩子的联系?”

“不太确定,还请姐姐将知道的告诉我。”

她冷笑一声,“哼!我就知道,你们可知这是第三拨人来找我,问雨蝶的事了,既如此雨蝶的孩子身世成谜,反而安全,我是不会告知你们,赶紧走吧。”

盛南栀与楚涧雪对视一眼,看来其他人也发现恭亲王与哥哥长相的问题,也在着手调查了。

想来也对。

皇帝子嗣稀少,若最后实在选不出储君,那可从皇室里选,大王爷的儿子便是第一人。

所有人都盯着这位置,容不得出一点错误。

眼看着就要送客,盛南栀忙道:“姐姐我与他们真不一样,他们或许都是为了某些利益,而我只想知道我那亲人的身份,只想让他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

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玉佩,“这便是我那亲人的玉佩,姐姐眼不眼熟。”

青姐一看顿时眼眶发红,手抖着接过去,“这确实是当初我们那批的玉佩,现下已经没了这料子,当初楼里一共做了四块,雨蝶便有一块。”

她抹了抹眼泪,对视上小姑娘的眼睛,最后缓缓道:“若算算年纪,雨蝶的孩子该二十四五了,当年雨蝶才刚刚挂牌,就被一个长相俊美又有钱的男人点了去,此后三个月那男人夜夜来,都是来寻雨蝶……”

当年雨蝶还小,沉迷于爱情中,青姐当时便劝过她,若那男人将她放心上又为何不赎身娶了去?

可雨蝶哪里听得进去,为了个男人连避子药都偷偷倒,自己偷偷怀上了孕。

那男人最开始是欢喜的,抱着雨蝶甜言蜜语,而且长相也稳重,青姐便以为雨蝶的好日子快来了。

结果男人将人抛弃回了京,只留下一封信和些许银子叫将孩子给堕了。

“再后来雨蝶挺着个大肚子自然不能在楼里待,和妈妈赎身后,便偷偷将孩子生了下来,抱着孩子上京找那位贵人了。”

盛南栀又问道:“那雨蝶上京是住哪儿?可有与你说过?”

青姐仔细想了想,“后来雨蝶的确给我寄书信,说是在京城的附近的……扶……扶茶村。不过再后来便没了联系,雨蝶脾气变得有些怪,那时还经常打骂孩子……”

青姐絮絮叨叨地说着,盛南栀的心越听越凉。

所有种种都与哥哥相关联,就连哥哥待的村子都一模一样。

所以哥哥当真是大王爷的儿子。

听完这段秘辛后,盛南栀下楼时都有些浑浑噩噩,似乎还不太相信。

楚涧雪安慰道:“这也是好事嘛!陆铖哥哥算是皇室之人,以后只会更好的……”

盛南栀当然知道,可也预示着预知梦越来越真实,所有的事都在往梦的结局发展。

她的生命也是,哥哥的生命也是。

路过一间房间时,就听见女人一直唱,眼神哀怨,语调凄凄,“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