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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大婚前几日盛南栀被嬷嬷下了命令,不许见陛下,说这样会不吉利。

盛南栀躺在宽大的锦被上翻了个滚,过了许久才从被窝里探出一个脑袋,闷闷道:“知道了。”

严嬷嬷看着自家姑娘都要做皇后了,还一副没长大的样,直叹气。

这脑袋虽然不太聪明,但相貌倒是顶顶好看,哎,有一样是一样吧,陛下就喜欢姑娘这样的。

2

盛南栀已经与陆铖有一晚上没见了,她自从醒来后便与陆铖从未分开,夜夜相拥而眠。

今晚没人陪她睡,倒有些失眠。

她拿过床旁边的布偶,放在枕头旁,假装身边躺着的是哥哥,随后拢了拢被角,闭上了眼睛。

盛南栀快睡着时,就感觉身边的床被压了下来,淡淡的冷香笼罩在她的身边。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下抱住男人的胳膊,困倦得不行说话还有些软软的,“哥哥怎么来了?嬷嬷说了,成亲前几天是不可以见面的...”

话才说完,就被男人捏住了嘴,见人安分下来才松开,他本想着,趁这几日不见面,晚上都批阅一些奏折。

批阅完都凌晨了,陆铖本想着过来看一眼,给人掖掖被角。

结果就看见盛南栀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饼,担忧她睡不好,这才主动甘愿当个陪睡的。

可这个小没良心的,就知道拿话堵他。

陆铖掐了一把盛南栀的脸,才拍着她的背,给人哄睡,待人睡熟了,才轻轻起身离开。

3

第二日盛南栀起来,她总怀疑晚上出现的哥哥是一场梦,可这三日又不能见面,也没办法问。

于是她坐在小几前,吃着冰凉凉的冰乳酪,装作不经意般问嬷嬷,“哥哥昨夜来了?”

严嬷嬷正在替她检查大婚的婚服与凤冠,有些恨铁不成钢道:“陛下恪守礼节,怎会像娘娘一样耐不住,”又想到什么,上前轻声道,“往后别把陛下叫哥哥了,万一被有心之人听见,告去朝堂,参你一本该如何?”

盛南栀觉得嘴里的冰乳酪都不好吃了,悄声说道:“做皇后一点也不好了。”

严嬷嬷气得瞪眼,随后又深吸了一口气。

罢了,罢了,姑娘这般,还不是陛下惯出来的,什么都由着她,什么也不提,将娘娘养成这般没心没肺的样子,也不知是福是祸。

她看着盛南栀一碗冰乳酪还没吃完,也不顾礼节,着急道:“我的小祖宗,吃快些一会还有礼仪要学!”

盛南栀瞬间戴上痛苦面具。

成婚真的太麻烦啦!

4

盛南栀晚上守株待兔,她总觉得哥哥昨晚就是来了。

在她快撑不下时,一旁的窗户被悄然打开,一个人影动作娴熟地跃了进来。

陆铖穿着玄衣绣着五爪金龙,整个人沐浴在黑夜里,极富侵略性。

他刚抬眸就对上盛南栀一脸坏笑的脸。

盛南栀漂亮的小脸上表情生动,对陆铖挑了挑眉,小声嘲笑道:“嘻嘻,哥哥也是会爬墙了!”

陆铖眉眼染上笑,上前将盛南栀压在身下挠痒痒,“坏栀栀,还会打趣哥哥了?”

盛南栀怕痒,笑得眼泪都出来,哀求道:“哥哥,别挠了,哥哥!”

陆铖捂住她的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后将人塞回被子里,带着笑道:“栀栀小声些,真想被别人知道一国之君,半夜翻墙?”

盛南栀点了点头,好心地让出半个位置,“哥哥快来睡。”

陆铖将外袍脱了,躺在盛南栀身边,将人揽在怀中,“栀栀怕不怕?”

“怕什么?”

“成婚啊。”

“不怕吧,”盛南栀在陆铖脖颈处蹭了蹭,“如果是和哥哥的话。”

盛南栀突然有些小小地担忧道:“那我成亲后是不是就不能叫哥哥,得叫陛下了?”

大婚的事虽有礼部盯着,但一辈子就这么一次,许多流程都是陆铖全程参与修改,加上还要批改奏折,一躺在小姑娘身边就有些困倦。

“栀栀一天又是听谁说的?你想叫什么便叫什么,有些词不如留在床上说于哥哥听?”他声音带着倦意,很轻,刺得盛南栀耳朵微微发麻。

盛南栀踹了陆铖一脚,没踹动,可看着男人带着倦意的声音,又心软舍不得补第二脚。

5

大婚当日甚是隆重,不过盛南栀早已经记不得周围场景有多盛大。

她快累死了,十里红妆,凤冠霞帔,衣服层层叠叠,头上的凤冠重得头皮发麻。

撑着最后一口力气,跟随陆铖手持香烛,朝天祭告天地。

又走进宗庙中,朝面前无数碑牌叩首三次,这时钟鼓齐鸣,礼部宣读着誓词,朝臣跪拜,声音震撼且悠远,盛南栀恍然间有了做皇后的实感。

待所有礼成,盛南栀这才坐上红辇,回了南溪宫。

一回殿中,盛南栀就忍不住叫小桃将她头上的凤冠取下来。

严嬷嬷本是不许的,可看见自家娘娘头上红了一圈,急忙又取了下来,给人用冰帕子敷了敷,“待陛下陪完朝臣后,再戴上。”

盛南栀扭了扭发酸的脖颈,严嬷嬷看着小姑娘比往日还夺目的脸,眼神中带着慈祥,给她的脖颈捏了捏。

她靠在严嬷嬷的身上,轻声道:“若爹爹在就好了。”

严嬷嬷安慰道:“只要娘娘开心,大人在天上知道,也会很开心的。”

盛南栀看着严嬷嬷,笑着点了点头,“对,爹爹会很开心的!”

6

爹爹开不开心不知道,但盛南栀今晚笑不出来了。

待喝完合苞酒后,男人的眼神就像野兽一般,带着侵略性,宛若盛南栀是他到嘴的猎物一般。

殿中的下人不知什么时候便走了,盛南栀期期艾艾地看着男人,小声道:“哥哥,喝醉了,我们...早些休息,休息!”

今夜其他未喝多少酒,大多被谢子卿挡了去,只是他易醉,酒精上头,多了几分野心。

陆铖一语未发,将盛南栀打横抱了起来,去了浴池。

盛南栀从来不知有些事还能在水中玩,她被刺i.激得腿微抽,全身软着,只能紧紧地依靠着面前的男人。

陆铖表情十分冷静自持,但炙热带着掠夺的眼神停留在小姑娘身上。

而盛南栀满面.潮红,失神到嘴都微微打开。

陆铖眼神一暗,将人从水中捞起来,用毛巾擦干,语气沙哑,“栀栀,才刚刚开始。”

盛南栀靠在陆铖身上喘气,小声哭道:“不来了,不来了。”

陆铖将人打横放在床上,嘴唇微扬,“这才刚刚开始。”

他不知按床的哪个地方,弹出一个暗格,里面放着许多奇形怪状,用材特殊的东西,还有一件黑色纱状的裙子。

盛南栀看见裙子时,脸色都不好了,直往床里面跑,“这穿了当没穿的裙子,不会是给我的吧?!”

结果脚踝被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指抓住,拉到了原位,“栀栀好聪明,乖孩子答对了 ...”

7

盛南栀后半夜直接昏睡过去,连什么时候清洗都不知道。

第二日,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她全身都疼,气得瞪坐在一旁批阅奏折的陆铖。

帝后大婚第二日,整个朝堂都休沐三天,这也是陆铖难得的假期。

男人明明是天下最尊贵的人,却放尽了身段去哄人。

“好了,栀栀不要生哥哥的气了,都怪昨夜喝了酒,哥哥醉了,才会一直要一直要。”

“阿雪特地从西南来京城参加大婚,定有很多话想与你说,栀栀就不想去和阿雪玩?”

盛南栀当然想,她都快想死阿雪了,可还憋着一口闷气。

陆铖又用着性感低哑的嗓音哄着人穿衣,“一会哥哥带你去见一位故人,栀栀会惊喜的。”

盛南栀被哄得飘飘然,虽全身酸痛,但陆铖没让她动一点手。

盛南栀看着男人跪下给她穿鞋,报复地踩了踩他的脚。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