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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逃离那所诡异学校的三个人,突然间感到眼前一片漆黑,仿佛被一股神秘力量拖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当他们缓缓睁开双眼,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周围的景象已经完全改变。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芙宁娜惊恐地环顾四周,却只能看到一片浓密的黑暗,她伸出手去试图摸索周围的环境,但触手可及之处只有粗糙的树皮和潮湿的泥土。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让她不禁紧紧抓住身旁的树枝。

“阿伟!你在哪里?”芙卡洛斯焦急地呼喊着夏侯伟的名字,声音在寂静的森林中回荡。然而,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他愈发感到不安起来。

就在这时,一束微弱的光芒从远处射来,打破了这片黑暗的沉寂。原来是夏侯伟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支手电筒,他紧张地四处照射,试图找到其他两人的身影。

“在这儿呢!看起来我们很顺利地进入了第三关卡——迷路的公交车了。”夏侯伟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和兴奋。借着手电筒的光亮,他们终于看清了彼此的面容,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太好了!我还以为这次我们又要独自面对这难解之谜呢。\" 芙宁娜喜出望外,她快步向前,紧紧拥抱着夏侯伟,仿佛害怕他在下一刻会突然消失不见。

与芙宁娜不同,芙卡洛斯显得更为沉稳和严肃。她没有过多地表露情感,而是直接问道:\"阿伟,第三关的主题究竟是什么?\"

夏侯伟轻柔地拍打着芙宁娜的后背,低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与此同时,他回应了芙卡洛斯的问题:“这个问题提得甚妙。实际上,前两关我们尚能借助现实世界的些许力量,但到了第三关,似乎一切都被禁锢了。

起初,我仅得到了一支手电筒以及口袋里的一些钱币,而我们如今身处于荒郊野外。不如先前往车站那边稍作等待,瞧瞧是否有公交车驶来。如若能够等到,那就表明游戏进程已然步入正轨了。”

三人朝着车站的方向迈步而去,夜晚的森林格外静谧,唯有他们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芙宁娜紧紧地尾随在夏侯伟身后,小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他的衣角。

芙卡洛斯则警觉地扫视着四周,手中握着一根不知从何处觅来的木棍,参差不齐,以备不时之需。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一座残破不堪的车站。车站四周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墙壁上爬满了藤蔓,候车亭的玻璃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夏侯伟用手电筒的光芒照亮站牌,上面的字迹虽已模糊不清,但仍可辨认出“公交站”几个字。

“看来我们来对地方了。”他轻声呢喃道。

三人默默无语地坐在候车亭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静静等待着公交车的到来。每一秒钟仿佛都被无限拉长,整个世界只剩下风声和树叶的沙沙作响。芙宁娜渐渐变得坐立不安起来,她频繁抬起手腕看表,心跳越来越快,内心的慌乱如潮水般不断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一阵沉闷的发动机轰鸣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一辆破旧不堪、满身锈迹与灰尘的公交车缓缓驶进了车站。车窗紧紧关闭着,车内的情况完全无法窥见。

\"夏侯伟,我们到底要不要上车啊?\" 芙宁娜的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挽住夏侯伟的胳膊,脑袋紧贴着他的肩头,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然而,还没等夏侯伟来得及回应,一旁的芙卡洛斯便毫不犹豫地开口道:\"必须得上车,否则我们永远也过不去这个坎儿!\"

夏侯伟听后连连点头,表示十分赞同芙卡洛斯的观点:“没错,所谓的怪谈游戏,若是不够惊悚骇人,又怎能称得上原汁原味呢?毕竟这里仅仅是一个虚幻的境界而已,即便真的面临淘汰出局,也不过是在游戏里丧生罢了,于现实生活中的我们并无丝毫损伤。”正当此时,只听得“吱呀”一声,公交车的前门应声而开。定睛观瞧,但见驾驶位上那位司机面容扭曲变形,其脖颈更如橡胶绳索一般,既长且具弹性,他的手指纤细,指甲很长,眼神阴森的看着还未上来的三人,他那细长的手指指向投币处。

车厢内光线幽暗昏惑,难以看清是否有其他乘客置身其中。芙宁娜紧张万分地紧揪住夏侯伟的衣角,而芙卡洛斯则手持木棍,毫不犹豫地当先迈入公交车内。夏侯伟与芙琳娜亦步亦趋,紧跟其后。

随着夏侯伟将钱币投去的那一刻,车辆徐徐开动,伴随着阵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仿佛下一刻便会分崩离析。三人觅得一处空座坐下,一时间相对无言、静默无声。

蓦地,芙宁娜惊觉车窗玻璃上沾染着一抹鲜红的血痕,顿时惊恐万状,险些失声惊叫出来。夏侯伟眼疾手快,迅速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并向她打手势示意切勿慌乱。

车窗外的景色越来越陌生,像是走进了一个迷宫。芙卡洛斯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突然,她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那是什么?”她低声问道。

夏侯伟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并向芙卡洛斯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他轻手轻脚地朝着黑影闪过之处靠近,每一步都充满警惕。就在这时,一只冰冷且苍白得毫无血色的手如同鬼魅般悄然无声地搭上了他的肩头。这突如其来的触感令夏侯伟大惊失色,心跳陡然加速,他下意识地迅速转身并挥出一拳。

可就在拳头即将击中目标的一刹那,夏侯伟猛地看清了眼前之人的面容,硬生生将那已经发力一半的拳头定格在半空之中。

\"是你…...\" 夏侯伟的嗓音因恐惧而微微发颤。

站在他身前的,赫然竟是那位先前于校园内离奇失踪的同窗!此时此刻,他的面庞上正挂着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双眼更是茫然空洞,毫无生气可言。

芙卡洛斯与芙宁娜见状,急忙飞奔而来。待到近前,两人立刻察觉到这位昔日同窗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阵阵浓烈腐臭气息。

\"你们...逃不掉的...\" 同学口中念念有词,语调阴森可怖,宛如来自九幽地狱的诅咒。话音未落,他的身影便突兀地凭空消失不见,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一般。

刹那间,整个车厢内的氛围骤然凝重起来,压抑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芙卡洛斯死死握住手中的木棍,掌心渗出丝丝细汗;芙宁娜则紧紧依偎在夏侯伟身旁,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列车依旧在黑暗中疾驰,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突然,车厢内的灯光闪烁起来,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随后彻底熄灭。

黑暗中,一阵寒意袭来,三人不自觉地靠拢在一起。“这是怎么回事?”芙宁娜的声音带着哭腔。“别害怕,我们会找到出口的。”夏侯伟安慰道。

他再次打开了手电筒,借着微弱的光,摸索着前进。

芙卡洛斯紧握着木棍,跟在后面。

当他们走到车厢中间时,手电筒的光照到了一张苍白的脸。

那是一个女孩,她的眼睛紧闭,脸上透露出痛苦的神情。

“这......这是谁?”芙宁娜吓得差点叫出声。夏侯伟仔细打量着女孩,突然发现她的脖子上有一道勒痕。

“她是不是被谋杀的?”芙卡洛斯猜测道。就在这时,女孩的眼睛猛地睁开,直直地盯着他们。三人吓了一大跳,连连后退。

“救......救我......”女孩的声音仿佛从幽冥地府传来。“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夏侯伟定了定神,问道。

女孩颤抖着嘴唇,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声音哽咽得几乎难以听清:“我……我原本是这辆公交车的乘客,但就在几天前,那个残忍的凶手夺去了我的生命……现在的我迷路了,找不到回家的方向……”话未说完,她再次紧闭双眼,似乎回忆起那段可怕的经历让她痛苦不堪。

夏侯伟和芙卡洛斯对视一眼,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悯之情。这时,那两个妻子交换了一个眼色后,夏侯伟深吸一口气,迈步向前走到女孩身边轻声问道:

“小姑娘,别害怕,我们会帮你找到回家的路。告诉叔叔,你还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吗?任何细节都可能对找到凶手有帮助。”

毕竟身为这篇怪谈的创作者,他非常清楚眼前这个小女孩所扮演的重要角色。毫不夸张地说,能否揭开女孩死亡之谜、找出真凶,将直接决定他们是否能够顺利通过这次诡异事件。

而这辆公交车上之所以会接二连三地出现如此多离奇古怪的现象,归根结底都是由于小女孩以及其他遇害者冤魂不散,充满怨念所致。若不能揪出幕后黑手,这些可怜的灵魂将永远得不到安宁。

夏侯伟轻轻抚摸着女孩的头发,安慰道:“别怕,我们会帮你找到凶手的。你还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吗?”女孩颤抖着点点头,“那天晚上,车子开到半路,一个男人上了车……”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回忆起了可怕的一幕。“然后呢?”夏侯伟急切地问道。女孩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他坐在我旁边,没过多久,我就感觉有人用力勒住了我的脖子……我就……”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此时,车厢内猛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犹如利箭般刺破了女孩的讲述。三人瞬间如惊弓之鸟,紧张万分,芙卡洛斯紧紧握住木棍,如临大敌,准备应对可能降临的危险。

叫声戛然而止,车厢内霎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夏侯伟当机立断,决定继续前进,寻找线索。他们提心吊胆地沿着车厢过道向前挪动,突然,芙宁娜指着前方惊叫:“看!那里有个座位上似乎有东西。”夏侯伟用手电筒照射过去,只见座位上横七竖八地散落着一些物品,还有一滴滴已经干涸的血迹。他拾起其中一件物品,仔细端详着,心中若有所思。

“避孕套……而且似乎是用过的。”

夏侯伟面色沉重,将避孕套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里,“这很可能是重要证据。也许那个凶手就是用这个袭击了女孩。”

芙卡洛斯眉头紧蹙,忧心忡忡地说道:“可是现场没有其他线索了,我们如何才能找到凶手呢?”芙宁娜灵光一闪,“对啊,刚刚那个同学不是说我们逃不掉的吗?难道他就是凶手?”夏侯伟摇摇头,不置可否,“不一定,也许他只是受到了某种影响。我们再找找看。”

三人继续在车厢内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进,紧张的氛围如阴霾般笼罩在空气之中。忽然,夏侯伟眼前一亮,他留意到前方有扇紧闭的门,门上“驾驶室”三个血色的大字若隐若现。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推开那扇门,然而迎接他的却是无尽的黑暗,原本应该待在驾驶座上的那个脖子怪异的司机此刻却不知所踪。

“让我进去查看一番,你们俩在此守候。”夏侯伟深吸口气,稳了稳心神,然后从口袋中摸出一把手电筒,抬脚迈入驾驶室。手电筒的微光照亮了狭小的空间,他开始仔细搜寻起来。

没过多久,夏侯伟就有了惊人的发现——一封泛黄的信件静静地躺在中控台上方。他拾起信封,展开信纸,只见上面几行字如游龙般飞舞,但字迹潦草,难以辨认,更为诡异的是,字迹呈现鲜红色,看上去格外惊悚。

夏侯伟凝视着手中的信件,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转过身,面色如阴云般凝重,对芙卡洛斯和芙宁娜说:“我想,我们或许找到了凶手的身份。”

芙卡洛斯和芙宁娜凑近一看,只见信纸上鲜红的字宛如血咒般醒目:“严禁下车,留在车内!如若违反、必将亡命!”

“这是在警告我们吗?”芙宁娜疑惑地问道。夏侯伟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如此看来,我们只能在车厢内寻找线索了。而且,我猜测凶手就藏匿在车厢之中。重要的是,我在车厢的某个底座下安置了一把桃木剑,相传这把剑是专门用来斩杀那凶手灵魂的。只要我们照做,这一关便完成了九成。”

“我去寻找桃木剑,你们两个坐在那个小女孩的灵魂身边,安慰她顺便想个办法,能否从她的嘴里套出一些情报来。”说罢,他便拍了拍两个妻子的肩膀,言语鼓励道:“你们可以的,我相信你。”

说吧,他便拿着手电筒开始在车厢内继续搜寻,一来就是为了找到自己在文章中藏匿的那把驱鬼用的桃木剑,二来就是看看能不能找到更新的线索。

夏侯伟在车厢内四处寻找着桃木剑,他紧张地注视着每一个角落。突然,他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咆哮,声音来自车厢的深处。他停下脚步,手中的手电筒不由得握紧了些。咆哮声过后,车厢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夏侯伟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脚步有些迟疑,但还是鼓起勇气继续向前走去。终于,在经过一番搜索后,他在一个不起眼的座位下面发现了那把传说中的桃木剑。

他心中一喜,急忙伸手将其捡起,紧紧握在手中。感受着桃木剑所散发出的微弱灵气,夏侯伟稍稍安心了一些。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准备按照原路返回女孩灵魂所在的地方。

而另一边,芙卡洛斯和芙宁娜正静静地坐在女孩身旁,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她。在两人的耐心安抚下,女孩原本躁动不安的灵魂渐渐平静下来。她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对芙卡洛斯姐妹俩的感激之情。

“谢谢你们……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女孩的声音轻柔得仿佛一阵微风,轻轻拂过琴弦。

芙卡洛斯看着她,趁机问道:“小姑娘,你还记得伤害你的凶手有什么特别的特征吗?比如,他长什么样,或者穿了什么样的衣服?”

女孩微皱眉头,努力追忆当时的情景。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痛苦与迷茫,显然那是一段可怕至极的经历。须臾之后,她突然睁大双眼,仿佛想起了什么重要之事。

“我……我想起来了!他的手上似乎戴着一枚戒指,上面镌刻着一个极为怪异的图案……”女孩边说边用手比划着那个图案的形状。

芙卡洛斯和芙宁娜相视一眼,心中暗想:这条线索或许是找到凶手的关键!她们小心翼翼,竭力避开敏感话题,比如询问凶手是否对她做了什么恶劣的事情,因为她们深知,这样的问题只会让女孩更加痛苦,甚至可能弄巧成拙,让原本稍显平静的小女孩的亡魂怨念更盛。

“小姑娘,你再仔细想想呢,看看能不能想起更多细节来?”芙宁娜看着眼前小女孩的灵魂如此清晰地比划着戒指大概的图案模样,心中不禁一动,觉得或许可以从小女孩这里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于是便急切地问道。毕竟小女孩作为这场惨案的直接受害者,她所知道的事情肯定比其他人要多得多,如果能够从她口中获取到一些关键线索,那么对于破案将会有极大的帮助。

“我......我好像还看到他撕开了一个包装纸,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东西......那个东西圆圆的,中间好像还有一层薄薄的透明物......”小女孩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断断续续地说道。随着她的描述越来越具体,芙宁娜和芙卡洛斯两人的脸色也变得越发凝重起来——他们已经猜到小女孩说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了,那很可能就是避孕套!这样看来,这个凶手不仅残忍地杀害了小女孩,而且还有着严重的恋童癖好,简直就是个禽兽不如的恶魔!

然而无论如何,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说到底,无论是凶手也好,还是可怜的小女孩也罢,他们最终都命丧黄泉于这辆诡异的公交车之上。而要想揭开这背后隐藏的真相,恐怕还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行。

与此同时,夏侯伟紧握着手中那柄散发着微弱光芒的桃木剑,深吸一口气后,毅然决然地再次踏入了弥漫着浓烈邪气的驾驶室。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棉花上一般,让人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随着深入,这股邪气愈发强烈起来,犹如实质般缠绕在身体周围,带来阵阵寒意。而更令夏侯伟心神不宁的是,他始终觉得有一双隐藏在暗处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这种被窥视的感觉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根据他对故事情节的精心设计和构思,在这个充满诡异氛围的驾驶室里,他将再度与那位曾经的同窗相逢——正是先前用阴森可怖的声音高喊:\"你们...跑不掉!\" 随后便销声匿迹的那个人,而他的重要性丝毫就不亚于那个小女孩,也是决定了通关难度的关键人物。

\"夏侯,你为何还要登上这辆车?\" 这句话仿佛一道惊雷,在夏侯伟耳边炸响。果然不出所料,一个低沉沙哑的嗓音骤然响起,如鬼魅般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开来。

夏侯伟猛地停下脚步,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瞪大双眼,紧张地注视着前方黑暗中的某个角落,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姬信,是你吗?\" 夏侯伟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直接喊出了那位同窗的真名。

然而,对方并未立刻回应。片刻沉默后,那个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你为什么要来这么危险的地方?你们不应该来的,这辆公交车非常的危险,前几天它夺走了包括司机在内,车上所有人的性命。\"

姬信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指责意味,让夏侯伟感到一阵愧疚。尽管身处黑暗之中,他无法看清姬信的表情,但凭借多年的相处经验,他能够大致猜到此刻姬信脸上的神情——痛苦、绝望交织在一起。

是啊,谁会愿意经历这样的事情呢?平白无故地失去生命,成为一场无辜的牺牲品。要说没有丝毫怨气,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想到这里,夏侯伟不禁暗自叹息,对于姬信的指责,他竟无从辩驳。

“姬信,请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否知道这一次让你们所有人都牺牲的凶手是谁?”夏侯伟强行让自己保持冷静,然后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同时还拿出了那个早已用过的避孕套。

姬信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如何表达出来。他的眼神闪烁不定,透露出内心的挣扎和矛盾。终于,经过一番艰难的思考后,他下定决心开口说道:“实际上,真正的凶手就是那位驾驶公交车的司机。那晚,他蓄意让车辆偏离正常路线,驶向荒凉偏僻的郊外。当时车上乘客已经寥寥无几,除了我之外,只剩下三四位年迈的老人和一个正津津有味地吃着棒棒糖的小女孩......”

姬信用最精炼的词句,将自己知晓的信息扼要地讲述出来。这些言语犹如一枚威力巨大的炮弹,在夏侯伟心头引发惊涛骇浪。刹那间,一切疑惑迎刃而解,夏侯伟如梦初醒。

恰在此时,本关的终极反派如鬼魅般华丽现身。果不其然,正是那位行为诡异、脖颈如橡胶绳索般的司机。

夏侯伟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喜悦,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无需苦寻,这罪魁祸首竟然不请自来了。

夏侯伟迅速掏出一张灵符,手中的桃木剑瞬间附上魔力,随后,他身如幻影,灵活地避开司机的攻击,一剑直刺他的心脏。

随着驾驶室传出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司机的灵魂如一团黑烟般消散得无影无踪。

见到这杀人凶手终于灰飞烟灭,夏侯伟身旁的姬信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站起身来,满含感激地望向后者:“夏侯,感谢你为我们铲除了仇敌,如此一来,我们也能安息了。”言罢,姬信的身躯渐渐变得透明起来,而后彻底消失在了夏侯伟的眼前。

伴随着罪魁祸首司机彻底消失于天际之间,公交车内原本浓稠得化不开的怨念也如同被扎破的气球一般迅速瘪了下去,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减少着。

与此同时,另一边车厢里一直沉默不语的那个小女孩突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从她那空洞无神的眼眶中涌出,顺着苍白如纸的脸颊滑落。是的,一个本应不存在实体的灵魂此刻竟然流出了真实的眼泪!这一幕不仅让坐在一旁的芙宁娜惊讶得合不拢嘴,更是让芙卡洛斯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两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他们实在想不通,自己明明没有提及任何可能触动这个小女孩的话题,为什么她会突然如此伤心地哭泣呢?难道说这里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隐情吗?一时间,各种猜测涌上心头,使得整个气氛变得愈发诡异起来。

也就在这时,手持桃木剑的夏侯伟一脸激动地从驾驶室走了出来,他快步来到两位妻子跟前,迫不及待地把这个消息分享给她们,并告知了小女孩的灵魂。他的言辞间充满了喜悦与宽慰,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真正的凶手已被消灭殆尽,小女孩终于可以得到安息。

\"夏侯伟,莫非她刚刚落泪正是由于......\" 芙宁娜脑筋一转,似乎立刻明白了其中缘由。

夏侯伟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道:\"没错,与其说是因悲伤而哭泣,不如说是混杂了解脱与眷恋之情的泪水。如今真正的元凶彻底消亡,想必小女孩的灵魂也能安心离去,不再心怀怨恨地逗留在此。\"

他的眼神坚定而温柔,站在一旁的芙宁娜和芙卡洛斯默默聆听着,心中也为这一结果感到欣慰。

“嗯,谢谢您……叔叔……我终于可以放心地离开了,等我离开以后,公交车内的一切都将恢复常态……”言罢,小女孩的身体宛如轻烟般缓缓飘浮,逐渐虚化,最终彻底消失在了三人的眼前。

不过,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小女孩在消散前对夏侯伟的称呼,着实让他的后脑勺惊出了一层细汗。

“呵呵,叔叔?我有那么老吗?——等等……”夏侯伟仔细回想了一番,自己在提瓦特的年龄,好吧,不被叫做爷爷就已经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