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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顿时僵在原地,缓缓转过身来,然后恢复往日风采:“侯爷回来的正好,刚好秦某有事相商,不知侯爷能否赏光?”

“秦老板言重了,有事知会我一声便可,请进吧。”

安阳跟随着谢启光进了书房,这是她第一次来这间屋子,摆设很简单,倒也符合他的气质。

她在这屋子里转了一圈,想拿在手里点东西避免尴尬,但这里的摆件都不大适合,于是干脆大摇大摆地坐到桌子前,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

“此事闹得如此这般,你究竟是何意?”

谢启光走到她身旁坐下,拿起她刚用过的杯子喝了一口茶,随后笑着问她:“秦老板所为何事?”

“你明知故问。”

“我以为这本不是大事,不值得你亲自跑来问我。”

安阳运着气,盯着他不说话。

“百姓们闲来无事找找乐子,也没有触犯哪条律法,我哪管得住别人的嘴。”

安阳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凑近了在他耳旁轻声说道:“你现在很是得意吧?一夜之间成了京城炙手可热的人物,听说那国公家的大小姐可是心仪你许多年了,为了你至今未嫁。”

谢启光看她靠得如此近,一把将人薅到怀里,搂着她贱贱地说道:“听你的语气似是不太高兴?”

安阳听出他的别有用心,心想这人为了让她吃醋,竟整出这样一堆事儿来。

既然如此,那便遂了他的意:”你要时刻谨记自己是有妇之夫,若是还想着别的女人,早晚有你好果子吃。“

谢启光抓住她的手:”那我可得要些奖励。“

”你说。“

谢启光指了指自己的脸。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我才多大,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当我是毛头小子?”

安阳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不觉间她早已把他当成自己的家人,当年跟在自己身边的弟弟,如今也能为她遮风挡雨,越看越觉得欢喜,心道:就凭着这张脸,怎能不让女子心动呢?

于是安阳毫不吝啬地直接亲了上去,笑话,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这点尺度算什么,比这更劲爆的她都看过。

谢启光没想到她会真的亲自己,他就是说着玩而已,现下安阳这番举动也算是把他吓了一跳。

安阳看他的表情有些好笑,没想到即便长了年岁,但说到底还是个纯情儿郎,于是安阳玩心大起,双手攀上他的脖颈,若有似无地在他耳旁吹气,谢启光到底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军,此时也能做到临危不乱。

无奈安阳越来越放肆,直接吻上了他的唇,接着他脑海里像是暂停了一般,什么都不去想,只享受这片刻的快活,很快他变被动为主动,亲得安阳是气喘连连。

”说,你这是跟谁学的?你在北境的时候有没有人给你送过娇妻美妾?”

“天地良心,这是男人的本能。”

安阳白了他一眼:“总之,那几家人你赶快去应付,省得将来惹出麻烦。”

“不用担心,你就等着风风光光地进门吧。”

接下来几天,街上又有传言,说是侯爷为了秦老板,婉拒了国公府几家的好意,人们更加坚信这两人关系不浅。

凌云回来是在九月初,此时天已经有些冷了,谢启光特地把安阳叫来,两人坐在书房里听着凌云的汇报。

她大伯买下的那所宅子,原本是京城一户姓金的读书人的,他家只有一个儿子,从小惯的不成样子,长大后吃喝嫖赌,样样在行。

但这家儿子还没有糊涂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却不知为何,突然间迷上了赌博,且一发不可收拾,短短两三个月,就把家底输个精光。

他爹受不了刺激,犯了一场病,人就没了,他娘没过几天也跟着去了,剩下家里的小妾仆人都被发卖了出去。

他自己也没落得好下场,据说被债主打死了,他的妻儿不知去向,有人说是早就跑了,还有人说也被卖了。

买下那所宅子的人借机杀价,最后以极低的价钱过了手。

但当年那人与她大伯过完户就不见踪影了,凌云也是找到了衙门里的人,才又寻到了中间人,最终才打听出那买主的消息。

凌云去了趟剑州,在当地追查了四五日,这才得到些零散的信息。

那买主原本也是京城人士,后来搬去了剑州,听说剑州有亲戚。

不过在他搬过去的第二年,他家就失火了,烧得一点不剩,他自己也命丧火海。

这人说来也奇怪,三十几岁的年龄,身边连个婆娘孩子都没有,孤身一人来到剑州,也不曾带着家当,来到剑州之后,也极少和人来往,后来不知怎地他家就起了火,最后被活活烧死。

因为此人的身份,凌云还特地去了当地府衙,管户籍的人查了几年前的记录,得知此人的姓名,但这多半也是假名,不过登记的户籍上有此人的画像,想必这个应该不会出错。

安阳听到此不禁问道:“那人在剑州当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吗?”

凌云回答:“没有,街坊们说的那些所谓他的亲戚,我去走访过,都不认识他,这人的身份从头到尾都是假的。”

安阳看着凌云递过来的画像,不禁说道:“此人面容干净,这个岁数的人不常见啊。”

谢启光点了点头:“嗯,除了未成婚的年轻儿郎,再有就是宫中宦官,否则这个年纪还未蓄须的人确实不多见。”

宦官?安阳听到这个词不免有些多心,这人是京城人士,身份又不清不楚,容貌还有些特殊,要说是宦官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仅靠这一张画像能查得出来吗?

这时谢启光吩咐道:“凌云,多带几个人,务必要查出画上的人,另外去宫里也打听打听,是不是宫里的人还不好说。”

凌云领命后便退了出去。

安阳有些担心:“你说要是去查查那个赌场,会不会能查出什么?”

“那赌场早就不在了,金家的人脉我们一概不知,无从下手。”

“看来真的需要引蛇出洞才行。但是只我的身份怕是没那么管用,须得找到些重要的消息放出去才行。”

“你知道我并不赞同你以身犯险,但事关你父母,我不会阻拦,不过一旦引出幕后之人,你不许出手,也不能掺和进去,一切要以你的安全为重,答应我。”

安阳重重地点了点头:“你放心,我还想儿孙满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