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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小娘子归来 > 第115章 左家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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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密室搜寻完后,更加坐实左言清此人勾结逆党,企图夺权。

但如今,左家除了一个已经嫁出去的女儿,便再无其他人,是以大理寺只昭告其罪名,并没收家产,其余未做处置。

不过,曹家却是坐不住了,先前安阳入股了曹家的生意,那两兄弟便忌惮忠勇侯的势力,此后便没有再找曹姨母麻烦。

现下,听闻左家做出的那些事,曹家兄弟生怕牵连到自己,于是便向曹姨母提出分家。

曹姨母巴不得甩掉这两拖油瓶,趁着曹老板还未出狱,就做主把家分了,虽让出一些利益,但就此之后也算是耳根清净了。

而那白玉瓷瓶,经由仵作和医士查验,是之前曾害死过人的因陀罗汁液,只是这瓶中的药物毒性更强。

瞿长青在知晓那块牡丹玉牌后,便又去找了杜鹃,杜鹃仔细辨认后,确定这块玉牌与之前叶翎母女拿出的是相同的。

对于账本上记录的那名“联络人”,虽杜鹃见过他,但无法得知其容貌,是以也不能辨认那人身份。

瞿长青回到大理寺后,看着桌上摆着的那堆东西,只觉得应该有什么能把这些事情串起来,他继续翻看那账本和名册。

名册里大部分人都是由他亲自或经手参与弹劾的,除了有镇国公的人外,剩下的尽是蜀地与黔州一带的官员。

账本里,记录下的进项远比花费要多,这左言清显然有利可图才会做出此等事,但这进项又不足以让一个朝廷命官冒如此大的风险。

他反复查看账本,发现在去年九月有一大笔进项,而这笔账只记了三个字“封口费”。

瞿长青想起,去年九月,正是左三郎遇害的那段时日,这笔钱应是敌人为了堵住左言清的口而许给他的好处,那左三郎的死应该就是他们下的手才对,想必是左三郎发现了什么秘密,才会被杀人灭口。

不过,左家的身家应该在他们离开京城时就随身携带,虽他们遇害之地没有搜出这些,但下手之人乃是京外庄子上的那些刺客,那些金银之物应在他们手里才是。

可搜查那庄子的时候也未发现,看来这些财物不是在那个“山羊胡”手上,就是在玉娘手上。

嫣红的身份可以多加利用,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于是瞿长青继续查证左家。

他先找到了左家娘子。

左家娘子一直对父母给自己安排这样一门亲事时有抱怨,她说起当初是父亲先向曹家提起这婚事的,但自己不同意,也不知左御史如何想的,硬是铁了心要将女儿嫁给曹家。

自那以后,左家娘子便与父母不再如从前亲密,自己两个兄长也不是能成事的,家里的一切都不管不问,是以她便寒了心。

一日,她想去劝父亲再多加想想,却看到父亲与一黑衣男子在谈话。

她隐约听到他们在谈论自己的婚事,可当她靠近一些便被父亲发现,于是自己被赶回房间。等到转日见到父亲,他便咬死不改主意,执意要她嫁过去。

瞿长青问起可曾见到那黑衣人的容貌,左家娘子直说未看清,当时已接近亥时,那人还蒙着面,听到自己靠近便转身就走。

瞿长青将她的话和杜鹃说过的结合起来,觉得这黑衣人应该就是账本里记录的“联络人”。

他猜测那白玉瓷瓶应是这“联络人”为左言清准备的,只怕有朝一日暴露了身份,可以自戕封口。

至于那几枚箭头,且先不说它的用处,这规制不是朝廷所铸,那看来他们自己也在锻造军械。

而后,瞿长青又找到左家的管家。这管家自左御史被害后,便自寻了出路,如今靠着攒下的银钱开了间杂货铺维持生计。

这管家在左家待了有二十年,一直是左御史最为信任的人。

他说起,这左御史近些年为人处世越发一意孤行,不懂得变通,还没有他年轻时会做人,这些年来得罪了不少人。

管家也知道朝堂上的一些事情,左御史弹劾的那些人,在他看来其实都不算罪人,他也曾劝过,可左御史只唉声叹气,却不知改过。

而说起左御史这三个儿子时,管家小声对瞿长青说道:“其实,现在的这位左夫人是续弦,之前还有一位左夫人,但两人不和,前夫人就让左御史写了和离书,自顾回了娘家去了。”

瞿长青问道:“这前夫人可育有子嗣?”

“她在左家的时候并未生育,回了娘家才发现有了身孕,这些年,左御史一直暗中补贴那对母子,现在的这位左夫人并不知晓。”

“你是如何知晓的?你来左家的时候,这前夫人应已不在左家了。”

管家回道:“我这些年,没少给前夫人捎东西,隔两三年便会去一趟她娘家。”

“那她现在何处?”

“前夫人娘家在洛州,姓赵,也算是当地的大户了。”

问清这前夫人一家的现状,瞿长青便往回走。路上他想着,或许那叛党以这母子俩威胁左言清,是以他才妥协。

如此看来,左言清身为朝廷命官,胆敢冒着杀头的风险做出这事,这般也就解释得通了。

此时,富贵坊内,安阳正同嫣红说着玉娘的事。

这几日,嫣红听了安阳的建议,去查左家三郎一事,但他已去世一年,早就查不出什么了,于是她继续盯着玉娘,却发现近两日,她和另两名男子走得异常的近。

这两人,一位是魏国公家的大郎魏铭,另一位则是刚刚定亲的二皇子,如今的平王殿下李怀。

安阳想到这玉娘手段还真是非凡,又好奇此人到底是何性格,于是出声问道:“这个玉娘之前叫什么名字?性子如何?”

嫣红说道:“玉娘拜师的时候,用的是上官怜这个名字,她小时候性子就古怪的很,不爱说话,但却特别喜爱观察别人,每次被她看的时候,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安阳听到上官怜这个名字后,立刻想到上官家的那位女傅,自林安然说起在许家见过二人谈话后,她便一直在意那两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