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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营当天就让秘书着手准备了,郑天铭的银行卡被徐梦语没收了,她真怕他哪根筋搭错把酒店盘下来。

回到家后,李米芮已经买好菜回来了,徐鹿连试都没考,直接办理入校了。

“我还以为,你会随便给他找个学校呢。”徐梦语看着手里的资料,私立贵族学校,学费一学期就一百多万。

李米芮吃着苹果:“我为了彰显自己接地气,在有能力的情况下,随便给我外孙找家学校?”

没嫁给徐斯尘之前,她家庭确实不算特别富裕,但父母从小就给她力所能及最好的,别人还住校租房呢,父亲就已经用动迁款给她买房了。

徐梦语竖起大拇指,自从她记事起母亲就活的特别明白...

“阿姨,晚上吃水煮肉怎么样?”郑天铭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罐可乐。

李米芮端着洗好的小番茄走到客厅沙发旁,看着郑天铭仰头喝可乐,有那么一瞬间,她恍惚了。

“都行。”难听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不看孩子,也得看他父母。

就在她准备坐下时,手机响了:【喂,怎么了,我的宝儿。】听口气也知道,她是故意的。

徐斯尘坐在私人飞机上,手里拿着文件,圆桌上摆着牛排和红酒:【老婆,刚刚老郑给我打了个电话,说陈营的酒店经营不下去了,我正在去的路上。】

酒店的位置很好,在市中心,他主要看上那块地皮了,不过他提出的价格,应该只是转让费。

李米芮的头发差点立起来,他来肯定要看徐梦语,要是碰到徐鹿还得了。

徐梦语见李米芮脸色不好,她走过去看了一眼:【爸,中午好。】

得知徐斯尘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徐梦语的脸色跟李米芮差不多...

结束通话后,李米芮看向郑天铭:“你晚上接徐鹿去酒店,到时候,我就跟你徐叔说,你替徐梦语办事去了。”

“不用,我在楼下租了房。”郑天铭说完看向徐梦语,见她脸色不好,他有些心疼。

徐梦语拍了拍胸口:“一定不能让父亲知道,他不生气怎么都行,生起气来,太吓人了。”反正她想想都害怕。

徐斯尘基本没跟她们母女发过脾气,但她们就是害怕...

“你什么时候租的房子?”徐梦语反应过来后反问道。

郑天铭老实回答:“来的第二天。”

也就是说,他早就做好了长期赖着她的打算了。

徐梦语笑盈盈地走了过去,郑天铭低着头,看她把手伸了过来。

“有地方住,还蹭吃蹭喝的。”徐梦语的手隔着衬衫落在了他的腹部,但因为都是肌肉,她也掐不到什么。

郑天铭面色如常:“算工资了。”

李米芮在,徐梦语也不好下狠手,她眯着漂亮的眸子,威胁似的看着他。

郑天铭转过身,高大的身体将徐梦语完全遮挡住,他感觉腿上传来一阵刺痛,眉头紧紧皱了一下。

就为了这一下,非掐不可。

李米芮才没功夫管他们,她作为徐斯尘的秘书,当然要做接下来的准备工作。

徐斯尘喝了点红酒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徐鹿还没放学呢,他就已经下飞机了。

徐鹿在学校的表现可以说是非常好了,就是课程有些跟不上,他拿着语文书背着课文。

他不理解,为什么一定要背下来...

郑天铭手握着方向盘,目光顺着后视镜看向徐鹿,他沉默了片刻道:“儿子,你外公来了。”

“那我去酒店,明天我七点四十就得到校。”他太熟悉这个流程了。

郑天铭点了根烟:“你在楼下,晚上我回去陪你。”

徐鹿惊讶地抬起头:“你陪我,谁陪妈妈啊?”他已经习惯没人陪伴的日子了。

“你妈那么大了,还需要我陪?”郑天铭弹了弹烟灰:“等我回去,咱俩点外卖,吃烧烤怎么样?”

“我妈不让我吃...”徐鹿拿着语文书挡住了大半张脸,露出圆圆的眼睛:“但是我可以少吃一点点。”

“那就这么定了,你到家写作业,看看外卖想吃什么,我七八点回去。”郑天铭说着将兜里的定位器递给徐鹿:“贴身上。”

小心点总没错。

徐鹿晃着腿:“郑叔,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妹妹吧,我今天上学看到一对龙凤胎兄妹,我也想要。”

郑天铭轻轻哼了一声:“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

他跟郑婉婉就是龙凤胎,小时候没把他欺负死:“...”

“我不管,我要妹妹。”徐鹿说完身体向前:“郑叔,你想想办法努努力呗。”

“坐好。”郑天铭郁闷,这是他一个人努力就能成的事吗?

再说了,徐梦语身体不好,就算能生,他也舍不得...

徐斯尘在小区门口抽着烟,他年龄大了,大小姐管得严,每天固定就能抽两根。

“儿子,趴下。”郑天铭离远就看见了。

徐鹿非常听话直接扯过毯子蒙住了头。

郑天铭踩了刹车:“徐叔,你到了怎么不进去?”他明知故问。

徐斯尘叼着烟,看了一眼:“滚蛋。”

“徐叔,那我先进去了。”郑天铭说完升上了车窗。

徐鹿手扶着桌椅,悄悄探出头从后玻璃看了一眼:“哇,外公好帅啊...”他不是第一次见,但距离这么近还是第一次。

郑天铭顺着后视镜看了一眼:“你爹不帅?”

“不一样。”徐鹿说完趴在了车上:“外公往那一站,显得特别贵气...”

郑天铭踩了一脚油门,徐鹿差点没掉下去:“你的意思是,你爹帅的特别便宜?”

徐鹿捂着额头:“你帅在外表了...”就气质方面,特别不像好人,往哪一站就跟要随机抢个压寨夫人似的。

当然这是母亲说的,他不敢,也想不出这个形容词。

徐斯尘弹了弹烟灰,他出门很少带贴身保镖,真出事,指不定谁保护谁...

李米芮穿着拖鞋往楼下跑,时间离的太近了,她怕徐斯尘跟郑天铭撞一起。

徐斯尘嚼着口香糖刚进小区就看到李米芮跑了过来,这两步跑的,跟企鹅似的,他嘴角忍不住上扬。

“跑什么,我还能丢了?”徐斯尘说着将气喘吁吁的李米芮抱在怀里,两个人中年人,也不顾其他人的目光,就那么紧紧抱着。

李米芮心想,我是担心你丢吗?但嘴上不能说:“这么大的咩要是丢了怎么办?”

徐斯尘用下巴蹭了蹭李米芮的头顶:“没白疼你,走,回家。”

“你是不是抽烟了。”李米芮鼻子嗅了嗅,他去年有一阵咳嗽的厉害,医生说他得了咽炎禁止抽烟。

徐斯尘眉尾垂了下来:“你不信任我。”低沉的嗓音还透着委屈。

李米芮握着徐斯尘的手:“哪能啊,我家咩咩说话最算数...”他要是没抽烟,她把腿卸下来插头顶当霹雷针使。

徐斯尘很受用,两人刚上电梯,李米芮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兜里,从里面拿出了烟盒。

“...”

“少三根,坐飞机的时候肯定抽了,刚刚抽一根,还有一根呢?”李米芮眯着眼睛。

徐斯尘靠在扶手上:“我哥,我,老郑,正好三根。”承认就得挨罚。

“你放屁,裴教授戒烟呢,他敢抽?你以为都跟你似的。”李米芮把烟盒收了起来:“你把明天的都抽了,今天先没收。”

“你认识我哥大半辈子了,他说戒烟你就信?”徐斯尘死也拉个垫背的,别到时候只罚他一个。

电梯门开了,李米芮在徐斯尘腰间掐了一把:“总比你强。”

徐斯尘没吭声,那可真不一定。

徐梦语听到开门声后,直接跑了过去:“爸,我想死你了。”

徐斯尘手抵着徐梦语的额头:“打住,你要是真想我,就应该搬回家住。”

“我工作室在这边。”徐梦语委屈巴巴的看着徐斯尘,哪有这样的。

徐斯尘脱了鞋:“我给你买个写字楼,实在不行在家附近给你开家公司。”她跟他妈一样,就拿嘴忽悠他。

李米芮撇嘴,幼稚死了,还跟女儿一般见识。

徐梦语“嘿嘿”没吭声,她不能点头,不然这事最多月底就落实了

“我刚刚看到天铭那小子了,他应该比我先上来?”徐斯尘看了一圈没见到人。

徐梦语和李米芮对视一眼。

这时,郑天铭进来了:“也不知道那个孙子,占停车位...徐叔,你这么快就抽完烟了?”

徐斯尘扭过头看向郑天铭:“你跟你爹真像。”没眼力见不说,还缺心眼。

李米芮意味深长的看着徐斯尘。

郑天铭故意的,不然徐斯尘容易下楼给车放气去,他就这个脾气...

宁可得罪小人,不得罪徐斯尘。

徐斯尘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双腿搭在茶几上:“梦语,陈寒的事,你还不知道吗?”

徐梦语一脸茫然的看向徐斯尘:“什么事?”

“自己查。”徐斯尘说完拿起放在一旁的遥控器,还是小,行动力查。

李米芮坐在一旁拍了一下徐斯尘的腿:“别到处搭,坐好,梦语就是跟你学的。”

徐斯尘将人搂在怀里,他看徐梦语和郑天铭正往厨房走,他压低声音:“我昨天一晚上没睡好。”

李米芮怼了徐斯尘一下,年轻的时候就担心他老了不着调,现在好了,落实了。

徐斯尘看着新闻:“梦语跟天铭怎么样了?”他作为父亲说一点不担心,是假的。

“你撮合他们干什么。”李米芮靠在徐斯尘的肩膀上,她昨天失眠了,这会困了。

徐斯尘放下腿,让李米芮躺好:“我们了解天铭父母,也清楚他的为人,就算以后犯浑,还有婉婉和裴澜压着,咱们活不到他们老。”

“先不说这个,婉婉和裴澜怎么样了,我昨天看朋友圈了,两人闹的挺厉害的。”李米芮长长叹了口气。

小辈的就没省心的,裴澜一消失就是三年,这次回来婉婉说什么都要跟他离婚。

前阵子闹得不可开交。

她当时有心跟冯曦说说郑天铭的,但女儿的事已经够让她操心的了,她就没忍心说。

徐斯尘靠在沙发上:“别说,我都想踹裴澜了,但我忍住了。”

“你可别踹,澄子刚出院,我昨天跟她视频的时候,她连饭都吃不进去。”李米芮闭上了眼睛。

姐妹三个,儿女都内部消化了,现在闹的,都不好,她都怕影响她们之间的姐妹情。

徐斯尘拍了拍李米芮的肩膀:“担心什么,不是有裴大教授在吗?”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提高了不少。

李米芮懒得搭理徐斯尘,澄子的老公是徐斯尘的表哥,也是她大学时的教授。

“...”

暗恋人家,天天跟自己的小姐妹夸裴教授腰细腿长,好生养,结果发现人家结婚两年多。

后来就遇到徐斯尘这个倒霉撒娇怪了。

徐梦语探出头看了一眼,见父母腻歪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小声道:“你注意点,别说漏嘴了,我爸心眼可多了。”

郑天铭正在切肉片:“那你随阿姨了。”

“你等着,我一会就给你告状。”徐梦语说完拿了半根黄瓜咬了一口。

郑天铭认真看着身边的徐梦语:“随阿姨,就不能聪明了?你要是这么说阿姨,我第一个不愿意。”

徐梦语眯缝着眼睛:“我不掐你,你闹心是不是?”

郑天铭意味深长的看着徐梦语,掐也不是不行。

分掐的是哪...

“晚上,你下楼陪我?”郑天铭凑了过去,他想抱着她睡,虽然过程折磨人...

徐梦语:“你等着吧,我贱的闹心的时候,就下去。”她有病,好好的觉不睡,跑楼下找罪受。

他那个身材,她做梦都想玩,啊不是...这不能说,掐掉这段。

郑天铭将肉放进小盆里:“那我下半夜上来,徐叔看见,我们就公开关系。”

徐梦语看向郑天铭:“我跟你什么关系...债主跟大怨种?”

郑天铭在徐梦语的唇角亲了亲:“我给你留门,好吗?”

徐梦语没搭理他,留呗,反正她是不会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