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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玉珊大惊失色,指着林潼道,“你敢泼我女儿!”

“妈!她用酒泼我!”秦诗韵跑到魏玉珊怀里哭了起来,“这个小贱人泼我!”

“她自己混进来被我们逮到了还不认!妈,你把她赶出去,赶出去!”

魏玉珊抱住秦诗韵,自己的女儿,她太清楚她的脾性了,秦诗韵一出口她就知道是谁惹的祸。

偏生林潼还是她们现在不敢惹的人。

“纵使我女儿有错,你也不能这样!”魏玉珊面色沉了下来,想着办法处理这件事情。

秦宁忆倒是还好,又恢复了那揉捏造作的样子,“伯母,我们没事,就是被泼了一下而已。”

林潼扬了扬下巴,“听到没,她自己说泼了一下而已,又死不了。”

“你!”章宁荣开口想骂,想起林潼的身份,又咽了下去。

“两位夫人看起来教女无方,知道的是秦家千金,不知道的是市井泼妇!”

“你说谁的泼妇!”秦诗韵怒目圆睁。

她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样说自己!

沈郁白看着这边阵仗这么大,也急匆匆赶了过来,“发生了什么?”

“沈姨,你这晚会怎么搞的,有人混进来都不知道,还用酒泼了我和二姐,虽然我们被泼不要紧,但是破坏了你的晚会,这样的人,得赶紧清理了。”

秦宁忆话一出口,沈郁白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微微点头,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既然宁忆说不要紧,那就算了吧。”

沈郁白拉住林潼的手腕,让她站到自己身边,“再次给各位介绍一下,这是木禾的林总!”

“什么!不可能!”秦诗韵大叫一声,就是这个木禾害了她爹!

“我请来的人,都是贵客,没有身份区分,林总年纪轻轻创立木禾,你们都应该向她学习,而不是在这里勾心斗角!”

沈郁白的话说得很明白,旁的人立马明白是什么意思。

秦诗韵和秦宁忆被惊了一跳,实在是不知道林潼居然是木禾的创始人。

既嫉妒又仇恨。

两个人都咬牙切齿,被泼还要忍气吞声。

“沈姨,再怎么说她也不能随随便便泼我们!”

秦诗韵不甘心,看着林潼风轻云淡的样子就生气,上一次要是没有她从中作梗,她会在老师那丢脸吗?

“秦小姐,再怎么说,你也不能随随便便张口闭口钓男人吧,你很缺吗?”林潼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开口反驳。

“林小姐,要不是你没说自己的身份,我们也不至于揣测你,毕竟是正规晚会,多出来一张陌生面孔,总是会让人疑惑。”秦宁忆端起笑容。

脸上的酒痕被章宁荣擦了干净。

林潼瞥了她一眼,“照你这样说,如果今天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人在这,被泼的就是她对吗?”

“要不然呢,这种名媛晚会是普通人能进的吗?”秦诗韵咬牙切齿。

林潼站在那里,手环着胸,气质出尘,“两位可能不知道,我也是一个普通人,我并不觉得普通人比两位低上一等。”

她说完后,视线落到魏玉珊和章宁荣身上,“不知道两位有没有听过一句歇后语,蝙蝠身上插鸡毛。”

她故作沉思,两个人摇摇头,林潼才缓缓道:“你算什么鸟?”

沈郁白差点笑出声来,她出来打圆场道:“好啦,都是女孩子家的一点小事,大家散了,各玩各的去吧。”

魏玉珊和章宁荣带着两个女儿,气得要死,又不敢说些什么。

林潼是沈郁白请来的,她们要是不放过林潼,就等于打了沈郁白的脸。

要论起地位来,沈郁白的身份远在她们之上。

她们只是秦家非掌权人的夫人,这地位,算不得什么……

一想到这里,魏玉珊更恨了。

魏玉珊抱住自己的女儿,“你放心,这杯酒,妈迟早给你讨回来。”

沈郁白将林潼带到一边,“你别跟这些千金小姐计较,都是那副嘴脸,不值当,我请你过来,是来玩的。”

沈郁白对林潼是真心的,林潼也明白,“夫人放心吧,能来我就很开心了。”

“林潼!”

林潼话语刚落,一个熟悉的女声惊叫起来。

陶识予本来在二楼,听说正厅内有好戏看,这才匆匆下来,没想到还没下去,就看到一个很像林潼侧脸的人。

林潼内心默默叹气,走了一波,又来一个……

这声音,她熟悉得头都不用转就知道是谁。

林潼转过身,果然是陶识予,她身着一身黑色的短裙,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仰着头,不屑地看着她。

林潼歪头笑道:“怎么,你不是在准备高考吗?这算算时间,没多久了吧?”

提到这个陶识予就来气。

上次的事情,她一直没有机会找她算账,从安若溪那里设了一个计,安若溪最后还被逼死了。

考虑到沈郁白在这不太方便,林潼对沈郁白笑道:“沈夫人,这是我认识多年的同学,我们说说话,您先忙。”

沈郁白看着这俩倒不像叙旧,还是打架。

但林潼都这样说了,她还是点点头走了。

“什么时候还傍上沈郁白了,她知道你爹是牙子吗?”

陶识予面露嘲讽,冷哼一声。

“陶识予,南大的投资人晚宴是你搞定鬼吧?千方百计拉我入局,不就是想看看我怎么从云端到低谷的吗?怎么样,我的回礼你满意吗?”

林潼露出一抹轻笑,她放着陶识予慢慢玩,要玩得她什么都不剩,就比如进南大这件事情。

“原来你都知道,看来也不是这么蠢嘛!既然你是这样有心机的人,那你原来装什么柔弱?”

陶识予注视着林潼,眼底的怒意毫不掩饰。

林潼迎上她的目光,“怎么?安若溪死了,你没有一点反应吗?”

听到安若溪的名字,陶识予并没有任何反应,她办事不利,要死能怪谁?

“看来你还真是冷血,安若溪陪了你这么多年,你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能有什么感觉,那是她自找的!”陶识予皱了下眉头,并不是很想讨论安若溪这件事情。

林潼走到她身边,“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动一下叶苏,我让你不得好死!”

“那我非要动她呢?”陶识予侧头看着她,“我不仅要动她,我还要动你身边的每一个人。我要看着你绝望。”

她越说笑容越大,林潼莫名感到一阵冷意,“你可以试试。”

“我不是一直在试吗?你有什么,我要什么,哪怕一条贱命,我也要了!”

林潼冷笑一声,后退几步,“那你先来南大再说吧,毕竟,还是挺不容易的,就你这样的蠢货,有点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