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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中景象顿时一览无遗。

“轰”地一声,镇北王只觉脑中一道响雷炸开。

炸的他身体摇摇欲坠。

幸好慕青和张德在他身旁,将人搀扶住。

但二人也是如遭雷击般,望着床榻上躺在一起的两个人。

无法接受,他们昔日捧在手心里宠爱,等着他娶妻生子的世子,这一刻居然和另一名男人,亲密且暧昧的躺在床榻上。

一看二人就应该刚做完一些不想描述的羞羞事,然后被累的睡下了。

这时刘公公过来,看到里面的情况,顿时红了一张老脸:“哎呦喂!”

他这尖声尖气的一嗓子,直接将元里吵醒。

元里脸蹭了蹭舒服的枕头,睁开澄亮澄亮的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帝王怀中,感觉异常舒服的枕头是帝王的手臂。

帝王闭着眸子,应该还在睡着。

元里忙小心翼翼的从帝王怀中爬出去。

转过身想去找他的外套,却一眼看到站在门口的镇北王、慕青。张德三人。

刘公公和宫人们已经识趣的离开。

镇北王迈着不知有多沉重的步伐,走过来。

元里对上镇北王的眼神,感觉他眼中有着什么情绪在翻滚,便问道:“父亲怎么了?”

不等镇北王说话,慕青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小里你糊涂啊。”

元里感觉自己睡饱了后,脑子很清明,便解释:“我没糊涂,脑子不知有多清醒!”

慕青连连叹气,用提醒的口吻对元里说道:“小里是家中独子。”

元里摊手,认真道:“我知道啊。”

慕青替镇北王伤心道:“可是现下你这是要断了元家的香火。”

别说,他这一句话,还真让元里糊涂了,他低头,把裤腰扯开一条缝,看了进去。

宝贝完好无缺啊,怎么说他断了。

元里:“?”

正在元里被慕青说的一头雾水时,身后帝王坐了起来,他低头揉着眉心道:“朕口渴,世子为朕倒一杯水。”

他说着,抬起头来,看向镇北王:“爱卿事情可处理好了?”

镇北王视线从元里身上收回来,向帝王禀报道:“处理好了,臣已经查出刺杀臣与皇上的是龙宵国的三名大臣,三名大臣得到消息,皇上派臣去攻打龙宵国,便起了杀心。”

帝王接着他的话道:“他们这是要来一场鱼死网破。”

镇北王启唇刚要说完,被慕青的一声尖叫打断。

与此同时,张德斥责慕青:“这里不是军营,慕青要注意些,莫要惊扰到圣驾。”

说完,张德顺着慕青的目光看去元里的屁股……狠狠的倒抽了一声凉气。

元里正在给帝王倒茶,所以屁股朝着几人。

萧冥烨的视线也落了过去。

就见元里屁股后,雪白色中裤,偏生花花的位置,染着血泽。

懂得都懂,不懂的就不懂了。

镇北王袖中的拳头里捏着的都是对帝王的杀意。

……他的儿子居然被帝王给祸害了。

慕青这张大嘴巴着实忍不住了:“皇上,您和世子不合适呀,先不提您比世子大了九岁,就凭世子是镇北王的独子,您就不应该……”

“您在说什么!”元里诧异的打断慕青的话:“我和皇上只是君臣关系,不是您想的那样。”

说着,他看向镇北王。

镇北王脸上的想法,与慕青一副样子,元里懵了一批【啊啊啊,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怀疑我!】

【墨大哥当时顾虑的简直不要太对了。】

听了元里的解释,慕青道:“小里若是与皇上没什么,怎么与皇上同床共枕?”

元里急忙解释:“我们没有共枕,我枕在他胳膊上了。”

镇北王脚跟不稳,张德忙搀扶住。”

元里望着他仿佛一下老了十岁的爹,继续卖力解释:“我给皇上做完按摩,就累睡着了,我……”

张德听不下去了,打断他的话,苦口婆心劝道:“小里呀,快别说了,你父亲会被气死。”

萧冥烨没料到,他会因这种事被误会。

不过,挺好,又有一个新的游戏开始。

人饶有兴致的在一旁看元里越瞄越黑的解释。

镇北王到底疼爱自己孩子,他沉重的说道:“慕青,张德你二人让他说。”

元里冷静了些,重新在脑中组织一下语言:“父亲,我还是个童子,没睡皇上。”

萧冥烨眉心一抖,是谁给此子的勇气!

张德耐心对元里讲解:“世子呀,虽然你的那啥没用过,但也不能算童子了。”

慕青无奈道:“我知道小里没睡皇上,是皇上睡的你啊!”

元里比慕青还无奈:“干爹就不能对我有点信心?”

慕青指着元里屁股:“世子呀,不是干爹我对你没信心,是世子你不给我们信心,并且已经把你是下面的那位印在了身上呀。”

元里听的一个头两个大:“我屁股大点,也不能证明什么啊!”

帝王道破其中缘由:“世子身后有血。”

元里一下明白过来,通红的着小脸道:“我那是痔疮破了。”

他为了自证清白:“我脱裤子给你们看看就知道了。”

元里说着,伸出双手扯上裤腰,就要去脱裤子,却被镇北王阻止:“为父信你。”他看向帝王,撩起袍摆跪了下去:“臣方才造次了,请皇上责罚。”

慕青和张德也跪了下来。

刚刚三人的行为,的确是冒犯到帝王。

元里生帝王的气,不想跪,却被慕青给拽跪下去。

萧冥烨视线从元里身上收回,看向窗外:“情有可原,赦免你们罪责,退下吧。”

在这一场事件中,帝王始终没有出言解释一个字,看不出他到底是和元里发生了什么,还是没和元里发生了什么。

镇北王将元里带回他的住处。

慕青和张德负责在外头把风。

元里继续解释:“父亲,我真的和暴君是清白的。”

镇北王沉吟片刻:“我儿对他没有别的情愫?”

元里哭笑不得:“父亲您要相信我,我只想帮助父亲打倒他,助父亲坐上皇位。”

镇北王脑中出现元里亲密枕着帝王胳膊,躺在他怀中的画面:“待为父坐上龙椅,我儿也是皇位的唯一继承人,为元家绵延香火。”

元里重重点头:“我知道,到时我会娶媳妇,生个孩子。”生男生女,我就不能保证了,我也不重男轻女。

镇北王不再继续这件事,他道:“为父派来与你接头的探子……”

“父亲,”元里似是想起什么,打断镇北王的话,问道:“您安插到朝臣中的那个探子,我一直没有联络上他。”

镇北王:“杀了,此人有叛变之心。”又道“重新换了一个可靠的。”

元里问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