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来了儿子高考录取通知书,被四川大学录取了,儿子第一时间,第一个告诉他奶奶,奶奶高兴把好消息告诉几个姑妈,同时告诉程强一定在去学校报到前,到姑妈家看看爷爷奶奶,奶奶给孙儿的奖励也要兑现,你大姑妈和姑父也想见见你,程强对奶奶说道:“奶奶!我在省城上学,来看您和爷爷不是很方便吗?我填志愿填的川大,就是想读书期间看你和爷爷方便”。
“好!好!我孙儿没让奶奶从小就心疼你,没让奶奶失望,没白关注你的成长,跟你爸爸妈妈说好,就说到奶奶这里来了,来了再说,见面奶奶有好多,好多话要跟你说”。
这时山阳夫妻也高兴得很,告诉儿子回矿上告诉外公外婆,他们也不比你奶奶喜欢你,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时程强问了一个山阳一个奇怪问题:“我怎么感觉奶奶对你和妈妈的话,越来越少了呢?”。
\"你奶奶在以前说你爸爸妈妈的话,说的差不多了吧,这有什么奇怪的,跟你说过事,你爸爸妈妈欠你奶奶的情,这一辈子我们都还不完你要替我们还,而且这不是你的亲奶奶,你亲奶奶在你爸六岁就去世了,你现在学习上的东西,你奶奶,姑妈给你买了,我们也就不用买了,另外别人家喜欢办升学宴,我同你妈事太多也免了”。
\"问一个事,您讲了好多,文具东西不用您们买了,我讨厌办升学宴”。
\"今后上大学了,听我们说话的时候就少了”
家里面头等大事落实好了,天文山公司的事也应该突击一下,上午下井巡视一遍工作面,下午在办公室同钟伟强,商量制定一个创优的奖励计划办法,根据各工作面,各方面情况区别定下去,明天在井口调班会上宣读一下,然后叫王勤文用毛笔写出去,贴在食堂的墙上,这件事是程山阳在工人闹事时候,就己经跟工人承诺过的了,最稳重的事还是要先跟王总汇报请示后,再行定夺,程山阳当即用电话,把情况大概预算能支付多少费用,增加多少产量,向老板做了汇报,老板听了叫以会议的记要形式留底。钟伟强听到电话这样说了后,他说道:“程书记!你这个人干事,不甘寂寞都想找事干,不用说老板肯定需要你这种人,跟你一起工作都要受到影响,你就不怕老板答应了,又不认账吗?”。
“钟兄!你这个人也跟我一样,心直口快,实际天文山公司有办公室,为啥要叫我两个同一个办公室,就是方便遇事随时好商量,人做事都要做到未行军先寻败路,我在会上说了,还要用笔写出来,贴上墙,到时候他不认账,不是工人不干了,我都不干了,其实工人本分善良的很,上次的事我不知道,王老板汤文祥怎么下起得心,马上时间差不多了,岳鹏举叫今晚喝酒的事,去喊李工我们马上走了,钟兄!跟嫂子请好假没?”。
“程书记!你做事太稳重,很细小的事你都想的到”。
当钟伟强把李忠叫下来时,李忠还说:“还以为你们搞忘了”。
“搞不忘,这种事哪能搞忘,我一直在说,工作要干,生活情趣还是该有,我们两个在办公室商量了事情,也办好了一个事情,吃酒时我在粗约的讲一下。李工!掘进碛头的事,一是只有一个头,二是承包了的,三是把新上任的安监员姜飞督促到,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有问题肯定会跟二位通气,姜飞这个人,据我观察应该工作比袁波更到位”。
“这个人,是我推荐的,应该大方向不会错,好像今晚上喝酒好像喊了他的”。
“虽说我们这们是荒郊野外,但也是山青水秀,下面还有一个大水库,下次回去把鱼竿带来可以去钓鱼,天文山上还有农家乐,有机会几个家属没当班,我们一起耍一趟,列宁说过,不会休息的人就不会工作,列宁究竟说没说,我也不清楚,马上到了主人家里了”。
\"欢迎各位的到来,时间不早了,请大家上桌”。
岳鹏举父母尚在,妻子孩子也在,一一给大家做了介绍后,做为两桌,煤矿来的朋友一桌,这时程山阳招呼道:“伯父!伯母!要请上坐才行”。
“程经理!你就不用客气了,家父不善饮酒,我妈就更不用说了。先招呼大家上桌说道:“我们大家先吃菜,土乡土味,不好吃,菜不好吃,多喝酒,今天不用说了,我是主人家,先敬大家一杯!
\"主人家!敬了酒了,先把话说在前,后面说错话要喝酒,我讲了这句话,不叫规矩,只讲我先说,我先自喝一杯”。
\"程经理!你讲都没讲,什么话是错话”。
“就是刚才你讲的这句话,今天伯父,伯母没在这张桌子上,我们在桌子上的都是弟兄,朋友,一句话没有当官的,认这句话的,大家共饮一杯!
这时李忠工程师首先发言:
“在桌的,全是我的哥,弟弟敬所以哥哥一杯!
“我平时话最多的人,今天腔都开不起,好不容易找到一点空隙,我敬大家一杯!
“请大家停一下,主人家的菜味道再孬,你筷子都没动,怎么知道味道好孬?
“主人家都说了,大家集体吃菜”。
“对了!还是程经理,才有这个号召力”。
“罚酒!我喝了一杯酒定的规矩,既然有人违反”。
“不能这样,等一下桌子上的酒罚都罚完了,只要我们弟兄都这样,没把你当官就行了,不是你喊大家怎样称呼你,总不能喊,“喂”,吧”。
“对!还是老石说的话才有说服力”
\"那我一杯酒不是不喝了吗?”。
“没人安排你喝,你自己喝的”。
“慢点!我姜飞,是姜飞,不要听成张飞了,袁大汉下了课,我上的,我是管安全的,也就是大家说的罚款的,公司老板下了指标,要抓够违章,没抓够就只有扣我的钱,但还有一个规定,又没抓够又没发生安全事故,我也可以平安靠岸,为了罚不到你们管的款,也就是各位管的人,都没有人违章,达到这种效果了,我敬各位一杯,这一杯我喝大点”。
\"小姜!只要你这个目地达到了,再喝一杯都值”。
“你程经理就害怕事情搞不大,好!你也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我看了一下,这下可能没人跟我争位子了,我姓钟,我敬大家一杯!
谢昌发,罗孝锋,余光兴也按顺序每个人都敬了一杯酒
“我险些搞成客去了,我们弟兄朋友一起还是闹热一下,这个事,还是只有程经理开头,上次工人闹事没上班,天天在砖厂歺馆吃酒,他天天想些名堂喝酒,过后才知道是你私人掏钱,当时我们大家确实被你感动了,不是也不知道要停好久,以前事不说了,今天只说高兴的事”。
大家慢慢喝酒,我借岳老弟话(程山阳粗约讲了下午与钟伟强商量办法)要求大家明天下班在办公室来签个字,像上次那种事,只要我在天文山就永远不会出现哪种事了,如出现了,不说你们不干了,我都不干,这场事最坏的人是汤文祥,这个人做事太缺德,不说他们的事情了。开始喝酒,我们搞猜数字喝酒游戏。当晚的酒尽兴而散。
在回矿的路上,增加了姜飞,程山阳向他了解掘进队的详细情况。姜飞他说道:“罗中全的人安全意识淡薄,火工产品管理不讲规矩,公司有条件把他们的弄来安全培训一下,但他们人员太少,班次又在三个班次上”。
现在暂时这样执行,罗中全是承包人,不能跟你在一个班次上,你负责通知他到我办公室来,我找他谈话”。
回到家后,山东姐姐电话到了,她问道:“兄弟!程强的录取通知书还没不到吗?我们这里录取通知书早就到了,是没考上吗,问杨二,她说不知道,因为你没在矿上”。
“报告姑妈好消息!考上了,重点,没给你讲的原因,想使你少用钱,我知道你当姑妈一直在挂念这个事,现在你知道了,把消息转告他们就是,跟他们说,不要去花钱,心意到了就谢了!”。
“兄弟!我不知道你,还把姐姐当外人,你要这样,当时你就不该对姐姐这么好,你不说了,把电话拿给五妹”。
“五妹!山阳做事不记情,你怎么也这样”。
“姐姐!知道了你肯定要生气,你弟弟这个人就这种性格,加上手机在他身上,姐姐不要生气了,你跟姐夫解释一下,现在知道了,是一样的,你侄儿出息了,是高兴的事,姐姐不生气了”。
“听你这样说,心情好点了,就这样下次再说了”。
次日,把整个采煤工种召集到大会议室,钟伟强将优质高产的办法宣读后,有工人就问,这个办法为什么程经理不读,上次当着大家承诺,是他说的,哪个时候你还没来。这个时候程山阳只得站出来给大家说清楚,他说道:“有句说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一点心情,我理解,其实钟经理在宣读,我就在旁边站着的,又有什么区别呢?况且天云山常务经理是我,摊责任都该我负主要责任,大家记得我当时讲的,宣布了东西,要用纸写出来贴在墙上,不允许撕掉,现在读了,你们下午出班在食堂的墙上就能见到了,没见到,再来找我”。
你程经理早一点这样讲,不是要少一点事吗?。
工人进班后,程山阳入井,专门到掘进碛头去巡视一次,果然与姜飞汇报大致一样,他迅速出井洗漱好,回到办公室,见罗中全得到通知,早就到办公室门口候着了,程山阳开门,罗中全赶忙把烟敬上,程山阳开言道:“罗老板!你给公司签的合同,你应该详细看了吧?
“程经理!不这么喊,你喊名字就行了,合同拿了,我有些字认不完”。
“罗老板!我们王总都是这样喊的,当承包人,合同都看不懂,要吃亏的,你回去叫你家里面的认识字的,一条一款的慢慢读给你听,不懂的,一定要弄懂为止。今天我到你现场看了,我马上跟你交待事情你写不起,就用老脑壳记,一是风机风筒要悬挂好,没悬挂的地方,摆放在铁道旁边,要使矿车不能碾压,二是火工产品要分箱,放在顶板好的地方,专人管理,出了事是要负刑事责任的,三是碛头必须时刻保持有足够的支护材料,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承包人,三班要指定一个现场的安全负责人,另外为了安全起见,因公司在没有三个班次配备安监员,所以你要跟,公司的安监员,不能在一个班次上,这不是跟你出难题,承包合同是包括有安全内容的,所以叫你认真看懂合同就是这个意思,罗老板!我今天找你到办公室,谈了这么多,听懂没?”。
“听懂了”
“你听没听懂,我说话是做了记载的,你一定要记住,回去把我讲的话,你也给你家里人讲一遍”。
\"把罗中全的事落实了,又找到写手王勤文,将公司办公室纸笔墨纸砚,找好将早上井口宣读办法写好,上午事情忙完,已经中午了,回家吃饭,午休了,下午来到办公室,钟伟强己到办公室了,他把今天宣读了奖励办法,在几个采煤工作面看了一下,普遍都有效果反应了。
“这很正常,没到共产主义,货币交换时代,钱币是会起决定性作用的,金钱不是万能,但没有金钱是万万不能的。我们下去把办法贴出去,工人下班肯定会来看的,只要今天看见贴出去了,明天效果肯定会好的,钟兄!我们再不做失信于民的事了”。
“程书记!我不是恭维你,你适合当企业家”。
“钟兄!我当企业家,我肯定请你,最初在总公司,选你和杨刚的时候,我都反复考虑过的,采煤二队留你下来时,跟你配人,我给矿长说,给你配一个次一点都行,他是能够把控得住的,结果你也干的很成功,我调砖厂,你到青年煤厂后,你们三个也成功了。有句话说得好,朋友遍天下,知心能几人。工作上配合的密切,就更不好逢了”。
“今天掘进的承包人来,你同他谈的效果如何?”。
“我感到,我尽了责了,但他的领会能力如何,不得而知,一份合同,字都认不全,我反复给他说,叫他回家去拿给认字的人,反复的读给他听,不懂的地方多问两遍,井下我查出来的问题,也叫他用心记好,立即布置处理,实际只有一碛头,也简单,下一步如要再增加一个掘进碛头,最好不要再找他了”。
“问你一个私事,你儿子读书报名的事情,安排的如何了?”。
“你不问,我差一点搞忘了,现在公司的工作基本理顺了,我准备就这哪天抽时间,送孩子上省城报名,随便去看望一下干妈一家,两个妹妹也在省城,借这个机会俩口子也去放松一下,有二十年的事了,那时经济条件差,加上又才接手基层岗位管理,所以一辈子的结婚日子,都没满足一下老婆,这次去弥补一下”。
“抓紧准备一下,这个时候去最恰当,儿子考上大学,心情也好,公司工作也顺利”。
\"就这样,我去把李工叫来商量一下”
不一会,三人一起,程山阳也讲明了要耽误几天,说了也要向王老板请好假才能走,随即程山阳拨通了王老板电话:“王总!有个私事要向你请几天假,因儿子报名读书的,公司的工作安排妥当了,李工,钟经理,在我旁边的”。
“儿子的事,可喜可贺,怎么不与大家庆贺一下?公司安排好了你放心去办吧,我也知道你这个人的责任心,你不放心,你不会离开的,你离开后,公司就他们两人在家,一定交待安排好,我不再给他们说什么了。有个事要跟你说一下,公司医务室,一天到晚,没什么具体事务,加上总公司医院在喊人手不够,公司的这两个医务人员,要撤了,他们离开了,有个大队的赤脚医生,准备在我们地点设个医疗点,我们的医务人员在他们离开时,公司还是在砖厂歺馆替他们饯个行,如你在公司你主持一下,你离开了,就叫办公室郑主任办一下,就这个事,其它事情你安排了就是”。
“你们两个听见了,没什么,我们几个一年到头除了放假,也极少请假休息过。另外有个事,对我们安全生产没什么影响,就是医务室要撤离的事,走了当地人要来设个医疗点,就这样,我回去收拾一下,明天就走”。
回家,立即跟干妈打了电话,说好明天启程,第二天早上乘车到县城,由县城乘火车到省城,因报名时间尚差几天,一家三口,到省城前一小时,山阳与大妹小霞联系了,当时大妹夫妻己在省城创办公司了,山阳一家到省城火车站,大妹安排接人的车早已到了,爷爷奶奶也到站来接人,程强一下车,赶忙招呼爷爷奶奶,一行人由司机直接送到就歺地点,时间早已过了吃饭时间,奶奶叫你们一家人随意吃一点:“晚歺要晚一点,你姑妈才有时间陪你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