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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无邪的脸色瞬间扭曲,他捂着肚子,慌忙奔向厕所。

心中愤慨难平,暗自发誓要用最强效的泻药,给那个胆大妄为的员工王蒙“盛情款待”。

而在这匆忙之间,他完全没留意到张云清与系统的对话,那里面透露着他家二叔对整件事的默许,错过了揭开真相的重要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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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吴贰白家中,关根瞅着眼前那碗颜色乌黑得吓人的中药,满脸写着抗拒:“京叔,咱没收到通知说要喝这中药啊。”

京叔回道:“二爷说了,既然你不愿待在医院里,那就乖乖在家喝中药。哦,对了,现在该叫你小关爷啦。”

“给你开方子的这位老中医,那可是位德高望重、被誉为‘回春圣手’的大人物。今儿他仔细研究了你的病历,又亲自给你把了脉。这药啊,我劝你还是每天按时按顿,一滴不落地喝完。”

二京笑眯眯地跟他讲,“二爷盼着你把病养得妥妥的,这药啊,咱小关爷还是乖巧点儿,听话咽下去得了。不然嘛,二爷家规一出,可有你好受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容分说地递来药碗。

昨晚送去检验的血样,大清早火急火燎地出了结果。

这下子,铁板钉钉,确确实实,这位就是阔别十二载的无邪本尊。

二京心情还是有些复杂的,这孩子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

谁能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变化,还落了一身的伤甚至依他现在的身体情况来看,很有可能命不久矣。

一想到自家的乖乖崽被人逼到这个份上,二京就出奇的愤怒。

同时更下定决心一定要照顾好关根,按时吃药一切遵照医嘱来。

关根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刹那间,那股苦涩如同烈火席卷五官,眉头眼鼻都痛苦地挤成一团。

心里嘀咕:这得加了多少黄连啊!哪是人能喝的?喝下去怕不是要命!

他转向京叔,语气近乎哀求:“京叔,咱商量商量,这药,真不能不喝吗?”

二京倒是淡定,嘴角挂着一丝笑,轻轻吐出俩字:“不能。”

这笑,配上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小子,不乖乖喝也行,大不了我亲自来伺候你灌下去!

关根一看这阵仗,心知拗不过,只好认命。他硬着头皮,紧握药碗,紧闭双眼,一副豁出去的样子,颇有几分英勇就义的悲壮。

只见他牙一咬,心一横,咕嘟咕嘟,愣是把那整碗黑乎乎的药汁子给灌了个底朝天。

就算京叔给了颗糖,也挡不住某人口中那股子苦涩,瞧他那一脸“人生无望”的表情就知道了。

别问,问就是肠子都悔青了。

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跟二叔他们表明身份呢!

现在天天喝这比住院还折磨人的苦药汤,真是自讨苦吃。

更甭提身份确定后,京叔简直成了他的私人保镖兼隐形摄像头,走哪跟哪,监视得明明白白。

昨晚上,他和小花一合计,决定先把小团子送无邪那儿避避风头。

为啥?还不是因为这小家伙心里想啥嘴里就冒啥,一不留神就把他们的机密计划“心声直播”出去,实在是个让人头疼的小麻烦。

昨天趁小团子睡着之后,他们也去房间里喊了一下系统。

哎呀,你猜怎么着?

那系统竟然真给回应了,关键是不仅搭理他们,还答应保密秦岭行动那档子事儿。

不过话讲明了,要是宿主自个儿不小心听到了,那就怪不得他这个系统咯。

然后呢,作为交换条件,关根得签一份协议,自愿成为小团子的“附属品”。

往后他跟无邪收拾的粽子啊、做实验的家伙什啊,都会产生成绩单——积分。

但这积分呐,全得上交到张云清账上。

关根本来琢磨着,系统指不定提啥难缠要求呢,结果就这点小事?他二话没说,笔一挥,合同立马搞定!

这可以说是他们的“灵魂契约”,在他们那方寸天地间,被他们世界中的“天道”亲自坐镇,充当公正无言的见证人。

在系统的眼中,张云清可不是那种热衷于对主角的行动计划指手画脚的人物。

整件事的症结就在这里:张云清一旦获悉计划详情,他的内心深处恐怕就会忍不住“泄密”。

为此,系统的任务便是巧妙地将这可能“走漏风声”的心声部分给屏蔽掉。

毕竟阿清想知道,111是会如实告知的。

因为它目前没有关闭心声的权限,也无法干扰主角团听不到心声。

关根和解语臣达成共识后,立即将人送走了。

因为关根在这边行动多有不便,万一被小团子瞧见、听见,再一五一十地透露给无邪,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所以,最干脆的法子就是直接送走,让人家在那边踏踏实实地待着。

而111呢,也是机灵得很,借这个机会钻了个空子:要是阿清问起原由,它就打着“有好戏看”的旗号糊弄过去;阿清若没刨根问底,它就乐得藏着掖着,不全盘托出。

虽然这样的行为违反了系统守则,但是权衡阿清曾经的要求,它觉得可以答应。

事实上阿清确实不在意,问了一句就抛诸脑后了。

就这样他们就达成了交易。

关根熬过了五日苦药之役,心中暗数着时光,终于在这一天盼来了至关重要的人物。刚服下药不久,便接到了画知,让他前往花厅接待来客。

踏入花厅,映入眼帘的是位衣着奇特,耳畔摇曳青铜铃铛的老痒。

这身影看到关根后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哎呀,老吴,你,你怎么,搞,搞成这样了?”

老痒那熟悉却又略显迟滞的声音随即回荡,他一边说着,一边仔细端详着关根那愈发岁月留痕的脸庞。

感觉发小连气质都变了,然后他就看到了发小脖子上的伤疤,眼神一厉。

“老吴,谁,谁特么伤的你?我,我去给你,报仇!”

关根这些年的神经一直紧绷如弦,哪怕跟二叔正面交锋时也未曾松懈半分,但就在听到老痒那份熟悉的关怀后,那根弦竟猝然断裂。

老痒,无论是复制人还是活生生的人,都无法改变他是关根从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儿的事实。

一听见他的声音,关根顿觉心头一块巨石落地,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他呆呆地凝视着老痒,忽觉脸颊一阵湿润冰凉,才意识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这突如其来的泪水把老痒吓得不轻,心里那个急啊!他暗骂老吴这家伙黑心黑肺的,如今竟被人欺负成这样!吴家人难道都是摆设吗?这事儿怎么就没人管呢?

算了,关键时刻靠不住,还得是他来。

“老吴别,别淌猫尿了。你,你特娘的,说,说句话啊!到底是,是哪个不开眼的,干的?”

关根万没想到,自己心底的情感竟如潮水般汹涌澎湃,面对老痒,他连一丝伪装的余地都没有。

那些积压多年的疲倦、深深怀念与愧疚,此刻如狂风骤雨般瞬间将他淹没。

瞧着老痒那模样,恨不能立刻抄起刀子去宰了那个家伙,真是让人又想笑又心疼。

这兄弟打小就不机灵,没少被他坑,到头来却为了自己,毅然舍弃了让他妈妈起死回生的机会。

还好,回来的及时,老痒的妈妈现在活得好好的。

关根整理好情绪,问道:“带烟没?”

老痒以为这货想装b,还是乖乖的把烟和打火机都拿出来递给他。

关根点燃抽了一口,又拿了一支递给老痒替他点燃,顺便将烟盒和打火机塞进自己兜里。

“你别着急,那人死了。用不着你替我报仇,你现在的身手还打不赢老子呢,再练个七八年吧。”

“别把老子明显见老的心思摆在脸上。我特娘是十二年后的无邪,撞大运回到了现在,你的情况我了解的一清二楚,别刻意装结巴了。”

老痒脸色一变,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