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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m国,虞邀的心境都变了。

飞机落地的一瞬间,那些属于过去的灰暗也随着飞机穿破云层瞥见日头而彻底消散。

他无意识地靠在折判身上,目光扫过这个他曾经待了很多年的地方。

折判将虞邀的头发理好,那张白净的脸上带着几分红润,这让折判非常满意。

嗯……他把人养的真好。

“我们回去休息一下,倒倒时差好不好?”

来的路上虞邀为了学生的论文忙到一直没睡,现在下了飞机,腿都软了。

虞邀跟着他上了车,整个人都窝在Alpha怀里了,才忽然想起来。

“唔……你出差的话,会不会很忙啊……”

折判伸手将他的眼睛捂上,贴在虞邀的耳垂说着。

“不会的,好好休息……”

他们所在的别墅不是别处,正是当初虞邀疗伤时那个私人医院周围的院落。

虽然虞邀的方向感很差,但是他好歹还是认识那棵异常明显的流苏树的。

而在那不远处的巷子里,折判这个放在现在京城和道上,拿出去都能让人抖几下的人物,差点儿因为不还手而被打死在里面。

虞邀收回视线,看向了那棵正在绽放着花朵的流苏树,即便看了很多次,却依旧会被这不染尘埃的颜色惊艳到挪不开眼。

这种树过于稀少,据说是上个世纪从华国一棵千年流苏树上嫁接过来的。

不远处的平台上,还有几名学生正在弹奏乐器,说着m国的语言,即便周围异常安静,也不会显得吵闹。

那几名学生有人似乎注意到了他,眼睛顿时亮了。

有些咸鱼的虞猫猫正在惬意地晒着太阳,如果有尾巴,那大概是在无意识地摇着,可爱的不得了那种。

一直等到那些人来到他跟前站定,虞邀才懒洋洋的掀开眼帘。

“?”

为首的学生试图用蹩脚的华语去和他进行沟通,刚说出“泥嚎”就被虞邀用m国语言打断了。

“你想说什么?”

学生怕也是第一次见到虞邀这么漂亮的人,呜哩哇啦比划了几下,羞的脸都红了。

“我们还差一个小提琴手,请问你会吗?”

虞邀手指无意识地蜷了几下,似乎被这场景触动,竟然真的有些手痒。

“我很久没拉过了,可能达不到你们的要求……”

大概是流苏花开的太漂亮了,或许是这会儿的阳光太温暖了,当然也可能是他的心情太好了。

他拿着从未用过的,对于他这朵无比精致的娇花来说称得上廉价的小提琴,按照他们的要求拉了一首曲子。

逆着光,清瘦的手腕上,殷红夺目的红绳美的让人挪不开眼。

大周末的,街道上很多店铺都关着门,不像是国内一样的人群拥挤,甚至少的可怜。

而为数不多的,三四个行人都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驻足听完了由这群临时组合起来的小乐队演奏的,很是青涩的一首曲子。

虞邀刚才的话不是谦虚,很多年没再拉过小提琴,加上这把琴他用着也有些不顺手,弹奏出去的曲子确实有些生硬,但是给这群学生伴奏却是够的。

这一次的弹奏,他的脑海里没有过往那些关于自己手上曾受过伤的回忆,只有一股称得上平淡的心情,让他整个人都随着音乐而起起伏伏。

随着曲毕,周围响起行人的掌声,他像是以往任何一次演奏一样收琴对着空气,弯腰,行闭幕礼。

然而还不等他继续接下来的动作,那些学生忽然开始演奏另一首曲子。

熟悉的调子让虞邀愣在原地。

那是当初折判在m国给他弹过的曲子。

就在他抬起头的刹那间,他看见那个找他要了一个早安吻之后就去工作的男人,此刻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或许是恋人之间的心理感应,虞邀的心脏忽然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

刚刚无比专注拉过小提琴的手也开始发颤。

他明亮漂亮的眼睛盯着缓慢走向自己的Alpha,即便心里还在打鼓,脑子却无比清晰地知道折判的想法。

折判是打算在这里求婚。

但是……

m国温度全年都低一些,即便阳光很是明媚,也不会让人觉得炙热且煎熬。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英俊的男人来到他跟前。

这两年来,虞邀是知道折判曾经有一次想过求婚的,只不过后来不了了之了。

他想到过彼此的生日,彼此第一次见面的日子,想到过情人节,七夕节甚至是春节,但是折判都没有要求婚的打算。

他便也把这件事淡淡地忘了。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折判选择了这么一个无比平凡的日子。

折判来到他跟前站定的时候,在虞邀脸上打下一片影子。

男人温柔宠溺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在想为什么选在今天?”

“嗯。”

折判笑着,比这让虞邀觉得浑身舒服的阳光还要夺目。

“如果那些你觉得我会求婚的日子,对我们糖糖来说是很高兴的日子,那以后……我们糖糖又会多出一个开心的日子了。”

虞邀像只吃惊的猫猫一样瞪大了眼睛。

这让某个恶劣的男人心情很好。

他将虞邀的身子轻轻转了一下,两个人侧对着高大茂盛的流苏树。

以那首折判不曾命名的音乐为背景,却不曾盖住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虞邀设想过很多次自己被求婚的画面,他曾经觉得自己可能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最起码在这一刻是不该紧张的。

但是他低估了对折判的喜欢,光是看着男人一步一步走向自己,他就已经忍不住哽咽。

漂亮的白净少年脸已经开始变红,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折判,司似乎怎么蹂躏他他都不会反抗。

乖的人想发疯。

然后……折判从兜里拿出这两年一直带在身边的戒指。

那是一枚仿佛整体都是用钻石做成的戒指,剔透的钻石呈现淡淡的蓝色,是极端稀少又珍贵的蓝钻。

雕刻的纹理里是细碎的紫钻,莹莹有色。

无论色泽还是设计的样式,都完完全全是虞邀心目里最喜欢的样子。

细细的钻石圈,戴在虞邀左手的中指上尺寸正正好,和莹白的手指很是相衬。

这都戴上戒指了,折判才单膝下跪,仰视着面前绝美漂亮的少年。

“亲爱的,我想嫁给你。”

啼笑皆非却重中之重。

没有很多的人,没有盛大喧嚣的欢呼,一个美好而又平淡的求婚。

明明折判有钱有权,他完全可以给虞邀一个轰动华国的求婚

但是并没有。

他这个深陷泥潭的人,当初被面前这个绝艳又恶劣的少年玩弄在股掌之间,却又甘之如饴。

他们要的不是知名,是知足。

越是这般,越是刻骨。

求婚这件事,不过是轰轰烈烈拉扯后,细水长流中,一个注定的流程。

即便很久之后,虞邀提及此事,还是会记得那日盛放的洁白流苏,暖人的阳光和闪闪发光的戒指。

折判那先戴戒指后下跪的操作,以及那不合常理的“我想嫁给你。”而不是“你愿意嫁给我吗?”都彰显出了男人的霸道和自信,他相信自己会成功,也从一开始没给虞邀拒绝的选择。

以及后来折判抱着已经在床上哭到晕厥的小糖糕,零碎说着的那些话。

“送钱送股份可能难免落入俗套,但是你要不要的,我却是必须要给的。

糖糖,这是我的诚意,是因为我爱你。”

“信息素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本能,而我的本能就是爱你。”

“命绑在一起,连信息素都只有彼此的话,那它的每次呼吸,都是我的告白。”

“亲爱的,不要哭,不是标记你,是我臣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