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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浔双眼通红,指尖已经不自觉的攀上了傅云初的前襟,胡乱的想要拉扯开。

“阿浔,现在还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楚浔被傅云初这样拒绝,话音中带着委屈,眼眶中慢慢氤氲着雾气。

“你给我........”

“阿浔。”

楚浔急不可耐的又说一遍:“你给我,我要!”

傅云初劝不住他,只能先握紧那只想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手。

楚潇还在,总不能当着他的面........

急切之下傅云初扭头看着楚潇,楚潇立马识趣的往后退,“他交给你,你们继续........”

言罢迅速撤离这个即将春光旖旎的现场。

人都清场了,傅云初也放心利落的将自己脱干净。

“阿浔,这就来帮你。”

楚浔就像在沙漠中久未喝到水的人,看到傅云初过来便是久旱逢甘霖,腰肢格外的软,迅速贴过来,将头枕在他的肩头。

还未等傅云初反应过来,楚浔便含住了他的耳珠,酥麻感立刻袭来。

如果说楚浔身中剧毒,那傅云初今生都是他的解药。

“阿浔,可好些?”

楚浔稍有缓解,迷离的双眼逐渐清明,却依旧不断地渴望,口中唤着傅云初的名字:“阿初,阿初........”

“我在,我一直在你身边。”

楚浔几乎早已达到极限,却依旧环着傅云初的脖颈不愿松开。

这香之所以助眠,原因就是他能带人去看看自己的极限,直到累的直接睡过去。

简单点说就是,干睡了。

两人极尽磋磨纠缠,直到床榻之上一片狼藉,楚浔沉沉的睡过去。

傅云初吩咐了风阳准备热水,又轻轻的将他抱起,给他清理干净,重新把他抱到床榻上,拥着他入眠。

待到楚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肚子咕噜咕噜叫个不停,做梦的时候还梦到在吃大餐,醒来没有大餐,只有傅云初在。

楚浔睡的有些迷糊,脑子就像断片了一样,完全把昨天发生了什么忘在了脑后。

就在他起身准备先出去找点吃的,一动竟然浑身无力,并且腰已经感觉快不是自己的了!

这样的反应楚浔只能联想到,肯定是傅云初趁他睡着的时候,对他做了点什么。

但是他又没有证据。

“傅云初,傅云初........”没好气的将傅云初叫醒。

傅云初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气哄哄盯着他的楚浔。

“阿浔,你醒啦,饿不饿?我去让他们准备早膳。”

一说早膳,楚浔立刻收了打算审他的心,还是先填饱肚子最重要。

用完早膳,楚浔两手一叉腰,“昨天你又趁我睡觉对我**!”

傅云初两手一摊,“阿浔,这你可是冤枉我了,不是我要对你怎么样,而是你要对我怎么样!”

楚浔:“不能够吧?”

“真的!”

傅云初只能将昨天发生了什么,楚浔又是怎么做的原模原样的说给他听,连楚浔是怎么亲他的小细节都没放过,听的楚浔逐渐脸红起来。

这么主动的人还是他吗?

楚浔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你昨天为什么会这样?”

楚浔想了想,他也就是困了,顺便让楚潇给他点了安神香,怎么就能这样?

难道是那香?

想到这,楚浔挪着过去看香炉里燃尽的香,看那烧尽的香沫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旁边的瓶子........

那红色的瓶身映在楚浔眼中十分刺眼。

这不是他上回在席雁安那顺回来的?

那次连顺了好几瓶,他记得席雁安跟他说过,红色的这瓶是助眠用的 ........

楚浔回来后就没想那么多,将这瓶和安神香放在了一起,正巧被楚潇点燃了,所以才有了昨天发生的事。

楚浔手里攥着红瓶子,神踏马的助眠啊,话不说清楚,他还以为是安神香呢!

楚浔在心中把席雁安骂了千八百遍,而此时在皓影堂的席雁安也是喷嚏不断。

“这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这会怎么总打喷嚏,可是病了?”

萧六刚当值回来,看到席雁安这样,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事,我是大夫,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吗?”

不管席雁安说什么,萧六还是给他加了件衣服。

席雁安感受着来自他六哥的温暖,会心一笑,两人彼此凝视。

岁月缱绻,葳蕤生香。

一年时光眨眼而逝,又到了上元节。

这一年里,楚浔不仅跟着楚潇把功夫学的不错,想起来楚漓也会传他进宫,督促督促他看点书。

一直想让他能在朝政上帮点忙,楚浔不感兴趣,却也在他哥的‘温暖’教导下,长了点学问。

今日阳光还好,只是在晨间飘落点小雪。

就在抄完最后一遍后,楚浔长叹一口气,终于三百遍罚抄写完了,可以进宫交差了!

上回楚漓找了本有关国政的书让他背,楚浔耳朵是听进去了,转头就把这事忘了个干净。

以至于在他哥检查提问他的时候,啥也不知道,还自以为聪明的和路宁通好气,让路宁拿着书在后面暗中提醒,又被楚漓抓了个正着。

楚漓似笑非笑的眼神把楚浔看的心里发毛。

终于在楚浔的努力下 ,又给自己喜提罚抄书三百遍。

本来应该是昨天就写的,傅云初去了淮王府,楚浔自己就玩得忘乎所以,以至于把楚漓罚他抄书这事忘得干干净净。

还是傅云初晚上回来的时候提醒他,他才想起来,两天时间写三百遍,如今他就只剩一晚上的时间。

咱就是说谁好人家正月十五还赶作业啊!

后来楚浔转念一想,估计和他同病相怜的人还不少。

心里多少也平衡了些。

用过早膳,应该更衣进宫,傅云初耐心的给楚浔穿着衣服,再看楚浔两眼朦胧,困意滔天,嘴上不停地打着哈欠。

“乖,一会儿在马车上靠着我睡会儿。”

楚浔眼皮实在是抬不起来,半睡半不睡的回了句:“嗯。”

穿好衣服,看着他这困的摇摇欲坠的模样,傅云初干脆直接将他打横抱起,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