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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这个机会,顾裳珞贴近了昭越太后,继续了她的话。

“华安太后如今正想着太后呢。太后可知道?华安太后在佛寺还愿,潜心礼佛又时时惦念太后,说姐妹两人自入宫后便甚少分别,不知道少了她的陪伴太后可会寂寞,又对相伴在侧的我说就算太后不寂寞她也要寂寞了,可惜有佛陀在前,身子方好就要远行,只是在病中与佛祷告,又得佛陀庇佑,虔诚自是在先,侍佛清冷,可这重的,却是姐妹情。”

“这不,方一到宫门,听说昭越太后不在宫中,便急着想要我先回东宫,给昭越太后报平安,更说一句思念。”

“华安太后还说,让太后勿要怪她离宫如此之久,耽搁了难得的姐妹相聚。”

昭越太后听闻了过后,眉眼间的冷意倒是缓了一丝。

顾裳珞带着感情长篇大论着说了一通,但方才她毕竟差点就和自己的亲孙儿吵起来,此般情况,说实在的,她的心里也没一个底。

所以说到了最后她也不忘给商菲而一个眼色将她也拉了过来站了过来,两人在她的身侧与昭越太后同站一处,如此也是极好。

再加上商菲而寻常时对太后很是孝顺,她又是太后最为喜欢的后辈,多了她肯定多一份保障。

商菲而心领神会,立即就走了过来,站到了昭越太后的身侧。

“原来华安太后已经回到宫中了呀!近来宫中事多,竟然就这样掩盖了这场大喜事,还真是不该,真是不值!”

“是呀,太后,华安太后可想您了。”

“说起来华安太后甚少离开过寿宁殿,此行一去中山佛山这般远,如何能不想念姐妹,想念昭越太后您?”

“只是可昔病好了的时候不能时时相见,后来又要去佛寺还愿。”

“华安太后此行回来就让随行的裳珞过来提起这件事,可见是真的甚是想念了。”

“太后何不解解华安太后的苦,姐妹此时聚聚?”

“华安太后总在静养,太后也念念这般的苦,解解华安太后的苦嘛。药是苦的,日子,就莫要再让他苦了罢。”

顾裳珞和商菲而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动之以情,说得越多,昭越太后是不想动容也得动容了。

“好了,菲而,裳珞,你们俩再说下去,我都想要立即飞奔回宫去看看华安了。”她丢下李洛和薛浅浅,扭头看了眼顾裳珞,“这些天你们在佛寺如何?华安她身子可见更好?”

顾裳珞喜道:“自然是好,所谓心诚则灵,佛祖也是听到了太后的愿望的。”

“好就好,但愿这一切都好。”

说话的语气是语重心长。她特地嫌弃地看了眼薛浅浅,再疼爱般地可惜地看了眼亲孙儿李洛,摇了摇头。

“如今什么时辰了?”

“巳时,快要午时了。”

“竟然在东宫里干耗了这么久的时间。哼。”

昭越太后心中对此不满,这不满的是什么,不言而喻了。

“既然华安回来了,我便先去看她,之余剩下的事,太子,希望你接下来的做法不要令你的父皇,令你的祖母我失望,你做的事,要对得起你的太子之名。”

随后便领着一行人回了宫。

一队人浩浩荡荡地离去,太子李洛与顾裳珞商菲而相送了一段路。

这东宫也就暂时恢复了平静。

对于薛尚书那边发生了什么,又如何让祖孙关系到达这样的一个地步,顾裳珞对此是半点不知,也就只能是找李洛和薛浅浅打探清楚情况。

是夜,顾裳珞找到了他们。

李洛替薛浅浅说明了整件事的经过。

工部尚书遭人弹劾,说是都城鸣尚阁工期拖延,是薛尚书的授意,目的除了敛财之余,更是想要安插自己的人进入工部,让工部上下变成自己的团体,继而操控整个工部。

敛财与对君不忠,这两个罪名让薛尚书差点就被扣押入刑部,只是圣上觉得群臣上呈此事的证据依旧不足,也就仅仅是禁足在府,等候发落。

如今距离薛尚书被禁足的第一天已经过去了五天,所谓太子妃的谣言,也不过是昨日发生的事。

鸣尚阁是给教坊的人准备的,此事由太常寺发起工部审拟,工期为何拖延,尚且需要经过调查后才能有一个说法。

至于太子妃的谣言,其一是因为薛浅浅太过心急,二是有人抓住了这点,想要让太子妃的行为成为他人的口实。

顾裳珞一听就知道,这次的事件肯定有岑和她们三人的参与,不然,也不会有谁将薛浅浅因为薛大人的事情而心乱的事情而添油加醋,谣传她要借自己太子妃的身份,去暗中安排,用钱财打发走那些工匠,替薛尚书洗脱罪名的事。

甚至,有说此事是从太子妃身边的两名婢女传出。

顾裳珞听了,只觉得很是不可理喻:“这般严重的事情,太后连审问也不审问传谣的宫女,直接来东宫扣押人,这是什么道理?”

李洛表现得较为平静:“好在东锦及时找到了凌一,让凌一来宫中传话给我,不然今日,可就不是这般发展了。”

薛浅浅在旁静默了许久,待李洛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顾裳珞说完整了之后,她才忍不住拉上了李洛的衣袖,忍着哀切,询问起了李洛:“殿下,我的父亲如今如何了?”

李洛托起了薛浅浅的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浅浅你不要担心,薛尚书一切安好,尚未到开始审问的时候,我也不好前去薛府查看情况,都是卫河转告与我听的。”

薛浅浅忍不住,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半张脸,噙着泪的她忍不住落泪,却忍住了哭声。

李洛心疼,将她揽进了怀中,声声柔柔的细语,安慰着早已破碎的她。

“殿下!”

“我知道你心里着急,但正是如今的情况才更需要理智,浅浅,清者自清,你父亲不会有事的,只要我在此,就不缺那个找出真相的人,你不要担心,还有,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