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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短暂的小插曲化解了死里逃生同伴葬身的沉寂,一行人听着齐八爷的倒霉程度都是失笑。

受伤的唯有齐铁嘴,在队伍前面嘀咕什么听不懂的话。

像什么“我的命也是命。”“难不成今日诸事不顺?”“佛爷要不咱们回去吧!探矿山的事改日再探!”

有那和八爷相熟的伙计便嘲笑道。“八爷您又怂了!”

齐八爷额前青筋条条绽起,强自辩解。“战略性的撤退能叫怂吗?”

“此地大凶!”

“今日不宜出行!”

顿时一行人都哄笑了起来,佛爷微勾唇角看向前边,空气中弥漫着欢快的气息。

笑闹的同时自然不会失了警惕,副官和李三七分别带底下人探了探路,回来报告的结果都是大同小异。“后边没有路。”

“前面那条路狭窄陡峭。”

二月红看着这条路,朝着佛爷看过来的视线摇了摇头。

意思是到这他也拿不准。

矿山这座死人墓本就四通八达,他们红家祖上留下的资料是只言片语,仅仅能确定大体方向的脉络。

“保持警惕。”

佛爷叮嘱的同时,见那边尹南风已是率领身边伙计走了出去,甬道上方的顶是凹凸不平的开阔,漆黑见不到光。

一行人走了大半个时辰,李三七忽然惊声道。“当家的,前面有座庙。”

在山腹之中遇到庙,众人面上不显心底都提起警惕,太过邪异。

“我曾听说有些地方太邪异,便会建造山神庙或者土地庙镇压。”尹南风握着手电筒看向隐隐约约的庙宇,这地方在原剧里应该是镜片一样折射的。

她不确定真实的世界有什么变故

“镇压就能镇压住了吗?”李三七一边警惕周围一边追问,他对这事还挺有兴趣的。

大概是跟当家的久了,这几次又是下墓又是遇到鬼鬼怪怪的。

“有镇压住的。”尹南风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东西般,噙着笑语气带笑。

“也有镇压不住的。”

大概是海市蜃楼的原理,分明那个庙看上去近在眼前,他们却足足走了一盏茶的功夫也没见庙近在眼前,赶起路来听个异闻倒是有些趣味。

很快,齐八爷就不这么想了。

他只恨自个长了张嘴。

“那要是镇压不住的呢?”

意味深长看了齐八爷一眼,尹南风的语气理所当然,听得出来不是在开玩笑。

“镇压不住,当然是占了神庙,以百姓香火供养己身。”

这话真不是尹南风乱说,她的命用老神棍的话来说很硬。

命犯七杀。

不大年龄的时候回东北和老神棍一起探他那边的亲戚,亲戚家里的保家仙一大早过来闹的狗叫连连。

整个村里的狗都在闹腾。

用老神棍的话来说,人家这是撵客。

不待见你。

也是在东北那边,她大晚上见过一个神庙里是脸色青白的佝偻老人,那神情诡异阴森的仿佛不在人间。

后来老神棍和她说,那是因为土地神没压住邪门东西,神庙挨占了。

过后第二天他们便回了杭州,尹南风自此见车祸死人都躲着走,也算是过了十多年唯物主义的日子。

齐八爷听的心下一悸,他也是算命这一行的,多少沾点神神鬼鬼的玄学。

哪会不知这种事真要发生了。

那得多邪性。

大凶!

想想吧,本来神圣的神庙,变成了邪门的鬼怪占据之地,简直是渎神。

“尹老板真是见多识广。”齐八爷讪讪而笑不愿承认确实吓着他了。

尤其前方正是一个庙宇,万一庙里蹲着什么不知名的东西。

卫副官插了一句话。“哪来的神鬼。”

他们卫家人可是百无禁忌。

尹南风忽而含笑瞥了一眼副官,没什么诚意的附和道。“对,世上哪有鬼神。”

“我不过是随便讲讲。”

上次新侨饭店佛爷他们走得快,罗刹鸟的事也没参与,在他们看来雪女这个神话中的生物出现是源于生物实验。

李三七冷笑了一声唱反调。“古人的记载自有其道理,卫副官未免绝对了点。”

至于他们家老板,什么?他们家老板敷衍了什么话吗?

齐八爷心累的叹了一口气,连忙出言和稀泥。“大家都有自己的道理!”

他余光瞥了一眼佛爷,便要往佛爷身边躲。

这边修罗场的气息,实在不适合他这个君子动口不动手的优雅文人。

好在一行人行走了将近两个时辰,终于来到那座庙宇的近前,也解救了齐八爷身边的硝烟气息。

“佛爷我们进去吗?”

不同他们一行人走了四个小时到地方的麻木反应,直播间上投影出来的画面是鬼斧神工的震撼。

那是一座城池一样的庙宇,高耸足足有几十米高,古朴的雕琢,层层叠叠的四方神兽肃穆。

“这是一座山里的景象?这也太神奇了吧?”

原谅直播间观众们没见过世面,他们看的震撼画面还真不多。

顶多是第一个副本世界的妖异截图。

还有这个副本世界,前段时间尹南风拜塌圣母神像,与阴影怪物打斗,与罗刹怪鸟打斗几个场景。

真要论起来,几个场景与眼前的震撼比起来也是不相上下。

大炎国的会议室里,那几个考古大佬不可置信道。“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这要是真的出现在现实世界,可比什么古埃及金字塔神奇多了。

佛爷一时拿不定主意,他正欲观察听到尹南风扔过来一句话。“不能进去,我们得向后退。”

后退?

佛爷一愣后回过神来,眼前的场景震撼又难以形容,不知什么扔过去,眼前的庙宇如同一面镜子一样破碎,整个边缘变成黑色的阴影一样。

“快退!”来不及多说什么,他一个命令出来已和副官拎着齐八爷后退老远。

“啊!”远远的一声惊叫,佛爷掏出绳子想要将手下士兵拉上来,已来不及。

另一边尹南风手中的丝线缠着一个伙计的腰身,全身迸力将他向上一带,赶紧后退出如同一面褪色塌陷画面的镜面。

“底下是悬崖的同时,镜片碎裂竟然会影响空间大小。”齐八爷感觉这个发现令他脑中一片空白。

“这不应该,究竟是什么人能运用空间?”

用一百年后的流行话来说,齐八爷他整个世界观都崩塌了,有一种我或许不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错觉。

身为人类,是怎么运用空间的?

这不应该是神明的范畴吗?

难道说几千年前的古人真的曾经有涉及过神明的权柄,难怪都说商朝那一代人族之王称为人王。

天子是周王那一代称的天子。

齐八爷那边发散思维,回过神来惊的险些软倒身后,不知多深的深渊,他不小心踢下去一粒小石子,都没听到响声。

“怎么会有这么深的螺旋台阶?”

“还有,我们是从哪上来的?我们不应该是直路走来的吗?”

他们所站螺旋台阶的上方,也是一层层颇有规律的螺旋台阶,层层叠叠不知延伸出去多少层,这一刻的壮观足以令任何一个人类战栗。

那台阶高的无法估量。

饶是尹南风自认为看过剧,置身其中也感到一种悚然,她全程都在警醒,偏偏无声无息的螺旋台阶向下的位置上。

全无所觉。

这种能混淆人感官的方向感,又有谁能坚定的等闲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