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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言,那人犹如捣蒜一般疯狂地点头,双眼之中满是期盼之色,直直地望向王林。

王林则悠然自得地斜倚在沙发之上,一条二郎腿高高翘起,目光如炬,紧紧凝视着眼前这个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男子。

“姓名。”王林语气冰冷,不带丝毫感情。

“牛……牛仁。”那男子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嗯?”王林眉头一皱,满脸狐疑,身子猛地坐直,脸色愈发阴沉,“老实交代!姓名!”

面对王林突如其来的质问,那男子顿时慌了神,连忙点头哈腰,结结巴巴地解释道:“真的,大哥,我没骗您,我就叫牛仁,仁义的仁。”

“上京市分部的?”王林继续追问。

“是,是的。”男子忙不迭回答。

“你们分部领导是谁?”王林的声音越发严厉。

“李……李建国。”男子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什么?他现在是你领导?”王林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是啊,您……您认识他?”听到王林说出李建国的名字,牛仁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喜色。如果能攀上这层关系,说不定今天就能逃过一劫。

然而,还没等他高兴太久,王林便冷冷地呵斥道:“不该问的别问!是华少让你来的?”

“对,对对。”牛仁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连连应道,“他下午给我打电话,说有人揍了他一顿。”

“开始我还不太相信,但一看到他那张肿得跟猪头似的脸,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心想一定要帮他出口恶气……”

““你们关系很好吗?”

“还行吧!主要是他家里势力很大,并且他与我的领导还有亲属关系,所以我们才得以相识。”

“平常闲暇时,他也会经常请我一起出去玩,时间久了自然而然也就熟络起来了。”

“他是李建国的儿子?”王林满脸狐疑,实在难以相信像李建国这样踏实稳重之人竟能教育出如此顽劣不堪的孩子。

“不不……您误会了,他们的确都姓李,但李兴华只是我领导的侄儿而已。”

了解到李建国同华少之间真正的关系后,王林心中对于如何处理这件事已然明了,但为防万一,他仍谨慎地追问了一句:“今日你行刺之事,李建国是否知晓?”

“他并不清楚,平日里上京市的任务相对较少,算起来我差不多快有两个月没和他他联系了。”

“立刻联系他,叫他马上赶来这里。”

“啊?非得将他请来吗?我们不能自行协商解决吗?毕竟惊动他老人家总归不太好吧。”

他实在是不想让李建国知道此事,尽管他们之间并无太多往来,但他心里清楚得很,李建国这个人刚正不阿、铁面无私。

要是让李建国知晓今日之事,那等待自己的结局将会无比凄惨:轻则遭受重罚,重则会被协会扫地出门!

一想到这些可能发生的恶果,他便惊恐万分,脸上流露出哀求之色,慌慌张张地向王林连连鞠躬行礼。

然而,王林却无动于衷,神情凝重地说道:“既然犯下错误,就必须承担应有的责任。”

闻听此言,他如遭雷击般瘫倒在地,万念俱灰地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令他胆战心惊的号码。

待到简要叙述完整个事件后,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啪嗒”一声脆响,紧接着便是一阵忙音,显然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听着耳边不断回响的“嘟嘟”声,牛仁宛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彻底认命了。他呆呆地凝视着手中的手机,许久都一言不发。

短短数个喘息间,他猛然抬头,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王林,气急败坏地吼道:“我不甘心!若不是你搞突然袭击,我怎会落败?”

“幼稚!”王林嘴角轻扬,略带不屑地斜睨着牛仁,“生死搏杀的时候,你希望我和你正大光明的战斗?”

牛仁被王林这一番言辞噎得哑口无言,整张脸涨得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通红,心中却又明白王林所言非虚——若不是当时自己说能够将眼下这事处理妥当,恐怕自己方才便已小命难保。

一时间,屋内陷入一片死寂,唯有张猛在旁埋头刷着手机视频,时不时发出阵阵声响。

约摸过了半小时光景,一阵清脆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王林见状,朝着张猛递去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当即起身前去应门。

待房门开启,张猛一眼瞧见门外之人正是李建国,二话不说便如饿虎扑食般径直朝对方扑了过去,并一把抱住李建国放声大哭起来:

“李叔啊!我们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您啦!您可一定要替我们主持公道哇!”其哭声之凄惨悲切,仿佛遭受了无尽冤屈与苦难,直教听闻者不禁为之动容、潸然泪下。

此时此刻,李建国一脸窘态地伫立于门边,双手伸也不是,缩也不是。

最终还是由王林开口解围,张猛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紧搂着李建国的双臂,回身走进房内,但临进门时仍不忘冲着王林调皮地挤眉弄眼,嘴角更是流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王林面带微笑,对着张猛微微颔首示意,那眼神充满了赞许之意,仿佛在说:“干得漂亮!”

张猛心中暗自欢喜,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般灿烂夺目,如果可以,他真想立刻再次登台献艺一番。

待将李建国引进门后,张猛便默不作声地站在沙发旁边,低着头若有所思,但脸上却渐渐浮现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猥琐神情。

而此时,王林一见到李建国,立马小跑步迎上前去,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楚楚可怜、泪眼汪汪。

李建国见状,不禁心生警惕,连忙向后退了一步,并抬手阻拦道:

“停!有话直说,先把事情处理妥当!”

眼见如此情形,王林只好无奈地收起方才精心酝酿好的悲情神色,然后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客气说道:

“李叔,请坐!”

李建国如释重负般的松了一口气,轻声应道:“嗯。”

紧接着,他迈步朝沙发走去,在行走间,他还不忘回头瞥一眼坐在地上、被绳索紧紧捆绑且满脸生无可恋的牛仁,随即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最后气鼓鼓地重重落座于沙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