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枢机感到一股从没有过的危机袭来。

他立即动!歪向一边,双脚雨点般的点地,斜斜的跑开。木愚冷笑,手指连扣连弹,一枚枚丹丸追着枢机飞去。

先头打空的丹丸并没有落地,转个弯,依旧追逐着枢机而来,如同有着意识。

似乎是控制失当,有两粒丹丸碰撞到了一起,立即爆炸,轰天的巨响过后,几块如同假山的大石波及,立即炸的粉碎。

枢机眼睛瞪出了眼仁,心里暗惊:乖乖隆里咚!刚想着碰一下试试。幸好幸好,差点玩了小命。

眼珠一转,枢机有了主意。他不再奔逃,而是有目的的奔跑。下一刻,已经将仓禹抓到了手中。一个转向,将“人形盾牌”仓禹对向丹丸。

“啊不——”轮到木愚慌张了。她万万不会让仓禹受到伤害。哪怕现在丹丸轻轻的打在仓禹身上,有了借口,仓禹必然与她扯皮,搞不好她的禹郎从此与她反目也有可能。吓的她心跳的慌慌。

忙不迭的一个念头过去,丹丸立即稳定在仓禹的面前一寸处。木愚立即伸手回控,一股吸力发出,丹丸非常听话的收到铜鼎之中。

那些丹丸是平日炼丹搞出来的废丹,无所谓丢失损坏。可是碰着禹郎那就大大的不好了。

枢机苦笑一声:“我们聊聊?!”拿仓禹要挟,已经落了下乘,实在是没有办法。那丹丸威力颇大,前面扛着个仓禹,也未必自己没有损伤。

只怪自己金丹境远远不及元婴境的木愚。只怪自己散修没有多少底蕴。好在木愚不怎么熟练元婴境的战斗技巧,自己还能支撑一二。那也勉强,实力差距,无法用技巧填补。时间一长,还是要败。

无疑,仓禹是个筹码!

幸好拿住了仓禹。

枢机一时无限感慨。等级差距啊,只能以计谋填补了。

木愚认真地说:“我禹郎有什么闪失,我要埊部全族陪葬。你趁早放了禹郎,我饶你不死。”

“慢着!这小子你很看重,是吧?但不要急。给你看样东西。”枢机空着的手取出一个袋子,“你可认识这个宝贝?”

“储兽袋吧,有什么稀奇?”木愚不知枢机的用意。

枢机道:“这里面装着一只中级食婴灵猴。每天由我拿鲜血培养。也就培养三个月的时间,还不大驯服。它最大的长处就是捕食元婴境的元婴。道友大概元婴境不久,它也未必对道友有威胁。咱们不妨各各后退一步,不要冲动过头。”

木愚连连哼哼,不置可否。却看出储兽袋中溢出的强大灵力,能够倾入心菲的灵力。

这股灵力她颇为忌惮,说不定真是食婴灵猴也有可能。

见有缝隙,枢机继续说:“食婴灵猴还有个特点,拼死食婴,拦都拦不住!我的想法呢就是:埊部部众,道友不可伤害,王莽森林,埊部部众绝不踏足。两厢互不侵犯。如果我族人误入王莽森林,则任由道友处置。其他地方活动,道友绝不能出手伤害。他仓禹,再不可祸害埊部谁人。损伤一人,我必拼死杀他!”

枢机再加筹码:“埊部还有数百年的气运由我掌控,真要硬来,金丹境的我必死,道友则必然重伤。我想,谁也不想落到那样的悲催地步?如此提议可行?”

木愚绝不干不赚钱的买卖。她的一身修为来之不易,足够告诫她自己不敢丝毫的冒险。“好啊!埊部是我邻居,自然好好对待。现在,你放了禹郎!”

枢机还是说了一句:“咱们一言为诺!此时就算开始了。咱们修行者,是重诺的、信诺的,不能违背的!”随手放了仓禹。

“明天,我会找个由头,派出仓禹。此后,任由他去到哪里,只要不危害埊部,我不管他。”

仓禹一脱困,立即故态重萌,拉着木愚,指着枢机:“你杀了他,你杀了他!你说过你听我的话的。”

木愚名字中带有一个“愚”字,并不代表其愚蠢无脑。溺爱仓禹,原是馋他的皮囊,可不敢任他胡作非为,如果没有底线,自己迟早被他害死。口中说:“杀。杀。今天不行。你想的那桩事情也破灭了。我是没办法了。不过,你只要不欺负别人,没有人敢欺负你!我想起还有一炉丹药到了时辰。走了,走了!”收起铜鼎,木愚忙不迭的往大树干上一扑,立即融入树中不见。

仓禹一把没有捞到,不由破口大骂:“还横行王莽森林,吹牛!屁!兔子孙子似得跑的飞快……你你你,你要干嘛?”

说到后来,仓禹忽然对上了枢机的脸。

枢机平淡说道:“虽然人渣,你很聪明。一直没用‘麒麟臂’,不然,连手臂都给你断了。麒麟臂就是个屁!不想作死,明天就给我去外面死去。不然,打你个人面桃花!”

所谓的人面桃花,可能就毁了他一张脸。对于靠脸吃饭的人来说,脸就是命。

没有人撑腰,仓禹再不敢张狂。张狂就是找打、找虐、找死!

所以他立即闭嘴。仓禹彻底的怕了枢机,眼下乖的像孙子。(你的不吝指点与鼓励,将是我极大的动力。求一切能求到的,哪怕骂几句。不好,我要滚去码字了)

枢机收起储兽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那储兽袋还是从漆忽手里抢的。豢养的灵猴也不是什么食婴灵猴。不过是普通的二级妖兽。袋子里的充沛灵力,也是枢机陡然的催动那些自石部兽部勇部搜寻来的灵石,产生的临时强大灵力波动,骗骗没什么见识的木愚姑婆。

很显然,危机暂时解除。有了承诺,至少一段时间埊部安稳了。强敌在侧,强大埊部还是刻不容缓啊。

没有人知道,他枢机肩头的负担有多重。

第二日,作为新妇的风儿梳着妇人的装束,端着木盆去捣衣。回来的时候,碰到了小云。

小云是来告别的。

小云的最亲的人只有风儿,所以来告别。

“什么?小丫头,你干嘛去当什么树头人?你还小,可以不去的!”

“你忘记了我们的约定了嘛。你走了我跟谁一道出去打兔子野鸡?”

“太突然了!昨天还说你的病没好。今天却要走?姐去找族长去说,你一定要留下来!”

小云一个劲的摇头。

两人找了块平坦的石头坐下,风儿拉住小云的手:“外面觊觎本族的人许多。可以说四处都是敌人。这次外出,说不上就有什么风险。你怎的这么倔强呢?一个女儿家家,好生令姐担心。真不能不去么?”

“风儿姐,没事的。我有仓禹同行,族里还发下‘仙羽甲’,妙用无穷。只要有一点儿机会,逃走还是不在话下的。我们在外,保佑你和巴大哥安居乐业,和和美美。”

小云的话说的很快,但似乎与往日有些异样。风儿眼中含泪:“不管如何,你要诸事小心,多长个心眼。你等一下——”

风儿匆匆站起,木盆也不提,回到住处,一会儿出来,已经多了个兽皮包袱。“也没什么,就些肉干饭团的。带着充饥吧。”不由分说,塞给小云。最后手一翻,多了一根绳索。中指粗细,圈绕着刚好一握。低声说道:“那日说给你个礼物,就是这个。樟蚕蚕茧抽出编制,挂上你的银镖,就是远攻武器。妹子你身体单薄,适合远战,送你最好。这东西韧性十足,注入力量,可以伸长十几丈远近。捆绑敌人,越勒越紧,轻易不得摆脱。如同你的皮鞭一般的路数。”

低沉的号角传遍埊部的村寨角落。每天的早晨,大长老规定埊部的战士必须练习武艺,按照一定套路操练,风雨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