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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哥虽然惊惧,可是并不是一无是处的普通人。他将怀里的金钱豹子缓缓的放在地上。再慢慢地抬头,说道:“我并不怕你。我们计算的错了。认为埊部只是一群懦弱的人类,没想到有个金丹境的高手隐藏。如果早知道了,我们首先就针对你。四只二级妖兽,加上我与金刚一起出手,你就是不死,也必然残废,你可承认?”

金刚就是猴子。那么小的人,却有个如此坚固的名字。

枢机嗤笑一声:“后悔没用!当时敢来,也不会是一时的冲动。无非是利益的追逐而已。有杀人的心,就该有被杀的觉悟。所以,你的觉悟还不够高!”

华哥被枢机讥讽的脸红如猴屁股。他们让栓柱几句话就给扇动了过来。对埊部的了解只停留在一群普通的凡人层面上。想着自己驱使奔跑如飞、铜皮铁骨的兽群,还不是轻而易举的拿下来。

谁料还不曾攻寨,就受阻于路上。的确布局太过疏松了。

“从来,不要看轻一切,即使他们的确弱小。看轻的结果就是葬送自己!丫头,杀了他!”

“是!”风儿盯视华哥,飞出了乾坤镯。

华哥认不出乾坤镯的神奇处。也不敢轻视,一把锯齿大刀双手抱住猛然挥下,狠狠的砍中乾坤镯。

叮得一声,华哥仿佛砍中的是一块磐石,是一座山。

使得力大,反弹的力更大。华哥被弹得扬起双臂,高过了头顶——一阵热辣滚烫。

乾坤镯则稳如老狗,直接的怼上华哥的胸膛。

那胸膛怎么可能抵挡的住?

镯子以镯子的模样穿入胸膛、穿过胸膛,再狠狠的击打在一棵树上。大树也是如此,透出一个圆圆的横穿树洞。

到死,华哥才睁大了不敢相信的眼睛:自己是不是还是轻视的敌人,也轻视了自己的性命?

风儿手一招,乾坤镯飞回手腕。安静的不像话。

就这么简单,又一名兽奴死去。

余下的野兽少了人管制,获得自由,作鸟兽散。立即跑的没有了踪迹。

“大长老,我要几只老虎的尸体可以吧?”

枢机想笑:“拿吧,能拿多少拿多少,剩下的我再收拾!”此刻他心情大好,也想看看风儿的笑话,一个女人家的到底如何才能拿回虎尸。扛么?拖么?

拿一只老虎打上天呗。那小胳膊小腿的。

风儿可不客气,随手用乾坤镯收起几具老虎的尸体。

枢机的眼角抽搐了好几下。

大意了,好几张老虎皮没了!她那个镯子还有储物袋的功能,没想到啊没想到。

感觉到枢机的炙热目光,风儿轻轻一笑:“大长老,这宝贝可以是个神人送我的。呵呵,厉害吧?不过不好送你。”

一个神人?枢机心里一跳。真是神人送的?怎么可能!

随即他就释然:小丫头所说的神人,大概就是一名修士吧,看风儿模样一时喜欢,才送件女人类的宝贝给她。宝贝的灵性不错,也能出其不意的杀敌。可惜不是灵力驱动,又无大小的变化,功能终究那样直接、简单、粗暴。

不过她的心性还不错。寻常,杀了人过后,都有一些不忍。这丫头显然没有什么不适,很好!

“你送我也不要,老夫有这个!”枢机没有贪心,连拿过来看看也没有。亮出储物袋,将一些野兽尸骨收了进去。那都是上好的食物,不可遗弃糟蹋。又将华哥与金刚的尸体处理,兵器收取,甚至还清扫战斗的痕迹。半晌,再无遗落,枢机点点头,大手一挥:“回!”

风儿见枢机的储物袋子收取东西,也是惊异了一回:天下还有此等的宝贝玩意。装载那么多的东西,看不到多少的饱满。随身携带,可谓非常方便。

“丫头,回头不可告人我们在此所干的事情。杀人杀兽的一句也别说!就说遇到一次小型的兽潮来袭就好。那两人都是修士,来历与实力都不凡。不要让部众沾染了与他们的因果。”

“是,大长老!”

对于大长老,风儿在最近可是敬佩有加。一句话:大长老说什么都是对的!

往回走了一大段路到了拒马鹿砦那里,眼前是一片狼藉。许多战士在打扫战场。

看着一块一块黑黢黢的焦糊团团,再闻到空气中的一股臭味,风儿差点儿呕吐。不用说,这些都是来攻寨的禽兽,却被一把火烧成了黑炭。

过了拒马(其实拒马已经损毁了不少),又看到了深坑中不少死去的猎物。一具具的都是庞大的凶恶的家伙,如狼、熊、豹子等。除了木刺刺伤,身上还有不少箭矢。

风儿发现一个问题,好多箭射的并不深。自然就没有多大的杀伤力了。也许兽皮结实也有可能。真正杀死猎物的还是木刺。

埊部的战士不少人受到伤害。大部分都是灵活移动的猿猴抓伤。

华哥金刚驱赶的兽群在地上行走,空中,猿猴则借助树木前进。单靠长矛和弓箭是没有可能留住猿猴。但是两厢组合,威力上升许多。弓箭手安全有了保障,就能安心输出,全力射杀。猿猴若下地,则有长矛伺候。一支箭没功,十支箭可就难说。

风儿想到自己的木针都刺不穿一个猿猴的眼睑,可见这批猿猴的耐操。弓箭手射杀的猿猴远不如风儿杀死的两只大,但是数量却不少。

好多战士还在大声议论刚才战斗的惊险与自己的从容,嘲笑他人的胆小;也有人讨论射箭时的心态和如何猎取移动目标的经验。

风儿笑着与族人招呼,帮忙收拾一会儿猎物。枢机安排一些战士远处警戒,防止兽群再杀个回马枪。

其实,他不过做做样子。以他的神念,可以覆盖到王莽森林边缘处。什么风吹草动,都能知道,只要他想。

这场兽潮,既给了埊部练兵,也送来了不少美味的肉食。埊部过冬,基本不用担心肉食问题。

参与的战士一个个兴高采烈。

枢机心里暗叹一声:你们可知道,大敌是何等的层次。他们还没有到来呢。那时,该如何应付?

只有他枢机一直重视这个问题。对于敬若神明的族人,他只能报以内心的苦笑:我不是万能,我的实力其实很一般的。没有人知道我肩头是那个的担子的重量。也许有一天我就会忽然承受不了。

寨门东南角竹楼边的大树上。缴夫站在树干上,平静地看着枢机与风儿走进寨门。

铜皮铁牛拉着硕大的鼙鼓回寨,盘熙长老骂骂咧咧。这一仗,只有他没捞到战绩。战鼓还不曾摆放,战斗已经结束。

转眼两天过去,阿渡和朴羽将几张虎皮硝制好,等到晒干,就是上好柔软的皮草。这两位长老看到虎尸时,不免一阵惊讶,好在说是枢机长老砍杀的,随即就释然。

一切说不通的地方,到了枢机长老这,就是应该和自然。

又过了几日,风儿将虎肉全部制作成肉干,虎胆虎骨给了阿渡和族长偳预。

那日,恰巧族长与众长老议事,决定再派遣一些精干族人接应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