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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么多年相安无事,享尽荣华富贵你怎么不说无力应付,如今只是遭遇了小小的事情就想推脱,哪有此等好事。”

皇帝气急败坏,怒指跪着的卢相。

没想到卢相突然站起身,将盒子拱手相递,“皇上,老臣惜命,虽愿替皇上背下此等大事,可也请皇上体谅体谅老臣,不要逼人太甚,否则,当年的事情就会天下尽知。”

“呵呵,你敢。”

“荣王不信可以试试。”

见卢相叫出他王爷时候的称谓,皇帝怒吼一声“滚”。

随后,留下了盒子,卢相神态自若地走出去了。

待确认皇帝是将盒子放到床下的暗格后,风逸飏这才出宫回府了。

等到快凌晨了,见权鹤阳还没有派人传来消息,风逸飏只能先小睡一会。

刚眯了一会,权鹤阳和漆谕唯两人不待管家通传,神色匆匆地跑进来了。

“王爷,事情不对劲,你看看。”

权鹤阳将连夜查探到的结果递给风逸飏,漆谕唯在一旁闭眼等着他开口。

“中毒而亡?全部都是如此,那可有查出来是什么毒?”

“王爷,若是连我的人都探不出来是什么毒药,你觉得会是东黎的吗?”

“不可能是她。”

听到漆谕唯阴阳怪气的话,风逸飏立刻回应着。

“呵呵,我还没有说话呢,你就自己先想到了她。我已经问过军营里与他们有接触的人了,都说自从大凉回来后,他们就开始不对劲,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以为是每日的训练强度太高导致的,所以昨晚才会如此惨烈,全军覆没。你难道不知道这件事不成功,会影响多少事情吗,还是说到现在了你还不愿意怀疑她。”

“牧驰,派人去大凉一探究竟,不要打草惊蛇。另外,派人去趟皇宫,这是地图。”

“是,属下这就去。”

“漆谕唯,你别那么激动啊,没人说不是她,但是现在我觉得又多了一个怀疑的对象。你们想,虽然我们知道大凉先帝后之死的毒药是水涟漪给的,但是总不至于所有的毒药都是出自她手吧。别忘了,当时刺杀是谁的手笔。”

“你是说大凉皇帝沈潇漪,确实有可能,但是也不能排除他们兄妹合起伙来,毕竟在陈绪武到大凉之前,他可是不知道,呃,不对,他知道他妹妹给我们训练出了这样一批人才,所以在抓到手后才会下毒,然后又威胁水涟漪给大凉也训练出这样的人才。”

“那如此说来,水涟漪不是深陷险境吗?”

“你在说什么呢?他们是亲人啊,说不定那毒妇还是心甘情愿呢。”

“好了,不要再说了,等查清真相后再议。”

风逸飏不想再听下去了,起身纵马离去。

“都说了让你别激动,还毒妇,要不是人家,你那病~~~”

“哼,权鹤阳,我看你和他都被鬼迷心窍了。”

漆谕唯说完,也甩袖走人了。

留下一脸无辜的权鹤阳,“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大凉瑶华宫内,春月愁容满面地站着,不知道该如何汇报这个事情。

“你怎么了,这个样子?”

一旁的冬雨看见她这个样子,不解地问道。

春月将事情说了之后,冬雨歪头想了会,让她还是如实禀报给长公主吧,毕竟长公主不喜欢被人瞒着。

春月下定决心,过去向水涟漪禀报了。

“长公主,属下收到消息,半个月前被接回去的陈绪武等人全部身亡。”

“什么,怎么可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水涟漪震惊地站起来。

听春月说完事情经过,水涟漪一阵感慨。

“他到底还是不甘心,他们受了伤还要坚持训练,他到底在谋划什么,就这么不把人命当回事吗?”

风逸飏,你果然是个不错的王爷啊!

“你派人告诉蔡庸健和常筱予他们,不可好大喜功,以身体为主。”

“是,属下这就去告诉他们,还是长公主体贴。”

“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有了军功又有什么用呢。”

“说得好,阿婵果然是心善啊。”

“参见皇上。”

“皇兄,你来了。”

沈潇漪免去了沈思漪和水涟漪的行礼,但是一本正经的沈思漪还是每每见到必要行礼,水涟漪则是随便,只是这样更好,不用下跪,可以保护膝盖嘛。

“你们也听说了东黎那件事情吗?皇宫失窃,皇帝大为震怒,派风王爷势必七日内抓住贼人。”

“哦?可是因为这件事情引起的。可是当朝左相家中进贼,皇宫又为何也失窃了呢?”

水涟漪有些懵逼,总觉得这二人必有猫腻,可是如今没有过多关注,也不清楚状况。

“虽然不知道东黎内部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阿婵,我必须得提醒你,那些人一死,风逸飏很有可能会再来找你,毕竟现在是我们占有先机,而且人是从大凉回去后才发生的事情。”

沈潇漪担心地看着水涟漪。

“皇兄的意思是,他们认为我们会谋害陈绪武他们,可这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吧,他应该不会迁怒的。”

水涟漪还是相信风逸飏的,他一定会做出正确的判断。

“你们下去吧。”

屏退一众人后,沈潇漪凝重地看着水涟漪,并对她说了一些关于风逸飏的事情。

“阿婵,你可知道东黎当今皇帝的皇位是怎么来的吗?若是没有多年前那场意外,现在的皇帝根本轮不到他。”

“什么意思,这些跟风逸飏有什么关系吗?”

“风逸飏告诉过你他的身世吗?”

“我们并未谈及到这些,只是一直忙于各个地方的奔跑。”

水涟漪回想了那几个月,发现二人真正坐在一起说话的时间并不多,根本没有说过这些事情。

“东黎皇帝是先帝的弟弟,本来,若是先帝无子嗣,兄终弟及倒也不可厚非。只是在他继位后,将所有不满他登基的兄弟都杀了,过了几年,突然又冒出了个弟弟,无人知晓这个弟弟的生母是谁。自此,皇帝对这个弟弟百般宠爱,有时候甚至超过了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