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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来临了吗,三国之间。”

虽然晏君墨未明说,可是水涟漪就是听懂了。

“不管未来如何,提前做好准备总是不会有错的。”

晏君墨自嘲地一笑,突然又像豁然开朗般说道:“确实,先顾好眼前,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晏姝媣虽然不知道二人之间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却也不自觉地跟着一起笑了。

“阿媣,你对刚才他们突然撤退有什么看法?”

“我吗?我觉得他们就是被你的秘密武器吓到了,别说他们了,我也是吓了一跳呢。阿婵,你不光武艺高超,就连武器也是独特的。”

听着晏姝媣的话,水涟漪突然意识到刚才有件事情没有做——挖子弹。

一时有些担忧,只希望不要被人发现。

心中似乎有跟线头,却不知线的后面是什么。

“希望如此吧,修整好了我们就出发吧,晚上在林中过夜总是不安全的。”

晏君墨环顾四周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随后众人赶路,奔赴庆安府。

由于马被刚才的场景惊到了,所以晏君墨只能一起坐在马车上。

大凉皇宫,沈潇漪屏退众人,让昊儒仿照上次看到的情形挖出那些一击致命的东西。

“皇上,每人身上只有一颗,请过目。”

“知道了,厚葬他们。”

“是,属下替他们多谢圣上隆恩。”

随后,昊儒带人一起下去了,独留沈潇漪看着那三颗子弹研究。

庆安府城外,冬雨过去交涉无果,悻悻地回到马车旁。

“主子,已经宵禁了,守卫不肯放我们进城。”

水涟漪闻言有些犹豫,过后还是取出了沈潇漪当初给她的那块玉佩。

“你让他们看看这个吧,切勿声张。”

果然,守卫看到后连连下跪,冬雨回头看向水涟漪,见水涟漪点点头,冬雨便让守卫们起身,之后打开城门,放他们进去。

水涟漪放下帘子,回头看到晏姝媣一脸拘谨的样子,摇头苦笑。

“怎么了,偶尔动用一回特权,不为过吧,你这什么表情啊?”

“呃,不为过不为过,只是在想若回到凉城,我们应该怎么相处,想到这里就有点伤心难过了。”

水涟漪听得一头雾水。

“我回去是要打你吗,你个小妮子,满脑子都想得什么啊。”

“这孩子成日里尽是些稀奇古怪的想法,看似无法无天,实则对人对事一窍不通。她这是怕回了凉城,我们身份有别,不能同现在这般肆意妄为了。”

晏君墨摸着自家妹妹的头,和水涟漪解释着,语气中也带着些无奈与敬意。

水涟漪也听出来了,没有多说,沉思片刻,才开口说话。

“我明白,但是我做不了保证,因为没有人能看到以后的事情,诚如刚才说的,如今三国之间战事频繁,新皇初登大宝之位,东黎又有那么多皇子虎视眈眈的盯着宝座,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举动,而你我之间又会做出怎样的抉择。”

还未等水涟漪说完,晏君墨便开口道:“所以,这就是你不愿待在宫中,非要出宫行医的原因吗?”

“也不全是,我本就爱好救死扶伤,只因怀璧其罪,我怕做了伤人的剑,伤人而不自知。爱好和平,却也知道这天下若不能真正一统,受苦受难的永远都是百姓。我也只能提前救死扶伤,以弥补之后的罪孽罢了。”

说完,水涟漪闭眼靠着车壁上,不再说话了。

晏君墨听到这些,不自主地想拍拍水涟漪以示安慰,可是顾忌到一旁默默装死地秋兰等人,还是忍住没有伸手。

一旁的晏姝媣闻言过去抱着水涟漪,一时无言。

至于为什么没有避开秋兰她们就说出这些话,一方面是水涟漪想到这里也就如实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另一方面,她认为已经收服了四时姐妹,她们断不会答应了回头又反悔。

即使这些话在当下,以她和沈潇漪的身份而言,有些大逆不道了。

可是水涟漪还是赌了,赌她和她们的真心。

秋兰和芸碧虽然受伤了,但是听得却比所有人都清楚。而车外赶马车的夏冰和冬雨也听到了,几人很有默契的不提及此事。

只有芸碧心中还是闪过了些许的歉意。

过了一会,冬雨的声音传来:“主子,到客栈了。”

“好,我知道了。”

晏君墨先跳下马车,掀起帘子,等着水涟漪和晏姝媣扶着秋兰和芸碧下马车。

进到客栈里面,冬雨已经付了房钱,小二便带着他们一行人上楼了。

遇刺加上赶路,疲惫至极的众人收拾妥当后便入睡了。

水涟漪给秋兰和芸碧换药后,也躺在了床上,却迟迟无法安睡。

她又想起了那几颗未挖出来的子弹。

抓住了,晌午那根没有头绪的线头。

为什么杀手只拖走了中弹的三人,其余被杀的人为什么留在原地。

难不成有人发现了她的秘密,又或者是那三人是被自己用枪杀的,所以他们才要拉回去研究研究。

可是不管如何,这隐患终究是埋下了。

水涟漪此时无比懊悔,辗转反侧间又想起了风逸飏。

只希望幕后之人不要想风逸飏一样吧,不要那么敏感地挖出子弹。

祈祷间,水涟漪也慢慢入睡了。

凉城皇宫内,沈潇漪看着回来复命的人,问道:“如何,她可有发现什么?”

“回皇上,公主只提了一句子弹,其余未有异样。”

子弹?

“知道了,继续盯着吧!”

屏退那人后,沈潇漪又问昊儒:“怎么样,能弄开吗?”

“回皇上,昊竹刚才想尽办法也无法将此物打开,此物坚硬无比,甚是不一般。”

“哼,当然不一般了,要不然怎么能小小的一颗就能杀了我培养多年的人呢,你也看到了,他们的伤口有多大。”

看着自家主子阴鸷的侧脸,昊儒一时之间感觉到害怕了,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继续安排,让她展露出更多的东西。”

“是。”

昊儒下去后,沈潇漪揉着隐隐作痛的额头,想到了水涟漪,狠狠地捏碎了手中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