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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涟漪只是猜测到苏耘希如此坚持,可能是跟神秘人有关。

可是水涟漪不知道的是,那个神秘人,呃也就是风逸飏,这么多年来对苏耘希的扶持和照顾,可不是为了让他此时不做手术啊!

所以当晚一封书信就传到了苏耘希的手中,服用过特效药,精神已经大好的苏耘希正在桌子前坐着。

待看完这封信后,更加确定了自己今天做的决定。

风逸飏那边不着急用钱,也不着急对风皇帝做些什么,更是不怕大凉的消息断了,就是让他好好地治病。

或许有朝一日,能光明正大的坐在一起饮酒作乐。

风逸飏并未在信中言明新的打探消息的人是谁,但是收到信的芸碧此刻内心十分纠结。

本来上次问病症已经是违背了她对水涟漪的承诺了,可是信中写的原因又令她无法拒绝。

是啊,苏先生这么多年提心吊胆的活着,如今有了解救的办法,她不重新做起之前的事情,又怎么对得起王爷的栽培呢?

芸碧惴惴不安地想着,终于,在临近天明的时候,心中做出了决定。

同一时间的庆安府,晏君墨收到了一封信,信上告知了水涟漪回来的原因,以及最近京城和晏家的动态。

“苏耘希,他怎么会和长公主扯上关系?那病症真的有解?”

带着这些好奇,晏君墨开始了又一日的探查。

自从赵大人和叶通判被抓走后,庆安府内人心惶惶。

可是那个秦师爷始终没有动静,依然是做着他的生意,只是现在却是个完完全全的酒楼了。

这让去搜查的人扑了个空,鉴于没有实际的证据,无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带走秦师爷。

毕竟那个酒楼的客人,什么人都有,若真是来硬的,只怕受到的阻挠会更多。

所以酒楼那里只是留了一些人看着,不让秦师爷逃跑,其余的什么也做不了。

也鉴于这个原因,晏君墨和晏姝媣才会在庆安府这边暗里寻找证据。

至于为什么到现在还是暗地里行事,原因就是新来的庆安府知府还是阮大人那一派的人,虽然只是暂管,但还是小心为上。

瑶华宫内,收到了晏君墨的来信,水涟漪一时有些头疼。

苏耘希的手术要做,可赵大人也得审,但是现在一直苦于没有证据。

“要不要去找皇兄呢?”

“主子,您在说什么?”

春月听到水涟漪的自言自语,连忙问道。

“春月,你再去找找庆安府的所有消息,不管有用没用,先全部拿过来。实在是找不出证据来,也只能找皇兄问问了。”

“是,我尽快拿过来,那苏先生明日进宫,可要提前置办?”

闻言,水涟漪想了想,“必须宫内使用的你准备上,其余贴身的一类物品,让他们自己带着吧。”

能安稳活到现在,想必苏耘希也是个不轻易相信别人的主吧。

“主子,春月有些话,不知~~~”

“说吧,你我之间畅所欲言。”

水涟漪拉着春月坐下,听她要说些什么。

“主子,其实以护主不利的罪名,就可以将赵大人定死,没必要再费尽心思去找他的真实作恶的证据。”

知道春月话中的意思,水涟漪笑着摇头道:“春月,我虽然是长公主的身份,但是却并不愿意拿这个身份说事,尤其是这种事关他人性命的大事上。他有罪,但是若仅凭这个罪名,他纵使认下了,那天下人要如何看待皇家呢?都是一些仗势欺人的吗?”

见春月点头赞同,水涟漪又说:“没关系,他的背后不简单,可能会和阮氏有关。所以这个任务本来就不容易,是我有些着急了,你慢慢来。”

听到阮氏,春月心下明了,“是,春月明白了。”

午后,在游太后那里吃过饭的水涟漪,刚回到瑶华宫,就看见夏冰她们站成一排,在宫外等着。

见水涟漪回来了,齐齐行礼。

“免礼,你们怎么都起来了,伤都恢复了吗?”

“主子,我们的伤都没事了,若不是害怕被太后和王爷看到,本来一早上就过来的。”

这也正是沈潇漪在宫门外就让人将她们带下去的原因,为的就是不让太后发现水涟漪遇袭。

“好了,我们进去说话吧。”

坐下后,水涟漪看了看秋兰和芸碧。

“本来还说着让你们好好休息呢,但是苏先生的身体现在不允许再耽搁了,所以明天他便会进宫,先观察几日,就开始手术。就是你们,现在身体能撑得住吗?”

“主子,若是明日就开始,我们肯定是有些吃力,但是几日后绝对没问题的。”

秋兰说完,一旁的芸碧也点头认同。

“好,这几日你们就休养好,他进宫后的事情你们先不必管,我来就行。呀,都忘了一件事。”

说着说着,水涟漪突然想到,苏耘希进宫做手术的事情还没有和皇兄他们说,万一不同意,就很尴尬了。

“春月,我们去找皇兄。”

“是。”

刚走到殿外,就见沈潇漪过来了。

“参见皇兄,我还正想着过去找您呢。”

“哦,免礼,说说找我怎么了?”

兄妹二人一起进到里间,坐下后,水涟漪便将昨日的事情告诉了沈潇漪。

“所以,还请皇兄答应,让他明日入宫。”

拉下来水涟漪要行礼的手,沈潇漪笑着点头。

“这事你差人过来说一声就行,哪用得着过去找我说啊。只是没想到,苏家多年来几代人都无法治好的病,到了阿婵的手中,就变得异常简单了。这苏耘希,倒真是是好福气啊!”

听着沈潇漪似乎意有所指的话,水涟漪说道:“此病并非能治好,我也只是延缓他的寿命罢了。只是正好有治疗的手段,就想着奋力一搏,总不至于见人死在我眼前,而我还能无动于衷吧。不管是苏耘希,还是其他人,我都会一视同仁的。”

知道皇兄误会了她和苏耘希的关系,水涟漪坦荡地说着这番话,眼睛始终盯着沈潇漪。

“倒是皇兄狭隘了,竟不知阿婵有如此的鸿鹄之志。”

沈潇漪倒是十分痛快地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