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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刚才是哥哥护了我的。”

“那就好,你先陪着你母亲吧,我稍晚一会再过来。若你哥哥醒了,你告诉他不必担心,一切有我,秦师爷那边的事情不用再管了,只管安心养伤即可。”

晏姝媣张着嘴只能回答“好”,却也不知道该说些其他什么了。

“有劳阿,殿下向皇上解释了。”

“没事!”

本来应该继续在这里看着晏君墨,但府外还有事情需要处理。

“走吧,进宫。”

在姗姗来迟的守城将军管良剑的跟随下,水涟漪和晏相等一众人入宫面圣。

“参见皇上!”

“参见皇兄。”

“免礼!晏相这是怎么了,快快请起!”

见行礼后的晏丞相迟迟不起,沈潇漪连忙看向起身的水涟漪。

“阿婵,这是怎么一回事?”

沈潇漪有些莫名其妙。

毕竟皇城之中,所有大大小小的事情不可能什么都能传到他的耳朵里。

所以他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回皇兄,自赵大人身死,我便传信让晏君墨他们回来,但是一个时辰前,他在回城的路上遇袭了,身边晏丞相派去保护的人伤亡惨重,仅有的两人现在还躺在床上,生死未卜。晏君墨也还没有清醒,晏丞相此番进宫请罪,是因为刚才在慌乱之中骑马而行,惊扰了城中百姓,所以特意和管将军进宫说明。”

水涟漪避重就轻地解释完,沈潇漪也看到昊儒放在桌子上的信,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更进一步的了解了。

“管将军,既然事出有因,他们都不是有意而为之的,这次便如此吧。晏丞相,朕虽不惩罚君墨,但需要由你晏家补偿刚才收到惊扰的百姓的损失。二位如此,可行?”

“一切听从皇上的吩咐。”

“好,便如此吧!若有需要,随时提出,太医院自然会鼎力相助。当然,阿婵也会,呵呵!”

水涟漪听着这句话有些莫名,脑海里闪过一些东西,却又抓不住。

“阿婵,你还要去晏家看君墨吗?”

轻轻的一句话,水涟漪正要回答,忽然想到了,沈潇漪貌似是误会她与晏君墨了。

“呃,不是。好吧,我确实还得去一趟,要确保他的状态。毕竟事出于我。”

看到沈潇漪颇有深意的笑意,水涟漪转变了否认的话,确实需要再去一趟。

只是沈潇漪没有明说,她又怎好去解释呢?

“好,那你便一起出宫去吧。”

众人行礼告辞,宫外,晏丞相拱手向管将军致歉。

“给管将军添麻烦了,来日到府内小酌一杯可好?”

“不必了,既然事出有因,加上晏公子还受伤了,一切还是按照陛下的旨意来吧!”

说完,管将军带着一众人马走了。

晏丞相看了眼水涟漪,水涟漪点了点头。

随后,便也坐上马车,跟着晏丞相一起前往晏府。

宫内,听到昊儒的汇报,知道水涟漪已经出发了,沈潇漪摸着额头,有些筹谋。

晏丞相自诩从不参与任何一方的站位,只做一个中立的家族。

假如一个公主嫁入晏府,他是站在皇家这一边,还是士族那一边呢?

想到这里,沈潇漪有些激动,想着让晏君墨赶紧好起来,好立刻提这件事。

毕竟刚才他的态度已经摆给晏丞相了,不是吗?

晏府,再次细致地看过晏君墨的伤口,水涟漪终于松了口气。

“丞相,夫人,君墨无碍,只需静养直到伤口恢复就好了。至于那两位护卫,还需要再敷上几日的药。”

“母亲,这下您放心了吧,我没事的,您别担心了。”

已经清醒的晏君墨在水涟漪说完这些话后,轻声安慰着一直担忧的母亲。

“多谢殿下妙手,只是现在时间不早了,不知殿下~~~”

“那君墨你先好好静养,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好,你也一切小心。”

待水涟漪走后,晏君墨望着晏丞相的眼睛。

“父亲?不知这是何意,为何要赶走阿婵?”

“她不是你的阿婵,她是殿下。”

听到这句话,晏君墨浑身一颤。

“父亲这是何意?”

“君墨,你可知道我们晏家一直以来便是保持中立,才能长久存活。可是刚才陛下一口一个君墨,还让殿下跟着继续过来看你,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想你们之间并无过多的交集吧?”

晏姝媣有些懵懂,却也知道此刻的父亲,不容置喙,所以只能靠着母亲在一旁听着。

“阿媣,你也听着吧。”

“父亲,我知道您的意思,也猜出来陛下的意思。我与阿,殿下在庆安府和峄城从未有过逾越之举,自是不会害怕流言蜚语。况且这种事情,必须得是两情相悦不是吗?”

晏君墨不惧父亲的凝视,直直对着晏丞相的目光。

“唉,这事谁又能说好呢?罢了,言尽于此,你好好养伤吧。”

说完,晏丞相先行一步,留下母子三人默默无语。

“哥哥,父亲他~~~”

“阿媣,我有些累了,你和母亲也回去吧。”

“这,好,那我们先走了。”

本来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晏姝媣,在母亲的暗示下闭嘴了。

四下空无一人,晏君墨沉思良久,而后长叹一声。

回宫的路上,春月也在问水涟漪。

“主子,刚才晏丞相那样,明显就是在赶您。”

“是啊,可是,皇兄的一番话,真真是激起千层浪啊。”

若是她没有猜错,皇兄知道了她与晏君墨之间的交往,似乎有意撮合。

可是,先不说她对此没有意思,只是单纯的欣赏。就说晏家,这可是百年来都处于中立身份的啊,又怎么会甘心站在皇家这一边呢?

皇兄这步棋,走的真不好。

晚上,这样想着的水涟漪久久难以入睡。

清晨,刚睡着没多少时间的水涟漪,就听见春月急匆匆地过来了。

“主子,苏先生昨晚睡着到现在都没醒,苏壮实在叫不醒了才过来打扰您。”

“什么,怎么会这样,昨天白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被惊醒的水涟漪连忙简单的穿好衣服,小跑到“病房”。

待检查过后,强硬地喂了一颗药,又让苏壮出去,房内只留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