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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秋兰知道水涟漪已经明白了一切。

“所以,这就是他老人家不远千里回到凉城,携恩要挟要自家孙女当皇后,然后这个想当皇后的袁紫矜又要亲率兵马来这儿,要与朔漠一战,以显示自己这么多年的武学成就?她当这是儿戏吗?这老太傅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水涟漪三问,表示了自己的强烈不满,以及对这一家人的无语。

“主子有所不知,自独子死后袁太傅精神就已经不太正常了,这些年确实更是有些痴傻,所以才想着临终托孤。”

“你这么说,想必事情还没有结束吧,春月应该还有信来。”

惊叹于水涟漪的洞察力,秋兰连忙将另一封信取出,“主子勿怒。”

水涟漪更好奇了,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消息,竟然让秋兰给出了这样的提示。

“哈,做她的春秋大梦吧,想让我现在回去救人,我是救一人重要,还是救上万人重要啊,还太傅,就这样教导自己的孙女吗?”

春月信中言辞诚恳,态度端正,就是为了让水涟漪不要那么激动,可还是效果甚微。

“袁紫矜提出了这两个要求,让陛下只用答应其一即可,可是~~~”

可是这两个哪一个都不是现在能办到的,先不论她是否有领兵打仗的本事,现在已经有将领前来助阵,她来又算什么?

“那皇兄可有消息传来?”

“这,没有。只是春月信中提及过,皇上将此事告知给她,由她传话。”

“哼,不必理会,我们继续这边的事宜。”

说到这话,秋兰也有些生气。

照理说,这么大的事情,皇上也不亲自说说,竟然只让春月把消息带到。

这算什么?沈潇漪,你拿不定主意,得罪不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就把压力放到我这里,连一句话也不说吗?

众人不知道的是,这件事情其实属于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牧驰昨日见到两地中间有信鸽经过,便射了一只看,谁承想里面的内容正是沈潇漪给水涟漪的“勿听,勿看,勿管,勿理。”

本意是明面上沈潇漪他听从了已经被袁紫矜洗脑的袁太傅的话,将那两个选择让春月传给水涟漪,实际则是又传来这封表达真实意思的信,希望水涟漪按原计划行事。

没想到被牧驰交给风逸飏,仔细琢磨后,误以为是沈潇漪暗地里不让此次两国合作达成,而传来的消息。

由于并不知道大凉内部此时发生的事情,所以将此信按照自己的理解销毁了。

这样一大圈的误会,导致的结果就是,现在的水涟漪自认为违抗圣旨,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又对沈潇漪的误会加深了一步,还树立了一个敌人,潜在的未来嫂子。

而事实上,此刻的大凉皇宫,沈潇漪怒不可遏,及时将发癫的袁氏祖孙控制住了,只是却不能对袁紫矜做些什么,毕竟满朝文武,一半多都是知道往事,也觉得沈潇漪应该念及旧情。

虽然无法做些什么,但好在信已经传出去了,没有酿成大的后果。

三方都认为自己做的没错,结果也没有太大的影响,此事也就暂且作罢。

晚上,权鹤阳带领众将士突袭赫尔,水涟漪则和权鹤阳一起,看是否能重复凌晨的胜利。

“不愧是兄弟,这里的位置更是优越,天气也在助他,怕是行不通了。”

权鹤阳有些无奈,虽然想再见识一番枪的威力,但还是要顾全大局,顾忌此刻的现状。

“是啊,两次射杀,一次比一次来的更为艰难。这场仗,可不好打啊!”

水涟漪直直地看向权鹤阳,她并不希望眼前这个人在安城因为帮忙而受伤,这样她欠风逸飏的就更多了,也欠这个眼前真心以待她的赤诚少年。

“你这是什么眼神啊,阿婵,可别太感激我哟!”

权鹤阳还是以此称呼,毕竟两人之间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至于那样生分。

“走吧,别在这愣着了。”

看见不远处的大凉士兵奋勇杀敌,水涟漪不再多说,和权鹤阳一起加入战场。

一番苦战,水涟漪虽然没有武功傍身,但也丝毫不逊色权鹤阳和一众副将。

近身搏斗时,趁着敌人轻心,水涟漪扣动扳机,一人殒命。

按照此法,竟然与权鹤阳那边的进度不相上下,不过,身上的伤口却比他多。

“怎么样,还能撑住吗?你这一身伤,真和风逸飏一样了。”

“死不了,都是皮外伤。小心!”

说话间,水涟漪就开枪射击了突袭权鹤阳的人。

“哎呦,果然不能掉以轻心啊。”

一路过关斩将,二人在众人的掩护下来到了赫尔面前。

“好本事,我那二弟死的不冤啊,都能到这儿了。”

赫尔不甘心的说着这话,手里却也一直没停下动作,不知还在谋划着什么。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为什么同时偷袭两国,屠杀无辜百姓?既然这么做了,就不要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了吧。”

权鹤阳狠狠的点着头,水涟漪这话也是他的意思,此人到底有何居心?

“哈哈哈,做都做了,你要我如何呢?总不至于再杀一城人,来给他们抵命吧,哈哈哈~~~”

赫尔一直在激怒两人,但处于愤怒中的两人并没有意识到。

突然听到夏冰来报,安城堆放粮草的位置像是失火了,两人大惊失色,连忙看向赫尔。

“是你?”

“是我,怎么,只许你们突袭,不许我提前放火啊?现在回去或许还能抢救些几天的粮,等会就不一定了。”

听到这话,两人就知道赫尔还有后手,也是,没有后手,怎么会乖乖的坐在这里等着他们呢?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水涟漪瞧出了端倪。

“大王子,怎么一两日不见,就只剩独臂了呢?”

听到水涟漪这样说,权鹤阳弯头看了一星期,也发现了。

“哟,大王子,右手没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哈哈。”

“哼,这不是多亏了殿下的宝物嘛。不过你们两人能合作,还能让他领兵,这倒是我没有查到的关系,这次失策不冤。”

赫尔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权鹤阳,对着水涟漪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