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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门,云牧唤来下人吩咐道:“看好了他俩的身材,送几套适合衣物过来,然后,腰牌也一并带过来,还有这些药物。”

下人仔细看了云牧递过来的册子:“是,小公子,若是登记造册的话,他二位的名字?”

云牧看着二人道:“嗯,这个嘛,常风有信,常石无恙,按照咱们宗门的规矩就叫云牧风,云牧石好了。”

下人恭敬退去,云牧说道:“以后你们就是我的人了,以前你们殊死搏杀,是为了自己的命,以后可能会麻烦些,是为了我的命。”

“时不时还要完成我交代的任务,说着简单,做起来可不容易,你们怎么说。”

石头人看向六号,六号扑通跪地,石头也跟着跪在地上:“我们兄弟二人的命,是,是主人的,我们死了,你才能死。”

这话说的,云牧听着好笑,却也不怪,毕竟他俩从小就在地牢一样的地方长大,能明白意思就行。

点头道:“行吧,左右两间厢房,你们一人一间,先去洗个澡,多泡一会儿。”

“对了,识字吗?”

“在地牢里跟秦爷学过些,后来秦爷走了,就...”

地牢里,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物都有,共同点是每天都当是最后一天,上了赛场,赢了逍遥两天,没了,就没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大部分人对这两个小孩都还挺慈善的,况且地牢里又没有休闲活动,等闲就逗逗他俩。

所以,他俩听过的故事,学到的东西,虽然不同于常人家的孩子,却也是极为实用的。

云牧之所以找他俩,便是在为秘境做打算。

云霄宗内虽也有天赋极高的弟子,可是云牧更喜欢这种于生死间搏杀出来的人物。

“嗯,知道了,明天我找个夫子过来再教教你们识文断字。”

“还有,现在先帮我做件事…”

安排完他俩,云牧转身回房。

见天雨柔蜷缩一团窝床上,云牧拴好门闩便走了过去。

昨天就知道,天雨柔夜间体寒的紧,但是这体寒是否与厄难有关还未知,所以云牧只是观察,并未插手。

如今看来只是体质的问题,那就好办了。

走到床边,云牧贱兮兮道:“媳妇儿,你这体寒非阳火不可暖,你家相公身上的阳刚之火便是可以。”

“我现在脱了衣服抱着你睡,可别多想啊,嘿嘿,我就抱着你睡觉,啥也不干。”

天雨柔紧紧靠在床最里边儿,好像什么都没听见,只是耳朵红的要渗血似的。

云牧脱了衣服麻利的上床,左手枕在天雨柔的脖子下面,裸露的胸膛紧贴天雨柔的后背,另一只手则轻轻搭在天雨柔的腰间,闻着天雨柔的发香,舒服道:“媳妇儿晚安。”

天雨柔感受着云牧的体温,腰间的大手,还有耳边男人的粗重呼吸声,哪里还能睡得着,身体都绷直了,像极了烧熟了的虾米。

久病成良医,天雨柔知道自己体寒的毛病,很多女生都有,什么非阳火不可暖,从没有这一说。

如此费尽心思的爬上床,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这样枕着他,确实暖和了许多,就连平常冰的跟铁似的双脚,都明显暖和了不少。

正想着,他动了,他的脚慢慢移向了自己的脚,天雨柔一动不敢动,任由云牧操作,他把自己冰冷的双脚,夹在了他的小腿之间,这人...

男人的体贴,将天雨柔的幸福感瞬间拉满。

幸福感来的快,走的也急,他的大手是真不老实。

感动还是不敢动,天雨柔选择不敢动。

不过一会儿,云牧也老实了,有些东西吧,他散漫自由惯了,你还只能顺从,他要起立,那就起立,你不能不按照他的想法来。

否则,万一哪天他不愿意起来了,那事儿就大了。

两只大虾,就这么静静的躺着。

缓了好一会儿,云牧轻道:“媳妇,睡了没。”

天雨柔结巴道:“没,还,还没。”

云牧抚摸着天雨柔的纤腰,聊天道:“媳妇,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痴汉常骑良马走,巧妇常伴拙夫眠。”

“是说门不当户不对吗?”

云牧摇摇头,解释道:“不是,传闻说,如果你上辈子是个善人,那当你转世投胎的时候,阎王爷就会问你,你希望你的另一半是什么样的呢?”

“如果你回答说,完美无瑕,那么好,今生你自己便要承担起矮矬穷的责任,如果你回答说,长相一般,心善就行,那你自己的今生,可能便长的很帅。”

“夫妻俩是互补来的的。”

“咱俩是天生一对,出生就注定了,你要给我当媳妇儿。”

“你看我这模样,是不是有点完美无瑕的感觉,身材长相,武道天赋,不是我自卖自夸,走在大街上,我都怕被人抢了去,做那压寨相公。”

天雨柔噗嗤笑出了声,哪有这样说自己的,这还不算自卖自夸吗?

“你的性子啊,绕指柔,透心韧,现在的你可能钻心痛少了,早几年,应该每天都会疼的死去活来吧。”

“所以啊,能活到现在治病,这股子坚韧劲我真的佩服,为了你家相公我的身体状况,你也是拼了呢。”

前面说的好好的,这一手感同身受,天雨柔本十分受用,这最后一句嘛,又让人哭笑不得。

“没,没有,病是我的,不是,不,不是那句话的意思。”

“不是,那话也不是那意思…”

“那我不管,你这辈子,哪儿也跑不了。”

天雨柔含在嘴里的话,支支吾吾,愣是没说出口。

云牧转过身:“媳妇儿,你摸我的后背。”

天雨柔转身照做,轻轻碰触男人的躯体,入手即心惊,一道手指粗细的伤疤从肩头延伸至大腿根部,在深一些,人都要被劈开两半了。

额,这是云贼刚弄的。

天雨柔心疼,正要开口说话,云牧却突的回身抱住她,温柔道:“媳妇,咱们同在一片天空下,我感受过你经历的绝望无助,但那都是过去式了。”

“现在你有我,所谓造命者天,立命者我,老天将这条命给了我们,就不要轻易的让它再拿回去。”

“无论身处何种境地,咱们都要保持对未来的期待,最起码,现在我们还活着不是。”

“你想过以后吗?”

天雨柔无声摇头,未来吗,大多时候她都在期待今天快点过去,疼的都不敢想还有明天,何谈未来,痴心妄想罢了。

云牧道:“我会想,想我想过的生活,想我的家人,以后你也是我的家人。”

天雨柔伸手去摸云牧的脸庞,柔声问道:“什么是想过的生活?”

“嗯,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

天雨柔跟着默念,往云牧怀里拱了拱,娇羞道:“我也喜欢。”

云牧手随心走,坏坏的回道:“那我们也生他几个娃娃,云氏天雨柔,怎么样,可还行。”

天雨柔怎么也想不到,刚刚明明还在煽情,怎么突然就,就又不安分了。

“现,现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