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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样说,其实柳香儿自己心里也清楚,沈锦并没有把她当成真正的朋友,所以每一次都是自己去粘她。

可她更清楚的是,她粘上了沈锦绣,不仅没有吃亏,反而占尽了便宜!

郎中可说了,她肚子里是一对双生子!

王家少的是什么?

那就是儿子、孙子!

柳香儿现在是平妻,她知道自己生的儿子也是嫡孙,而且她还有婆婆的宠爱!

看着朱莲花的院子,柳香儿双眼微眯起来:朱莲花,抢我的表哥的正妻位子你以为就万事大吉了?

——等着吧,你斗不过我的,这王家只能是我儿子的!

王家东院。

半个时辰后,孩子的脸色终于正常了,沈锦抹了一把汗水:“把这药给它喝下,这药是甜的,孩子应该会喝。”

孙郎中看了一场惊险万分的针灸后,对沈锦的东西好奇得不行:“锦绣,什么药会甜啊?”

沈锦笑笑:“孙叔,孩子的药如果口感不好,他们肯定喝不下去。我这药里放了一些果子汁,孩子的药份又轻些,这样一混合味道自然就好了。”

药还有这样的做法?

“锦绣,你这药方可以卖给盛东家不?”

盛家那是康文轩的产业,沈锦笑笑:“这药方已经给了盛叔了,他恐怕已经在试验了。不过这孩子的药份很难把捏准,而且用的药材还得是偏门,想成功不会太容易。我这次制的药也试了十几回,我家那几只野兔已经被我试验试成了药兔了!”

“哈哈哈…这丫头,你还真有办法!你刚才那手针法,孙叔我受益了!”

孙郎中是个不错的人,而且他在盛家的药堂服务。

沈锦笑笑说:“孙叔别这么说,医者之术志在治病救人,如果说我这针法确实有效,能让更多的郎中都学会的话,那么天下的医人就更少受了。”

这话一落,两位郎中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敬佩!

医者靠技,这是自古传统。

可这医技每个做郎中的要不就是靠祖传,要不就是入师为徒弟至少五年,这五年中不仅要交学费,而且不进分文。

就算是这样,真正的认师学徒的人能学到的医术也只能是师父的十之五六!

为什么?

教会了弟子,饿死了师父。

而像沈锦这样随随便便就把技能展示给别人看,还一步步讲解的人,在这两位郎中心里实在是太过于震惊了。

王夫人听说孩子没事了,赶紧进来了:“沈姑娘,我真不知道要怎样感激你呢,今天要不是你,孩子可就危险了。”

沈锦可不想抢两位郎中的功劳:“王夫人,孙叔的药是对症的,由于孩子吐掉许多,所以药效来得迟了些。其实我也就是给孩子扎了几针,功劳可不能算在我身上。对了,我带了六包药,一天两包分两次让孩子喝下,不可多喝。”

王夫人是个聪明人,立即让管家拿了十两银子出来:“孙郎中、李郎中,昨天真谢谢两位了!小小意思,权当个诊费。”

孙郎中却说:“我的诊费是二两,不能我得。王夫人,余下的给沈姑娘,今日没有她的神针,小少爷危矣!”

沈锦一听笑了:“孙叔,我的诊费王夫人肯定少不了我的,这是您应得的,您就拿着吧。王夫人,我们一个村子的左邻右舍,您又送那么多的果子给我,这诊费我可不能收。不过这药钱呢可不便宜,一包药一百大钱,六百钱给我就行。”

这可是孩子的救命恩人啊!

王夫人哪能不知道今日孩子的凶险让两位郎中手足无策了?

可沈锦如此说,她赶紧让人送上了六百大钱:“沈姑娘,我王家在这长临镇虽然只是个土财主,可老爷多年在外做生意,这四周镇上县上的朋友倒是有一些。如果用得着,以后只管来吱一声。”

用不上也不好驳人家脸子,沈锦会来王家,就是想让朱莲花难过!

“王老夫人,如果有需要锦绣定不客气。今日我还得去镇上买东西就不久留,孩子要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带他来我那吧。你放心,我那虽然是鬼屋,可只要人心正,鬼绝对不会找上任何人!”

说到鬼屋,王夫人就想起了自己儿子半认错去鬼屋的事,顿时越加坚定要与儿子说说上一回他去鬼屋的事了。

沈锦回到家,沈王氏找她问王家看病的事:“锦绣啊,这朱莲花的孩子是怎么回事了啊?生下来才两个月,总是三天两病的,你说这王家也吃得好住得好,她又不干活,怎么孩子身体就这么弱?”

“可能是做多了坏事,老天报应吧?”

可能是她的药影响到了孩子一些,但沈锦才不内疚,对于三番五次要害她的人来说,她这手段还算是轻了。

晚上苏长青也问起了王家孩子的事:“那孩子没事吧?”

沈锦笑笑:“自然不能让他有事,今日给的药是极好的药,一两银子一包我也不会卖。那孩子可是牵住朱莲花的棋子,我可不会让他有事的。”

自己小媳妇爱玩,就让她玩好了,孩子身体不太好,那朱莲花也没心思来害他媳妇了。

这样很好。

毕竟是孩子,苏长青也恨不起来。

“明天我想去一趟城里。”

苏长青一愣:“想去县里?媳妇,你想买什么?”

沈锦眨眨眼:“想去找一些能娱乐人的东西来。山塘那边的酒楼也马上就装修好了,这大冬天的吃了没事做人就闲得荒,我想去寻些东西放在那些包厢里。”

“你是说牌九?”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么?”

苏长青摇摇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到县里的大赌场走一走,也许就知道了。”

果然想到一块去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不知道黄城有没有熟悉一点的赌场,要不然我们这样却不赌博,会不会让人起什么疑心呢。”

黄里可是长临县的土着,他自小生在那、长在那,不可能没有一家都不熟悉。

苏长青笑笑:“就是他没有熟悉的,那我们就去那玩几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