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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心月低头喃喃自语,“是我,是我没有把姗铃管教好,你放心,我不会让她破坏你和楷濯的关系。”

“你说得我好像有多可怜,需要你的施舍一样。”游以若冷讽道。

她缓缓抬头,眼底晕染了一层水润的薄光,“以若,我知道你恨我,但你恨我一个人就好,不要恨姗铃,她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你害怕我伤害你的宝贝女儿?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无耻了?我还嫌脏自己的手呢!这个还给你,我们以后再也没有任何瓜葛!”游以若将项链扔在了地上,甩身离去。

薛心月掉落在地上的项链,心形吊坠,上面的“yr”还是她亲手刻上去的。她颤抖的手捡起强里按,捧在手中,冰凉的泪水正好滴落在上面,碎光熠熠,宛若支离破碎的玻璃碎片,光芒灼眼。

“都怪我……都怪我太自私。”呜咽的声音飘荡着淡淡的凄凉,味道苦涩。

*******雪◎色◎荼◎蘼*******

“楷濯,我想回去上班了。”游以若替他系好领带,整整他的衣领。

宣楷濯趁机在她脸颊上偷亲了一口,“你不是不愿……”

游以若亮亮手上的戒指,“你的妻子去你的公司上班,无可厚非,我才不在乎那些闲言碎语。”

“你又要筹备婚礼,又要工作,会不会太累了?”

“应付你才是最累的。”游以若低喃地嘀咕了一句,她以为宣楷濯听不见,其实他听得一清二楚。

他突然搂住了游以若,贴着的耳朵呢语,“谁让你这么诱人,我已经节制了。”

呼出的热气扑在游以若耳畔,她瞬间双耳通红,小拳头捶打着他的健硕的xiong膛。

“我舍不得松手了。”宣楷濯覆上小拳头,“走吧,我们一起去上班。”

“可是……”

“可是什么?”

“何小姐应该不愿看到我吧!”游以若没有直接说明朗,点到即止地提醒了他一下。

“不用顾忌她。”

游以若叹了一口气,“可是,毕竟她是你妈……”

“这个好办!”

宣楷濯推开办公室的门——

何姗铃听到了声音,蓦地转身,手一颤,她手中的镜框掉落了下来,“啪——”玻璃摔得纷碎,镜框里镶嵌的照片是那天在动物园里拍的,宣楷濯抱着朵朵,游以若依偎在他们身边,好像幸福美满的一家人,笑容灿烂。

何姗铃尴尬地看看地上的玻璃碎片,她脸色渐渐涨红,吱吱呜呜说道:“这个……我,我只是想看看这张照片……”她视线渐渐下移,扫视到他和游以若紧紧相扣的十指,泪光闪烁,眼底渐渐笼上了一层冷戾的寒光。

“姗铃,我们准备结婚了。”宣楷濯淡然的目光看向她,任何人听了这句话,都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何姗铃无法置信地后退几步,摇着头,“不可能的,章阿姨是不会同意的,她说过,我才是你们宣家的媳妇,这个女人只是个生孩子的工具,她什么都不是!”她朝着游以若大吼大叫。

游以若指尖轻触着戒指,脸上旋起淡雅的笑容,“不管伯母承不承认,我都要和楷濯在一起,任何人都拆不散我们!”

“你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不要脸了!”何姗铃将大家闺秀的教养忘得一干二净,“是你!是你这个狐狸精勾引楷濯,他才会不要我!”

宣楷濯听不惯别人诋毁游以若的话语,怒火倏地蹿起,冰鸷的话语射向她,“姗铃,把话放尊重点!”

“我为什么要尊重她?她只不过是个biao子,用楚楚可怜的样子来迷惑你,楷濯,你不要被她的假象给骗你!”

宣楷濯目光渐渐沉郁,冷凝的寒星四射,一脚将门踹开,“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你要敢我走?”何姗铃泪光闪烁,“你为了她,居然要把我赶出去!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跟她才认识了多久啊!”泪如雨下,她的情绪已然失控,毫无顾忌形象的大吼大叫。

“认识了那么久,我今天才真正地将你看清!不要无理取闹了,没用的,即使我再早认识你十年,我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何姗铃面露凶光,她的目光渐渐涣散,仿佛失去了神智,她茫然四顾,突然扫视到了地板上的玻璃碎片,眼睛快速闪过一道亮光,她随即蹲下身,捡起一片削尖的玻璃块,抵在她纤细的手腕上。

“姗铃,你要干什么?”宣楷濯松开游以若的手,向前走了一步。

“你不要过来!”何姗铃咆哮一声,“如果没有你,我还活着干嘛!”

“姗铃,你不要那么偏执好不好,你会遇到更好的。”

“不要!我就要你,这辈子,我就认定你了!你要娶别人,好,我就自杀,背负了一条人命的幸福,看看你们能否真的过得安逸自得!即使你不爱我,我也要让你这辈子记得我!”何姗铃情绪激动,声音发颤,双手发抖,玻璃碎片渐渐潜入她的手心,沁出丝丝鲜血,沿着玻璃滑落,滴落在她的手腕上。

游以若看到她如此幼稚的行为轻笑一声,“这就是被娇惯骄纵的后果,你以为全世界都围绕着你一个人转,只要是你要的,必须属于你,如若得不到,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也太轻践自己的生命了。”遭受这么一点打击就要寻死觅活,如果她经历了游以若的痛苦,是不是要死上千百回了呢?

“你这个贱女人,你少幸灾乐祸,我死了,也要诅咒你……”何姗铃手一抖,玻璃碎片尖刺的一头戳进了皮肉,顿时淋漓的鲜血直流。

“以若,不要刺激她了。”宣楷濯闷闷地斥责一声,他浓眉紧锁,眼眸深邃沉敛,“姗铃,你先把手里的东西扔了,其他的,什么都好说!”

“把她手上的戒指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