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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以若眯起眼睛,快速划过一丝黠笑,凑近他的耳边,低声说道:“其实,治疗梦游症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睡不着觉!”

什么梦游症,还真以为游以若这么好骗?她故意不拆穿宣楷濯,就是为了将计就计,故意捉弄他一下。

苏沛余徐徐点头,竖起了大拇指,“高招!”佩服之极。

宣楷濯端着药碗的手瑟瑟发抖,“你们两个在聊什么?”

“楷濯,你放心喝吧!保证药到病除!”苏沛余怂恿他把药喝下去。

“这么苦,怎么喝?”

“当然是用嘴喝,当然,你打算用鼻子喝下去,我也不会介意。”游以若悻悻然瞪着他,“你喝不喝?”

“你要我喝,即使是毒药,我也会喝下去。”宣楷濯悲壮地仰天大吸一口气,捏着鼻子,一股脑儿将苦涩的药喝了下去。

游以若揉揉他的头发,“真乖。”

“妈咪,妈咪……程程生了,生了七只小花狗。”朵朵一边叫嚷,一边跑过来。

“应该是程程拉了,不应该是生了,程程怎么可能生呢?”单啓秩低语。

宣楷濯的额头竖了一排黑线,“此程程,非比程程。你说的那个程程还在蹲厕所,朵朵说的程程是一只母狗。”

“哈哈……”苏沛余大笑起来。

“沛余,你不要笑得太早,朵朵还给一只最会下蛋的母鸡取命叫苏苏。”

单啓秩哀叹一声,“是不是还有叫单单的动物?”

“猜对了!一头奶牛。”

“笨叔叔,木叔叔……”朵朵挠挠头,“怎么不见凶叔叔呢?”

“他在排毒。”宣楷濯指指厕所的方向。

朵朵转过头,“妈咪,茶几上的柠檬蜂蜜茶呢?”

“茶几上的不是香蕉皮熬的水吗?”

“那个早就被张奶奶倒掉啦!”

游以若怔憟,呆了两秒,尴尬地笑了笑,“这是一个误会。”

宣楷濯走过去,把困在厕所的程慕邢解放出来。他敲敲门,“慕邢,你可以出来了。”

“为什么?我还没有拉呢,奇怪了,我怎么还是没有一点感觉呢?”

“那个,香蕉皮水已经过期了,你不会拉了。”

“浪费我感情!我就说,怎么可能千呼万唤屎就是不出来呢?”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马上程慕邢走了出来。

“凶叔叔,你想拉吗,我可以让张奶奶熬哦!”朵朵仰着头。

“朵朵长高了!”程慕邢蹲下身,在她的脸颊上猛亲了几口。

“凶叔叔,你要不要去看程程生的宝宝?”

程慕邢表情一滞,“程程是谁?跟我一样的姓,说不定八百年前是一家。”

“不要八百年前了,现在你们成一家也没有关系。”宣楷濯继续补充,“程程是一条母狗。”

程慕邢脸色一僵,“我现在好像有点感觉了。”他又重新走回了厕所。

*******雪◎色◎荼◎蘼*******

天色渐暗,程慕邢他们走后,宣楷濯洗掉了所有的碗,忙碌得工作起来。

游以若步入书房,黏合到宣楷濯的身边,“楷濯,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什么?”

“喝药!”游以若立即将一碗黑稠的药汁端到他的面前。

宣楷濯已经到了闻“药”色变的地步,他紧紧捏着鼻子,露出痛苦之色,“以若,我今晚要看这么多文件,根本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怎么可能还会梦游。”

“万一你在工作的时候睡着了呢?我半夜出来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在屋子里晃悠,多吓人!”

“以若,有没有其他方法,代替喝苦药?”

“其实,方法也不是没有,只是有点痛?”

宣楷濯揣度了一下,对于他而言承受些痛楚比喝一碗苦药来得轻松多了,“我不怕痛。”

“真的?”

“当然!”

游以若看他如此信誓旦旦,马上取来工具,药箱一打开,取出一排银针。

宣楷濯吓得眼珠子瞠出,赫然问道:“以若,你不会是想扎我吧?”

“银针不是用来扎的,难道是用来吃的吗?”游以若挑了一根最粗最坚硬的银针。

“以若,你什么时候沾染上了容嬷嬷的恶习,喜欢扎人?”

游以若抓起他的一根手指,“你知道的,我是见不得血的。唉……为了让你的病能够早点痊愈,我只能牺牲一下了。”银针对准他的指尖,他一闭眼,狠狠地扎了下去,小血珠从他的指尖沁了出来。

“以若,痛……”

“放心,只有痛了才能治好你的梦游症。”游以若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眼底凝结了一片愠怒,这就是欺骗她的代价。

扎手指其实对身体并没有任何的伤害,而且还可以舒筋活络,缓解郁症。

“好了。”游以若松开他的手。

宣楷濯痛得手指发麻,丝丝痛意蔓延到了骨骸,钻心刺骨,眼底泛着水汽。他抬起手,看着五根手指的指尖沾满了血迹,他欲哭无泪。

“以若,我的手指太可怜了。”

“可怜了你的手指,才能治得了你的梦游症。”游以若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工作!冰箱里有很多咖啡,你困了就喝。”

宣楷濯指指嘴唇,“晚安吻。”

“你今晚不睡觉,当然不用晚安吻了。”

*******雪◎色◎荼◎蘼*******

半夜,宣楷濯看完美国的股票,伸了一个懒腰,拿着钥匙开门走进游以若的房间,喝苦药,扎手指,都阻挡不了他。

他一打开门,“哗——”一声,一盆凉水浇了下来,瞬间将他全身上下淋得彻彻底底。

游以若快速打开灯,“楷濯,你是不是又梦游了?”

宣楷濯杵在原地,水滴滴答答留下来,阴沉着脸诘问道:“以若,你这在干什么!”

“你看,这样被冷水一浇,你不就马上清醒过来了。”

宣楷濯苦笑一声,“以若,我本来就很清醒。”

“你不是在梦游吗?”

“这个……”糟糕,看来穿帮了,他想装都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