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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不好了!”平野烈慌乱不已,直接冲了进来。

“出去!”

“少主……”平野烈不敢忤逆他,但是这件事如果没有及时告诉他,受到的惩罚只会更大。他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的八个人被打成了重伤,还有……他不见了!”

藤井云崎霍然起身,冰眸一敛,一边走出去,一边压低了声音,“你们怎么看守的!”ofby。

平野烈垂下头,“属下甘愿受罚!”

“这么看来,那个男人肯定有同伙,而且还身手不凡!宣楷濯受了重伤,他们应该走不远,还不快点派人搜!山形比较复杂,容易藏身,他们应该往枫林的方向去了!”

“属下知道了!”

*******雪◎色◎荼◎蘼*******

“楷濯……”游以若低喃一声,空洞无力的眼睛凝视着天花板,只要她一闭上眼,立即浮现他全身血淋淋的画面。

她拿起玻璃杯,重重地砸下,清脆的声响,支离破碎。她捡起一块锋利的玻璃,手微微颤抖着,玻璃搁在纤细的手腕上,上面已经有了一条疤痕,消瘦的手腕上面的肌肤几乎透明,她可以看到下面的血液静谧流淌,“楷濯,我马上就要来陪你了。只要我活着一天,藤井云崎就不会放过我,放过宝宝,永远将我囚禁在这个异国他乡。啓秩、沛余还有慕邢,他们会救出我们的孩子,他们也会好好照顾朵朵和多多。我是一个不称职的妈咪,如果我逃不出去,永远被软禁在这里,朵朵有没有我这个妈咪,又有什么区别呢?但你是为我而死,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孤零零地上路……就让我自私这一次……”

“喂!”门口飘来追嫩清亮的声音,“有个人想要见你!”

“谁?”游以若情绪低落,她背对着藤井烨一偷偷地将玻璃碎片藏了起来。

“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藤井烨一走到了游以若的面前,小手一摊开,手心中有一枚闪闪烁烁的戒指,光彩四溢,紫娇花柔美的花瓣,璀璨耀眼的钻石光芒。

游以若的眼睛顿时湿润了,“楷濯,他没死!”

“暂时死不了。”

“他在哪里,你快带我去。”

“我住的地方。”

游以若疑惑不已,“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我当然有自己的目的。”年纪小小的他,城府已经颇深。

“你要的是继承人的位置,只要我和宝宝顺利离开这里,一切都是你的了,再也没有人跟你抢。”兴南兴南风。

藤井烨一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嘀咕道:“你知道就好了,干嘛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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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淙淙,风声呼呼。

慕来她就。藤井烨一的处所环境清幽,其他地方的院落种植着大量的红枫,而这里却全是竹子,大大小小的竹子簇团相拥,错落有致。相比于红艳浓丽的红枫,墨绿色的竹子将环境渲染地更加清静宁和。

游以若迫不及待,一路她都是小跑,气喘吁吁地冲入房间,看见单啓秩他们围绕着床榻上的宣楷濯。

“楷濯伤得重不重?”她急切地询问道。

苏沛余正在给他包扎着伤口,“都是一些皮外伤,不过他现在发着39.6度的高烧,之前的枪伤的伤口有点发炎了,淋过寒雨,加上身体虚弱,才造成高烧不退。”

“以若,你放心,有沛余在,一定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小宣。”程慕邢嬉皮笑脸道。

“你们带在这里是不是太危险了?”游以若忧心地四处看了一眼。

“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刚刚那个小屁孩说,他的干爹派出了所有人去搜山了。”

藤井烨一锋利的锐眼瞪了程慕邢一眼,“你才是小屁孩,我有名有姓!”

“几岁的小屁孩,装什么小大人,一点都不可爱,连朵朵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他直接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口径比较小的手枪,缓缓抬起对准心目中的额头,“不准叫我小屁孩,听到了没有!”

程慕邢从口袋中掏出一把手枪,“一把手枪就想吓唬我,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大……”。“啪!”藤井烨一面无任何表情,快速扣下了扳扣,而此时,他的手枪正不偏不倚地对准了程慕邢的眉心。

他吓得双目瞠大,眼神直愣愣的,仿佛七魂丢了魄。他的全身好像被人施了定身咒,动弹不得。

“哈哈……”藤井烨一捂着嘴大笑,这个时候他才显露出孩子的天真烂漫无邪的本性。

“嘻嘻……”其他人纷纷掩嘴窃笑。

藤井烨一的手中并非一把真枪,而是一把玩具枪,枪声跟真枪无差别,外形简直可以以假乱真。玩具枪射出来的不是子弹,而是一朵玫瑰花,直直地黏在了程慕邢的额头。

“死小鬼!”心目中咬牙切齿,扯掉额头上的玫瑰花,追着他满屋子跑。

看着他们两个人追逐吵闹,游以若压抑的心一下子舒缓了不少,最最主要她知道宣楷濯没事,她彻底舒了一口气,揪紧扭曲变形的心脏渐渐恢复了原样。

“一切都是因为我。”游以若静静地坐在他的身边,手轻柔地抚过他惨白憔悴的面颊。冰凉的手触碰到他滚烫的肌fu,感受着他灼烧般炽热的温度,她的自责懊悔感一层一层累积。

自从遇到了她,宣楷濯陷入了各种各样的麻烦。如果他遇到的不是一个已经结过婚的女人,没有那么复杂的过往,那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不会卷入这些麻烦,不会弄得伤痕累累,她才是他一切痛苦的根源。

“以若,在忍耐几天。直升飞机就停在后山,只要楷濯的伤势一稳定,我们马上离开。”苏沛余对她说道。

“谢谢你们,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

“为兄弟,当然要两肋插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