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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感,好像有一根尖细的铁锥子,正一点一点敲入游以若的脑袋,伴随着产生尖锐的疼痛。

“呃……”游以若吟出一声嘤咛声,睁开了惺忪的眼睛,入眼是宣楷濯那张放大的俊脸,倨傲的下巴上生出了一层细密的胡渣,好像冒出来的一根根细细的针尖,浓黑的俊眉如刀镌刻地一般犀利、尖锐。只是犀利的眉头紧锁起来,仿佛纠缠着化不开的忧愁。

游以若睁大了水眸,愣愣地凝望着他,一眨也不眨,似乎只要这样看着他,就可以忘却所有的痛楚,抛开所有的烦忧,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细密的睫毛。

“以若!”宣楷濯突然抓住了她的手,侧过身,“病还没有好,就开始调皮了?”

“有吗?我哪里调皮了?”游以若眨眨水润的眼眸,闪烁着纯真无邪的光芒。

“你刚刚不是调皮,难不成是调戏?”

游以若嘟嘟嘴,小拳头捶了她一下,闷闷地呢喃道:“哼!真小气,不就是碰了一下。”

宣楷濯紧紧拽着她的手,贴近自己的胸口,“知道这里有什么吗?”暖热的温度一丝一丝传递到游以若冰凉的掌心,渐渐流入她的心房。

“什么?”游以若以为真的藏了什么东西,她伸进他的睡衣触摸一下,只触碰到了健硕的肌理。“什么都没有,你在耍我吧?”

“游以若专属的标签,所以,你不仅能碰,还能摸,还能捏……”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真的遭到了游以若狠狠地重捏了一把,“弹性不错,手感还可以。”pvmb。

宣楷濯闷闷不悦,“以若,你袭胸!”

“哪有?我分明在挑选猪胸肉。”她拍拍宣楷濯的胸口,“真结实,吃起来肯定非常有嚼劲。”

就开氏楷。“你要不要尝尝?”

“我喜欢吃香喷喷的,没有洗过、腌过、煮过,我不吃。”

“老婆,看来你真的饿了,粥已经熬好了,我现在去热一下,很快的。”宣楷濯翻身下床,披上睡袍离开。

游以若感觉喉咙快要烧焦了,干渴难耐。看到茶几上有一个玻璃水壶,里面盛装着清水,虽然已经冷了,但游以若渴得顾不了这么多了。她走过去,倒了一杯清水,缓缓端起杯子,手指突地颤动一下,失去了所有感觉……

“乒——”她眼睁睁地看着玻璃杯子从手中滑落下来,她想要努力握紧它,但怎么也使不上劲。玻璃杯砸落在地板上,支离破碎,水花四溅。

她愣愣地看着自己蜷曲的双手,“我怎么了?”

宣楷濯听到了破碎声,加快了步伐走进来,“以若,怎么了?”

“嗯……”游以若立即将脸上的困顿收敛了起来,嘴角扬起一缕若无其事的淡笑,“我一不小心把水杯砸了。”

“你先不要动,会割伤脚的!”游以若走得太急,忘记穿鞋子了。

宣楷濯将手中的一碗粥放下,走过去直接将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立即用毛巾擦干她湿漉漉的双脚,“怎么这么不小心,割伤了脚底怎么办?”

“楷濯,你现在越来越像婆婆妈妈了。”

“你居然敢笑话我!”宣楷濯捏捏她的鼻子,他端来热气腾腾的蔬菜粥喂她。游以若长时间没有进食,蔬菜粥最好消化了,煮的又软又糯,入口即化。

游以若一口一口喝下,味蕾没有恢复,她尝不出味道,此刻品尝的是他的心意,“楷濯,如果有一天,我老得拿不动勺子了,你会不厌其烦地喂我吗?”

“怎么会是不厌其烦,应该是乐意之极。”

游以若的嘴角悄然勾起一丝笑容,嘴里的粥泛出甜美的滋味。

*******雪◎色◎荼◎蘼*******

“为什么要召开临时股东大会?”宣楷濯一接到李柏桐的电话,立即赶回了公司。他一边朝着会议室走去,一边聆听着李柏桐的汇报。

“是你的伯父召集了所有的股东,估计跟这次车祸有关。”

“哼!”宣楷濯不屑地轻笑一声,“宣氏有困难的时候,他躲得远远的,一到年底分红,他走得最勤奋。没有一丁点的本事,半壶子的水却晃得比任何人都响亮。”

李柏桐替他推开了会议室的门,他单手插着裤袋走了进去,颀长的身材,神祗的气质,仿佛就是与身居来的领导者,身上散发出的威慑力,让本来喧闹不堪的会议室一下子沉寂下来,所有人的目光转而投向他。

宣楷濯扯了扯嘴角,“什么时候宣氏的股东大会开的如此随意,随便挑选一个时间就可以了,也不需要我这个首席的认可。”冷厉的锋芒扫视了众人一眼,这些年近半百的人,没有一个人敢直视他的眼眸。

一抹身影跳了出来,“侄子,公司遇到重要的大事,当然有必要召开一次股东大会……”

“在公司,不叫我侄子!”宣楷濯从他身旁走过,目光没有扫他一眼,他走到最前面,睨视着众人,“我的时间宝贵,你们的时间也很宝贵,为了不浪费彼此的时间,有什么重要的事,直说无妨!”

“侄……楷濯,有你那句话,我代表在在坐的大股东直截了当地说了。楷濯,你父亲去世后,把他手中的所有股份留给了你,让你成为了宣氏的最大股东,拥有了经营权。你身为宣氏的总裁,不仅仅掌握着宣氏的经营权,而且,你也是宣氏的形象。你的夫人也是宣氏的形象……”绕了一大圈,宣洪良总算说道关键之处了,“我们怎么能让一个谋害自己婆婆的女人,当宣氏的夫人……”

宣楷濯鹰凖的厉眸渐渐深沉起来,突然,他将一叠文件扔在会议桌上,“啪!”发出一声巨响,打断了宣洪良。他轻笑一声,“大伯,你曾几何时关心过宣氏了,今天怎么突然关心起宣氏的形象了。你年纪也不小了,包养情妇这种事会不会也影响到宣氏的形象?再说,警方都没有鉴定出车祸的结果,你怎么就一口断定是我妻子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