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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几番斗智斗勇,游以若终于重获自由,奋斗历程极其艰辛,简直就是一部辛酸血泪史。

“以若,何姗铃烧伤非常严重,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宣楷濯一直不答应她来探监,最后还是在游以若献身献色的攻击之下妥协了。

“不就面目全非,有什么可怕的!”游以若说得云淡风轻,当监狱的铁门被推开,一股恶心的腐烂味扑面而来,清眉紧蹙起来。

何姗铃静静地仰躺在病床上,脸上的纱布已经拆去,头发已经被烧尽,损坏了毛囊,以后再也长不出头发来了。她的整张脸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布满了坑坑洼洼的疤痕,有的地方还沾染着血迹,有的地方焦黑的皮向外卷曲着,鼻子塌陷,只有两个洞,她双目紧闭,很难定从那层层叠叠的褶皱中区分她的眼睛在何处。这副样子多像电视电影中出现的妖魔鬼怪的形象。

游以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当她看到何姗铃烧伤的程度,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寒气。

“滚出去!听到了没有!”布满了褶皱的唇瓣动了一下,逸出暴戾的咆哮声。

他们静静地站在哪里,保持沉默。沉默中有叹惋,有同情。

何姗铃听不到离去的脚步声,霍然起身,怒吼道:“我叫你们出去,听到了没有!难道你们聋……”当她看清来的人,目光迸射出浓浓的愤恨,“你们来这里干什么?看我现在悲惨的处境,还是来嘲笑我的样子!”

“世界上比你悲惨的人多得去了,难道他们就是生活在嘲笑之中吗?”游以若迎上她怒不可遏的视线,没有一丝畏惧和退缩,她平视的目光的里面没有同情,更加没有嘲讽讥笑,此刻,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普通人对待,给她足够的自尊。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少惺惺作态,装好人!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没能够杀得了你!都怪章秀晴,她坏了我的好事,不然你早就下地狱了!”何姗铃眼底折射出灼灼的光芒,化为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射向游以若。她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锅碗瓢盆,一股脑儿朝着游以若的砸过去。

“乒乒乓乓——”杂乱的撞击声四起。

宣楷濯将游以若护在身后,“何姗铃,你到这一步还执迷不悟!好,我告诉你,章秀晴其实是你的亲妈!你亲手杀死了她!”

“楷濯!”游以若给他睇视了一个眼神,她担心何姗铃知道这件事,她的心理会承受不了。

但是,何姗铃的反应却超乎她们的预料,她仰头肆意狂笑着,“哈哈……哈哈……你们少来骗我,她怎么可能会是我妈?”

“事情就是如此,爸曾经偷偷地给你和章秀晴做过dna亲子鉴定,你就是她的亲生女儿。”

“不可能的,不会是这样的……”何姗铃一时间难以接受,摇着头喃喃低语着。

“章秀晴那么自私自利的一个女人,她为什么会对你那么好?为什么认定你当她的儿媳妇?”

何姗铃脸色上皱纹突然狰狞起来,眼底闪烁着幽冷的光芒,“她抛弃了我,如此狠心的妈,我不需要!死了最好!”

游以若微微皱起了眉头,她简直不敢相信何姗铃居然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章秀晴无论如何是你的亲生母亲,天底下有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呢?你知道,那天的车祸明明可以避免为什么会发生吗?她要去机场找整容界的权威医生,她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你,明明知道刹车已经失灵,明明知道非常危险,还是要跟我抢夺方向盘……”pbtx。

“我不相信,你说的话,我全都不相信!啊……”何姗铃撕扯开已经被灼烧地轮廓不明显的嘴巴,疯狂地吼叫着。

听到了她的叫喊声,医生纷纷快速冲进来,给她注射镇定剂。什眼濯上。

走出了监狱,游以若心情沉重,仿佛被一块铅石压住了心脏,她眉头紧蹙,深深地自责道:“楷濯,我们是不是不应该把这些事告诉她?”

“之前,她一直活在自己的小世界中,此刻,她才真正清醒过来。”

*******雪◎色◎荼◎蘼*******

“侄子!”宣洪良一见到宣楷濯走下楼梯,立即毕恭毕敬地站了起来,态度极尽的谄媚。

“稀客稀客,大伯现在贵为宣氏的总裁,日理万机,怎么会有时间光临我的寒舍?”宣楷濯的视线懒得扫视他一眼,手指轻轻地梳理着游以若的卷发。

宣洪良的脸上立即堆积出满脸的笑容,“侄子,你这么说话,实在是太见外了。我们毕竟是一家人!”

“以若,我来向你介绍一下,他是宣氏的现任总裁,当初就是他仗着有几位股东撑腰逼着我要跟你离婚,我最要美人不要江山……”

何姗铃掩嘴偷笑,她知道宣楷濯故意在给他难堪,解他当时之气。

“侄子,这件事大伯是做得不对。当时,认为你的夫人是杀死弟妹的凶手,现在查出来凶手另有其人……全公司上下欢迎你回去主持大局。”最后一句话才是他今天来的目的。

宣楷濯轻笑一声,“好好的一个集团,被你弄得千疮百孔,你自己无力回天了,让我回去给你擦屁股?我没有那么高尚!”

“侄子,我马上把宣氏的总裁之位还给你。”

“可是,我并不稀罕!”宣楷濯冷睇了他一眼,颔首看向游以若的一瞬,锋锐消弭,眼底流露出浓浓的爱意,“老婆,走!我陪你去逛街。”

宣洪良步步紧跟,“侄子,宣氏是你爸一生的心血,你就打算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衰败下去?”

宣楷濯的脚步顿了顿,“要我回去,也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你把公司彻彻底底清理干净了,我再回去!”

“清理?”宣洪良纳闷不已,“清理什么?”

拍拍他的肩膀,挑眉道:“你这么老奸巨猾的一个人,需要我讲得那么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