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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庄后院,公孙止的书房。

“谷主大人,那人不仅挟持了小师妹,还打死了大师兄以及其他三位师兄,还请谷主做个定夺啊!”

“什么!你们五个人合力,竟连一个人都拿不下!废物,通通是一群废物!”

公孙止暴跳如雷,将手中的茶盏,狠狠摔在地上。

他刚才本是再此候着女儿传来事成的好消息,只是还未曾等得她前来,却是有这位年轻弟子先闯进了屋来。

开始见他衣衫多处被撕裂,手臂和脸上遍是划痕、瘀伤,以及大片血污,便是已心中不悦。

而在听完他所说之事后,则更是大为震怒。

暗道这大弟子樊一翁不将此事禀告于自己,反而自作主张,私下上那峰顶。

没想到折损了人手不说,自己也被害了性命。

同时也对女儿果真背叛了自己,竟没有引那青年去断肠崖之事,耿耿于怀。

随后便是又问道。

“那他们,现在人在何处?”

“这…是…”

这弟子跌跌撞撞地下了山,那曾注意到杨过和裘千尺的去向。

此刻正要据实回答时,却见公孙止用噬人的眼光瞪了过来,心中一怕,于是当下便扯了个谎,说道。

“他们应是从那峰后,逃出了绝情谷。”

“哼,真是废物,你且先下去……”

公孙止见他伤势不轻,便是想让他先暂且回去休养,之后再领惩罚。

只是话还未说完,便见那弟子胸口处,瞬间多了一根细长银针。

随后便瞪大了双眼,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扑倒在地,气绝身亡。

公孙止大惊失色,转身向后看去。

却见坐在椅上的李莫愁,却是正用一块锦帕,慢条斯理地擦着右手,于是便不解问道。

“李妹,你这是何意?”

公孙止自觉与李莫愁关系有所亲近,所以便把那‘李仙姑’的称呼,悄悄换为了‘李妹’。

“这人言语吞吐,目光躲闪,且比他功夫高强的师兄们都死于了非命,为何仅他一人独活下来?”

“想必是他与你那女儿有旧,私下里串通,才故意将她和我那仇家放走的。”

“我替公孙谷主你除了这吃里扒外的祸害,你不感谢我便罢了,却生出质疑,莫愁实在是伤心的紧呐。”

李莫愁虽说自己伤心,但面上却依然是那副平淡、冷漠的样子,未有任何改变。

公孙止听她所说有理有据,又见那位弟子身上伤势并非是搏斗所致,更像是自己故意弄得。

且回忆其平日作为,这弟子仗着自己面相还算俊俏,也是多对自己女儿表现有亲近之意,此下便是对李莫愁的推断信了七八分,不禁连声奉承起来。

李莫愁对公孙止的花言巧语不为所动,却是端起放在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又淡淡说道。

“我那仇家尤为狡猾,说不定他并未就此逃脱,而是很有可能还藏在这谷中,伺机而动。”

公孙止听后,便急忙说道。

“李妹且放心,我再加派些人手,细细盘查。就是将这绝情谷翻个底朝天,也要将你那仇人揪出来。”

“那便好,希望能如公孙谷主你所说这般才是。”

“那李妹你看,我们的婚事,你考虑的如何了?”

说这话时,公孙止便是走到了近前。

右手作势要扶在桌上,但实际上,却是向李莫愁握住茶杯的那只纤手伸去。

只是手还在半空,便忽觉一阵刺痛传来。

低头看去,竟是一根绣花针扎在了手背之上,并且还在微微颤动着。

李莫愁放下茶杯,站起身形,才冷冷开口道。

“公孙谷主,莫愁伤势未愈,今个时辰也已不早,这会感觉身体有些乏了,便是先回房休息了。”

“你也要保重身体,莫要因这些许小事,伤了肝火。”

这两天来,公孙止殷勤侍奉李莫愁前后,还不惜将珍藏了多年的数种灵药,都拿出来使用。

但这些付出,却仅换得了她寥寥几次微笑,以及模棱两可的一些承诺。

不过这些公孙止都能忍受,只当李莫愁性子便是如此。

但此刻被如此对待后,心中便瞬间生出了许多怨恨。

随着门扇的关闭声响起,公孙止也同时拔出了那绣花针,扔在了桌上,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随即,从手背那伤处。便涌出了一道血线。

公孙止见那血液殷红,并未变成黑色或者散发出异常的气味,倒是放下了心来,随后掏出一块手帕,擦掉血迹。

伤口虽不大,但刺入手背极深,公孙止此时犹觉刺痛无比,不由随口骂道。

“该死的贱人,竟敢这样对我,那就别怪我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随后,他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便是想到了之前准备好的那条毒计来。

此刻桌上的蜡烛,似乎被透过窗缝的风儿吹动,烛焰忽然剧烈摇曳起来。

斑驳的阴影,映在公孙止的那张脸上,竟显得无比狰狞。

……

却说陈玄打定主意,要重回这绝情谷中后,便是和公孙绿萼一同下了峰顶。

只是行了不远,便见公孙绿萼走路时小心翼翼,还不时皱下眉头,便急忙停下查看情况。

随后才发现,她脚踝处原本白皙的皮肤,竟是淤青了一大块。

细问之下,才知是刚才在那洞窟中,跌落所至。

“陈大哥,我不是有意要瞒你的,只是,只是……”

公孙绿萼自觉跟不上脚步,成了拖累,便是连声道歉。

“好了,先别说了,治伤要紧。”

虽然陈玄语气严厉,但公孙绿萼却并不觉得可怕,心中反而生出些被人关爱的那种暖意。

随后见自己白嫩的小腿被陈玄捉在手中,又是散些药粉,又是仔细推拿,终究还是害羞了起来,便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只不过,原本指间那严密的缝隙,随后却变得松散了些。

不久之后,下山的途中。

公孙绿萼伏在陈玄背上,脸上洋溢的笑意,却是怎也遮掩不住。

她万万没想到,之前出得洞窟时的那小小愿望,竟会这么快便已实现。

“绿萼姑娘,这绝情谷中,可还有能藏身之处?”

“啊,这个……”

她支吾了几声后,才开口道。

“张师兄生前都是独自一人居住的,而且他那处小屋,也离我那住处不远。”

“那好,我们便先去那里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