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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芸和湘莲两个直接撞到了车厢上,疼得两人面部扭曲。

“怎么回事?”慕少白问道。

白图皱起眉头,“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不过是拦路的蛇,要收点过路费。”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才过了京都管辖地界,就来了山匪。”慕少白有些生气,直接跳下了马车,李玉妍也偷偷掀开了帘子看过去。

马车前面站了五六个彪形大汉。

为首的还长着连毛胡子,看着很是凶恶。

不过车里的三个人并没有害怕,毕竟慕少白和白图也不是摆设。

“你们老大呢,你还不配跟我说话。”慕少白抱着胳膊,酷酷的说道。

那几个人晃着大刀,很是不屑,“毛头小儿,先过了你爷爷这一关。”说完,几个人就打了起来。

李玉妍放下了车帘,把慕少白的公文摆好。

却无意间看到了一道折子,竟然是参青云侯府的。

只是不等她细看,那边已经打完了,李玉妍只能给他摆放好。

因为慕少白履立军功,皇上对他很是满意,一些军务上的事都是慕少白来处理,只是这参青云侯的折子怎么会在他这里,就不得而知了。

半晌,慕少白才打开了车帘,“咱们就在这里休息吧,反应已经中午了。”

李玉妍她们下了车,白图就骑着马把那几个山匪给带走了,估计一会儿还会带人来剿匪。

卿芸和湘莲立刻搭起了锅灶,准备做饭。

“这是你准备的?”慕少白取了弓箭,本来想着猎只兔子烤着吃,没想到李玉妍竟然准备得这样全。

当他看到卿芸起锅烧油,愣了半天。

“可惜我准备的这些青菜,只能放三四天,不过也可以了,等咱们去下个城镇的时候,可以再储备一些。”李玉妍笑着说道。

没一会儿,卿芸和湘莲就准备好了四菜一汤。

慕少白跟李玉妍一桌,卿芸和湘莲一桌,几个人互不干涉。

“我说我那汗血宝马怎么走得这样慢,你竟然放了这么多东西在车上。”慕少白又是生气,又是无奈。

不过当热菜吃到嘴里,他则满意了许多。

荒郊野岭的,能吃到可口的饭菜已是难得。

“王爷,味道如何?”李玉妍问道。

慕少白犹豫了一下,还是松了口,“我承认,你想得周到。”平时他出远门,跟白图都是随便吃点,哪里能吃到热菜。

吃完了饭菜,李玉妍又烧了茶,大家喝了一会儿,才继续上路。

至于那些山匪怎么处置的,白图没有说。

到傍晚的时候,紧赶慢赶的到了一处小镇子上,几个人去了客栈,在客栈里吃了晚餐才睡下。

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在路上,他们又遇到了拦路的山匪。

李玉妍都觉得古代的山匪实在是太多了。

慕少白真的生气了,直接让白图把邻近的县令给带了过来。

李玉妍就在马车里看着,慕少白先是把山匪给胖揍一顿,又踢了县令好几脚。

那县令很是可怜,胖胖的身体颤悠悠的起来,又是赔罪,又是给他们一行人安排了驿站。

因为遇到山匪,耽误了不少时间,慕少白看了看天色,也就只能去驿站了。

胖县令一脸谄媚,还特意从有名的饭馆带来了席面招待众人。

等胖县令离开,伺候的小丫头还给他们点了香炉。

李玉妍闻了闻,是百合花香。

百合这种花,香气很是浓郁,有安神的作用。

“这道菜名叫万福肉,在本地很有名气的。”端菜的小丫鬟一一介绍,“这道菜是红烧狮子头……”

慕少白看着这一道道菜各个色香味俱全,便让白图他们也一起上桌吃了。

毕竟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从不把白图当下人看待,对于卿芸和湘莲,慕少白也是一样对待。

他们三个人诚惶诚恐,但是脸上很高兴。

能跟主子同席,可不是所有人都能有的荣耀。

万福肉肥而不腻,他们几个人都吃了不少,连慕少白也吃了很多。

“小小姐,这个好吃。”卿芸拿了公筷给李玉妍夹了一块排骨,“软烂入口,还带着甜味,实在是好吃。”

李玉妍本身就比较贪食,自然来者不拒。

“你若是爱吃,不如我把这厨子给带回府。”慕少白宠溺的说道。

李玉妍摇摇头,“好吃的东西,天天吃就没意思了,反正这里距离京都就两天的路程,如果哪天想吃,再来就是。”

蓦的,她突然捂住了头。

“怎么了?”慕少白放下了筷子,扶住她的肩膀。

“不知道,就是,就是有点晕。”李玉妍说完,就倒在了慕少白的怀里。

卿芸和湘莲想要去扶李玉妍,结果都相继倒地,白图也没有幸免。

慕少白抱着李玉妍,强撑着把她抱到床上,然后也晕了过去。

这一行人,一个都没有幸免。

这时,门开了,走进来几个人。

“就这点道行,还想跟我斗。”来人嗤笑着,看了看卿芸,又看了看湘莲,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躺在床上的李玉妍。

“就是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玉妍在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之后,幽幽转醒。

原来是一个女人拿了什么药,让她闻的,见她睁开了眼睛,就把药瓶收了起来。

“你是谁?这是哪?”她扶着自己的脑袋,看着陌生的房间。

“姑娘不用管,你只管听话就是。”女人穿着粗布衣裳,长得很壮实,她正往木梳上抹头油,要给李玉妍篦头发。

李玉妍立刻躲开,“你不说,我是不会听话的。”

女人急了,“那可由不得你。”

她的力气极大,一只手就把李玉妍给按到床上,然后很是粗鲁的开始篦头发,李玉妍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这个女人,绝对扯掉了她好几根头发。

从小到大没受到过这种气,李玉妍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敢再反抗。

等篦完了头发,女人又拿了喜服要给她穿上。

“我自己来。”李玉妍腰带上还有银针呢,她可不想被发现,因而失去了保命的机会,“姐姐,您让我穿喜服做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