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整个门派上下,那可都是将希望寄托在莫云身上,与莫海同为亲兄弟,理应有命格加持,所以得到莫海的血之后,很完美的就是兼容了。
就算莫云不是帝王之命,但是他与莫海同父同母所生,必然也会有所影响,不是帝王之命,也得是王侯富贵之命,所以加上五庚辰命格之后,直接就是成为了能够跟莫海平起平坐的命格,加上两人还是亲兄弟!
这戏码效果简直拉满,所以唐鹤轩在罗生门那边便是没有了什么存在感,或者说退居二线,将所有资源人手全部优先给他用了再说。
“原来如此!”
莫海也是端着酒一饮而尽,冷哼了笑道:“人菜瘾大,真是有意思啊!”
他是做梦都不想要这所谓的帝王命格,如果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只是个稍有天赋的人,或许莫家就不会有此大劫。
一切都是从他这不同寻常的命格开始的,谁也不希望天下出现一个太过于牛逼的人,本身莫海的父亲就已经是当时顶级战力的存在。
“小心点儿吧,你那哥哥可不是个善茬,一切不顺从他的人,都是赶尽杀绝了的!”唐鹤轩望着他冷笑道:“几路人马已经全部集结在杭市,你能跑为什么不跑?!”
连唐鹤轩都很疑惑为什么莫海不跑,如果下午直接动身走的话,其实是能够离开杭市的,却偏偏在这里一直浪费时间,让各大世家的人形成了包围的形势。
其实,这也是莫海一种傲慢,自大的表现,他的骨子里就是看不上这些世家的,只知道抱团取暖而已,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跑了的话,岂不是苟且偷生了吗?!
已经苟且偷生这么多年了,他真的不想再逃了,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能够与各大世家的人正面硬刚,错失这次机会,那再等下一次也不知道要等多久了。
如果赢了,那莫海的名气彻底在夏国打响,如果输了,不过也就是殒命在杭市而已。
既然说他是天命所归,那他就迷信玄学一次!
“若是想逃,早就逃了!”莫海戏谑一笑的说道:“当年关羽败走麦城,他有无数次机会能够逃到上庸,可他为什么没有?!一生气节所在,宁可死,也不苟且偷生!”
他已经隐忍了太久太久,对方用同一招对付他,集结各大世家对其动手,这要是逃了的话,莫海沉淀这么多年,岂不是功亏一篑。
不逃,就是为了能够在这些人最自以为是的时候给他们迎头一击。
见莫海如此自信,唐鹤轩不由疑惑的望着他说道:“你有何妙计?!快说说!”
“没有妙计,只有这一腔热血而已!”
就算是真有妙计,那莫海也不可能给他说啊,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中途给莫海来一下,不牵扯到利益关系的时候,双方坐下来喝喝酒倒是没什么。
但是这个时候追问莫海有没有什么御敌良策,那被人岂不是认为是在故意来打探情报的?!
莫海拿起一个串儿轻笑道:“我就是敢说,你敢听吗?!不瞒你说,我有十万大军,已经从东南西北各路开来,并且调集了水军,从魔都入海口逆流而上,不日便可抵达杭市!到时候里应外合,我就不相信这世家联军能够扛得住!我自小熟读孙子兵法,还玩不过他们?!”
十万大军,他但凡是手里有五万正规军,莫海都敢去世家参加大会了,现在归顺的也仅仅是莫家旧部精英而已。
只有世家才能有兵权,哪怕是这一次对付莫海,这么多世家联手,也仅仅是动用了江湖力量,并没有调动多少大军来。
“这也没喝多少啊,怎么就吹上了?!”唐鹤轩望着他无语的说道:“你特么要是有十万大军,你早就是冲到帝都去了!不!别说十万,你要是有三千,不,八百精兵,你都敢前往帝都狠军的修理各大世家了!别说十万大军了,十万大军你能直接一统江山了!”
要么说能够跟唐鹤轩坐下来喝酒呢,这家伙是了解莫海的,以他的能力与本事,真是有十万大军的话,那就是真正的天命所归!
不过时代不一样,现在也不是动乱时代,就算是有十万大军,也得分批用于布置在别的地方,不敢贸然挪动。
就好比袁家三十万大军囤积在北方,你可以不用,但你不能没有,如果这三十万大军没了,公孙家肯定吞并袁家的地盘,成为北方真正的霸主,如果袁家没了,那草原各部落真的是群起而攻之的话,公孙家万一地扛不住,那中原地带全部就将暴露在对方的眼中。
所以袁家这三十万人,看似作用不大,其实是拱卫北方,防止外敌的!
不管世家手里有多少军队,首先都是要以国家为重,现在对付莫海,说到底那就是私事儿,并不需要动用大军,劳民伤财。
“万一我真有呢?!”莫海一脸坏笑的说道。
唐鹤轩不由白了他一眼儿:“这不是有不有的问题,是用不用的事儿,如果你敢动用军队的话,那打起来就不是小打小闹了,那简直就是诸侯混战,天下大乱!到时候这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现在各大家族都是派遣手里的人,暗中动手,派遣几十万大军互相打的话,那战况就不是一个等级了。
“还得是你啊!所以我没有十万大军,现在我身边唯一有的,也就只有她了!”莫海转过头望着公孙锦轻笑道:“让你走,你不走,现在好了,想走也走不掉了!”
可公孙锦却是扬了扬头:“知道就好!以后可得对我好点儿!”
“这还不对你好啊,我就没见过哪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差点儿荡平整个漠北!虽然我们是对手,但我也确实很佩服!”唐鹤轩也是拿着酒瓶一脸激动的说道。
二人像是遇到知己一样,拿着酒瓶碰撞了一下。
“切!谁知道,他对别的女人是不是这样!”公孙锦哼了一声说道,可嘴角那压不住的笑容已经暴露了她的内心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