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乔露困得不行,还是轻轻的“恩”了一声。

这声回答让白遇内心震荡,激动的亲了几口她的肩膀。

宝宝这三年应该也非常非常得想他吧。

他们是相爱的,从她出生之后就定了娃娃亲,他们是注定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哪怕分开,也会念着对方。

这三年,白遇的睡眠一向不好,此刻乔露就在他怀里,他却不想睡觉。

害怕这是错觉,害怕醒来就看不见乔露了。

害怕她说的话只是自己的幻觉。

可后半夜白遇实在熬不住了,沉沉睡去。

翌日。

白遇骤然醒来。

他盯着空空如也的身侧,脑子里混沌的想起昨晚的画面,是梦吗?

白遇激动的下床,跑出去。

对面房间不见乔露。

他匆匆下楼。

还在楼梯上,他就看见了站在大厅里插花的乔露。

她应该是去花园里剪的花,桌上放着各种花和剪刀,拿了一个精致暗纹的玻璃花瓶,已经插了三只花在里面了。

她以前不爱插花的,分开的三年学的吗?

这个爱好挺不错的。

“宝宝~”

乔露抽出一支昨晚白遇送的红玫瑰,闻了一下,淡淡的玫瑰香,“醒啦,你昨晚什么时候睡的?”

已经九点多了。

在乔露的印象中,白遇从来没有醒这么晚。

“有点晚,三四点。”白遇走到她身后,抱住了她的腰。

醒来没有看见她,患得患失的情绪爆发,现在抱住了乔露,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才逐渐消失。

满足和充盈的爱意填满胸腔。

“还抱啊?分开了三年,就没有之前那么爱了是吧?都不给我做早餐了吗?”乔露拿出一枝花往他脸上怼。

“做的。”

“哼!”

宝宝轻哼都好可爱。

白遇含住她的耳廓,厮磨了几秒,才缓缓开口,“宝宝稍等,我现在就去。”

“去吧~”

乔露继续插花。

她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见白遇那张脸,还有点恍惚。

居然就这么轻易的答应白遇了!

哎!

这家伙都敢开车往护栏上撞,乔露怕他再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病娇偏执的男人没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乔露用力的剪下一截花枝,白遇那种行为真是太可怕了。

乔露慢悠悠的插好了花,拍了一张照片,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放下,然后开始收拾凌乱的枝叶。

白遇做好早餐,看见她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乔露画完画,或者做完什么从来都不需要她自己动手收拾。

善后的工作都是他的。

甚至洗完澡换下来的衣服也是直接放在脏衣篓里面。

现在她变了,没有之前那么依赖他了。

她会自己照顾自己,会自己动手了。

白遇心里却是说不出来的失落,他的宝宝不该这样的。

他那么努力把她养成漂亮小废物,就是为了更多的展示自己的作用,让乔露依赖他,离不开他。

看来这个方法不管用。

白遇看向她平坦的小腹,让她怀个孩子吗?

宝宝会因为孩子而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看什么呢?”乔露停到他面前,“嗯?”

“看宝宝,宝宝好看。”白遇牵着她的手,“做了你爱吃的早餐。”

白遇指腹在她手上游离,乔露离开的三年似乎一直在努力画画,手指上有很薄很薄的茧。

白遇心疼死了。

乔露淡定的抽回手,看着桌上精致的早餐,“看起来不错。”

“宝宝多吃点。”

“吃那么多干嘛?明天不做了?”乔露尝了一口南瓜糯米粥。

国内的南瓜比国外的好吃多了,甜甜糯糯的。

白遇这三年,饮食非常不规律,尤其是乔露刚离开的那一年,他没有一天是正常饮食的。

早餐基本上不吃,现在胃上那点毛病,都是这三年搞出来的。

现在看着乔露坐在对面吃早餐,白遇也被勾起了食欲。

久违的冷静的坐下了享受了一顿早餐。

吃完早餐,白遇收拾餐桌。

他快速的将餐具放进洗碗机,就迫不及待的出去找乔露。

“宝宝!”

房子太大了,乔露想要在这里藏起来,还不容易找。

所以还是得把监控打开啊。

之前住的大平层就很好。

白遇上楼,去了乔露的房间。

她就站在房间里欣赏画作。

白遇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宝宝~”

乔露身形一怔,对于分开了三年的恋人,这样的亲昵还是让她有点无所适从。

然而白遇做这些都太过自然了。

搂在她腰间的双手交叠,白皙干净,指节修长,手腕上还戴着那个红绳。

乔露轻声问,“这房间是不是要收拾一下?”

“可以,宝宝你说怎么收拾。”

“你买那么多画,你就没有想过找一个合适的地方摆放吗?楼下也是,这里也是,楼上是不是还有?”乔露现在真的很怀疑这三年白遇是怎么过的。

他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就像之前见到的那样,温润如玉的谦谦贵公子不修边幅,不刮胡子,抽烟喝酒样样都来。

在一起是为了更好的未来,分开也是。

她当初选择离开白遇,去过自己的生活,是为了自己成长,也是希望白遇能够长点记性,恋爱真的不是他那样谈的。

其实他们可能没有谈过恋爱,因为从小就知道对方是以后的结婚对象,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不像别的情侣还会问一句,你愿不愿意当我女朋友之类的话,他们从未说过。

只有结婚时神父问过,是否愿意。

“好像有,记不太清楚了。”白遇下颌搭在她的肩上。

他昨晚休息的还不错,但抱着乔露,整个人精神放松,很自然的升起一种困顿感,太过安心的心理作用吗?

白遇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薄唇隔着乔露的衣服蹭着她的肩膀,“让佣人来收拾吧。”

这别墅佣人在哪呢?

他吗?

这里面有的画并不是她的,之前白遇不知道她的艺名。

这要怎么收拾?

她的画卖出去挂在别人家是一种感觉,挂在自己家又是另一种感觉?

这些画能不能挂在画廊里重新出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