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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黑面……大人难道便是「十二焚空」的红莲火?”

玄瞑听说过十二焚空中对自己这种人来说几个比较危险的家伙,其中便有这个所谓的红莲火。

这家伙与其他同僚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不同,红莲火认为仅仅是死无法偿还受刑者的罪孽,需受尽酷刑,被地狱的业火烧灼,才能洗净那肮脏的灵魂,转世偿还上辈子的债。

红莲火性别不明,但据说是女性,并且常年一副白袍黑面的打扮。

完了,全完了。

玄瞑只觉得浑身发寒……以自己的作为,红莲火怕不是会将自己定性为最恶劣的那种,用最难以承受的酷刑来折磨自己。

他是喜欢折磨别人,但倘若这些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就不好玩了。

“……”

一群黑袍人中,某一个身影踉跄了一下。

你是红莲火,那我是谁?

她只是打算混进黑袍人的群体中,看看这个星极城的城主都在搞些什么鬼。

“居然是在研究活血……”

或者说污秽之血,永恒之血。

当自己在城主府地下的空间目睹了玄瞑可以算是背叛人类的实验,并恰巧碰到了玄瞑,因为隐藏了气息和法力,那个蠢货依旧背对着自己,折磨着一些奴隶取乐。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黑袍人。

正当她幻想着自己黑袍一掀,亮出人皇印表明身份,玄瞑吓得屁滚尿流后跪地求饶,然后自己再用看垃圾般不屑的眼神看着这个畜生,一脚踹他脑袋上,将玄瞑挂在架子上一顿酷刑,然后再挂在广场上公开处刑,用红莲火将其活活烧死。

将恶徒绳之以法,用地狱的业火烧灼罪人堕落的灵魂,便是她身为红莲火的使命。

当脑内模拟结束后,她刚踏出一步,头顶的天花板就被妖刀的剑气劈开了,天上掉下来一堆黑袍人和一个妖刀剑客。

刚好黑袍人都落在自己身边,虽然很懵逼,但至少没有暴露,她很自然的代入了这个身份,毕竟她的装束打扮就是照着这群人做的。

然后就是这个剑客貌似是想要杀了玄瞑,就和一群黑袍人和玄瞑打了起来,她负责摸鱼,观察着局势。

再之后,剑客貌似觉得自己敌不过玄瞑,居然直接将妖刀横在脖子前准备自杀。

我去,吓的她一激灵,这娃怎么出手这么果断的,打不过就紫砂!?是宁死也不愿被玄瞑当作活体各种实验吗?

正当她打算弹开琉璃的刀,出手救下琉璃并手刃玄瞑时,一股强大到难以置信的灵压将所有人都摁住了。

但唯独没有对自己生效,说明这个神秘的大能一眼就看出了自己是人皇的人。

她也装着和这些人一样动弹不得,那神秘大能刚好和自己撞配色了,被玄瞑误认为是红莲火。

坏了,她成替身了。

其实红莲火和安琪尔的服饰并不相似,也许唯一一样的就是白袍黑面,但红莲火的黑面也只是因为面具是黑色的,可不像安琪尔这样的,如同活物般的黑色火焰。

但凡人只知道这个名号,却很少会亲眼见到过十二人。

十二焚空的每个人都是人皇的锋刃,专门肃清反贼和危害人族的家伙,当他们出现在哪里,哪里就要血流成河。

说起来……她还从未听说过有这么厉害的法师存在呢,身为「十二焚空」其一,她能接触大量的秘闻,按理说不存在太多有关人皇的秘密她不知道的。

但眼前的白袍法师,是敌是友她都还无法说明。

但既然白袍法师没有将自己纳入法术范围,应该不是人皇和人族的敌人吧。

既然有人出手,自己还是继续装下去观察局势吧。

———

“……红莲火?”

安琪尔有些疑惑,这是撞衫了吗?

她倒是知道这些黑袍人里混进了一个人皇那家伙的人,也能感知到人皇印的气息,想来应该是混进来准备将玄瞑绳之以法的。

至于十二焚空,虽然在安琪尔四处旅行的那些年见过几个,但大多都是人皇厨和扭曲的人皇厨,交流起来很没意思,所以安琪尔并不认识那个玄瞑口中的红莲火。

既然撞衫了,那索性就顺着这个身份装吧,正好也能防止琉璃认出自己。

“大人,我研究活血是为了人类啊!”

眼前的男人喋喋不休的为自己争辩着,安琪尔并不想听,因为她知道活血这东西的性质。

玄瞑一口一句自己是为了全人类的未来,为此让一些微不足道的屁民和外族因此死去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只要人类征服了永恒之血,那么人族将问鼎世界之巅,成为这个世界最强盛的种族。

“人皇有令,私藏活血者,杀无赦。”

安琪尔冰冷的话语给玄瞑下了死刑,让后者彻底心如死灰。

当然人皇有没有这个命令安琪尔才不在乎,如果不是自己在十几年前偶然救下了那个所谓的人皇,这家伙早就嗝屁了。

十几年前遇到人皇的时候,安琪尔还在以法师的身份活动在这个世界上,直到近几年,被称为收藏者的剑客才出现在人类的视线中。

如果说琉璃是安琪尔身为剑士收的唯一一个徒弟,那么人皇就是安琪尔作为法师所收的唯一一个徒弟。

所以人皇来了都得恭恭敬敬的喊自己一声师父。

一旁的红莲火听到了这句话松了口气,看来是自己人。

“这些人已经没救了。”

安琪尔观察了一下那些被注射了“活血”的人类或者妖怪,亦或者半人半妖的混血种。

被注射了这种血液,他们的结局只有一死。

「月蚀」

失去了月光的黑夜伸手不见五指。

随即,一束束化为实质的月光伴随着毁天灭地的威能从天空重重坠落,将每一个被活血污染的人在一瞬间从世间消除,只留那些尚未被污秽之血玷污的人与妖。

没有任何的反应时间,自然也没有了所谓肉体上的痛苦和死亡的恐惧。

黑袍人则没有像那些被实验者一样好的下场,他们在月光的照耀下宛若是承受着地狱的酷刑,在哀嚎和惨叫中一点点的被月光消蚀。

月光蚀其骨,噬其肉,他们承受着生吞活剥般的痛楚死去。

至于玄瞑……

“我已经废掉了他的行动能力和法术回路,接下来该怎么做,你身为处刑人应该无须我多言。”

星极城的人和那些狼妖都还在被玄瞑蒙在鼓里,将真相公之于众,解决即将发生的人妖冲突,以及对这些尚且存活的人与妖的安置……

这些一连串的事情,麻烦得紧,安琪尔才不想管,自然是把锅甩给被安琪尔认为是人皇锋刃的红莲火了,毕竟安琪尔能感受到这家伙拥有人皇印,肯定不是什么无名的小喽喽。

然后就是…..这个不听话的逆徒了。

居然连师父都敢骗,人皇都没那胆子!

看着那依旧呆呆的看着名为「月蚀」的法术留下的余威的琉璃,安琪尔拳头硬了。

琉璃突然觉得屁股有些幻痛。

“是,大人!”

红莲火也是被这离谱的法术吓得不轻,赶忙应下,准备天亮了就将玄瞑示众处死。

“这……这就是高阶法师的实力吗?”

法师这么超模,不削咋玩?琉璃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加入了。

就是不知道师父和这个白袍法师比起来谁强谁弱了?琉璃还从未见过师父使出全力过。

或者说稍微用点劲都没见过,映像里师父出手杀人从来都只是看起来随手的一刀就结束战斗,只有在和剑士决斗时才放海打得看起来有来有回的。

用师父的话讲,和有礼貌的剑士比武,她会将出力限制在与对手差不多水平,用单纯的剑法技艺来碾压。

琉璃小声的嘀咕被一旁的红莲火听到了,她只觉得这个不懂法术的门外汗剑士也许对高阶法师产生了什么离谱的误解。

她这个传奇法师都表示这玩意超标了,高阶法师听了怕是要羞愧的找个洞埋了。这是法术吗?这是神迹吧!

改天换地,让日月为之所用,那是神话故事里远古巨神的威能,哪是什么高阶法师能沾边的呀……

传奇法师都做不到……这家伙真的是人皇陛下能够驱使的吗?或者说…….真的是人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