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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御史闻言愣了一愣。

“这局,便由朕的皇后来打,你那边你自挑选一人,敢?还是不敢?”朕挑眉道。

那御史听得“敢”字,一下昂起了头来,习武之人如此沉不得气。

“便依皇上所言。”他昂首道。

慕青汐换了一身打扮,气势瞬间不同了,让那御史都凝了几秒。

虹安国的人,是五大三粗的肌肉男,一块块比那牛腱子还硬实。

这粗胳膊舞起来倒是呼呼生风,力道强劲。

慕青汐身形灵动,处处轻盈避过。

几招过去,对方竟是没有沾着他半分。

朕托起腮来,你倒是给他点颜色呀。

对方挥得累了,慕青汐连着出了好几招,目光也凌厉起来。

缓若游云,疾似闪电,行云流水之间,已将那人逼得连连后退。

那御史忍不住站了起来,此番你可是看走了眼。

慕青汐敛声屏息,聚力运气,一招如流星,在空中划起道道虚影。

那肌肉男眼花缭乱,避之不及,一下便被击翻在地。

这屁股墩儿怕是有点结实,朕想着,向御史道:“御史大人,胜负已分,一言难追。”

“那便请御史向你国上呈新议吧。”朕缓缓地道。

那御史呆了半晌,酒都没顾上喝。

“皇上!”

夏至瑾立了起来朗声道。

朕的眼珠儿转到他身上。

“本宫想在皇上这里多住几天。”他急急地道。

怎么?要在朕这里白吃白喝?

罢了,朕天晋朝也不缺这点儿银子。

“王子请便。”

“皇后,你今天可是给朕长脸。”朕批着折子向慕青汐道。

他浅浅一笑:“皇上喜欢便好。”

“喜欢,喜欢。”朕想起了什么:“朕喜欢长脸,可不是喜欢你人。”

“臣明白。”他低声道。

夏至瑾疯了。

自从他在朕这里住下来,便天天往长乐宫跑。

到了长乐宫,便要拉住慕青汐辩论。

看着他们热火朝天的样子,朕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

慕青汐,是谁的慕青汐?是朕的。

长乐宫,是谁的长乐宫?还是朕的。

朕问夏至瑾:“王子家里没有妻妾?就不想念?”

他答:“有,但没有慕公子这样有趣的。”

呸!他是皇后,朕的皇后。

朕又问夏至瑾:“王子出来这么久,国中事务需要你呀。”

他答:“国中事务有我爹呢,慕公子更重要些。”

也不怕累着你爹,朕心想。

朕再问夏至瑾:“夏越王忙了多日,他会想你吧?”

他再答:“非也非也,他巴不得我没了人影,还是慕公子这里更适合我。”

朕要怒了,朕真的怒了,慕青汐已经好几天没陪朕批折子了。

害得朕批折子时困意都增加了一倍。

朕趁夏至瑾没注意,给他茶里搁了一点“泻不停”,朕从李太医那里要来的。

朕很手下留情,只放了那么一点点,就半天出不了门而已。

慕青汐终于有空陪朕呆一会儿了。

他饮着茶,有些不适应地道:“今日夏王子竟是没有来。”

朕眨巴了一下眼:“大概他终于腻了。”

“皇后”朕望着他道:“你该不会……喜欢他吧?”

他一下急了:“皇上说笑了,臣怎么可能?!”

嘿嘿,朕也觉得,朕想了想,还是朕更有魅力些。

朕还是心太软了,果然药效一过,夏至瑾又来了。

“王子”朕眯着眼问道:“你知道他是谁的皇后吗?”

他抬起头:“不是皇上的?”

“当然是朕的。”朕没好气地道。

“知道,是皇上的。”

所以,然后?

若不是黄进忠死死拽住朕,朕要冲上去好好与他理论理论。

朕下了一道旨:“皇后大婚后,回娘家省亲时间已到,着皇后回定国公府省亲,即日启程。”

慕青汐接了旨,默默收拾收拾便随侍卫去了。

长乐宫是安静了,朕却有些不适应了。

好几次朕的脚都踏进长乐宫,又默默地退了回来。

这一走,夏至瑾找不着人,又不好追到人娘家去,在此逡巡了好几天,终于等不着回了夏越国。

守得云开见月明,朕欢呼雀跃。

朕要去会会慕青汐了。

黄进忠瞧着朕的模样,在一旁嘀咕道:“嘴上说的不喜欢,内心却是很诚实。”

朕鼓起了眼睛:“黄进忠,上次皇后没有养的马,朕觉着怕是饿瘦了。”

黄进忠身子一抖伏身道:“老奴这嘴吃麻了,不听使唤。老奴掌嘴。”

朕换了装扮,溜着便出宫去了。

其实慕青汐不知,这事朕从前可干得多了。

今日京城选花魁,十分热闹。

各家都准备了花车,装扮得花花哨哨。

这个不错,朕想。

朕也来闹上一闹。

朕盯上了一辆花车,给了些银子,混入了队伍里。

朕的江山,朕也要与民同乐不是。

这套衣裙是城南布庄一件样品,才出的新款,这京城独此一件。

朕穿着美滋滋的。

花车的队伍自城中穿过,一路引得众人围观,不少公子哥儿是特意来捧场的。

每年的花魁大赛也是京城一项盛会。

朕这套行头竟是招来不少目光,行至半途,便有不知谁家小哥遣人来打听了。

朕在花车上一时兴起,舞上了一曲。

这首《霓裳》是朕最拿手的,大臣们可是都没有看过。

民是国之根本嘛,好像也没什么不可。

朕的衣裙翻飞,身姿轻盈优美,真如月下仙子,不可方物。

人群里叫好声轰然而起,绵绵不绝。

朕就说最拿手嘛,自然不同凡响。

朕忽然从飘曳衣袖的空隙,看见慕青汐立在人群之中。

白衣一袭,披风长曳至地,再衬着那副容颜,颇为出众。

他没有言语,双眸望着朕,静静看着朕舞蹈。

慕青汐,竟也会来瞧这种热闹。

朕确实有些未料到。

与朕同车的是听荷楼的头牌宁荷,此时也瞧见了他。

她将手中的大朵牡丹冲慕青汐抛了过去,直直落入他的手中。

围观的人群发出“哇——”的声音,有好些羡慕得眼都绿了。

宁荷这种头牌,自主度是非常的高,能入得了眼的人才有机会一近香泽。

慕青汐,你的艳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