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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老头还是不放心:“不行,手拿开,我看看,”

老头子快速的扯开白泽被染红的衣服,也没想现场还有一个女人梁琦。

刺啦一声,被染了的褂子也坏了,扒开衣服,果不其然,腹部在流血。

“琦琦,赶紧搭把手,抬他去病房。”童老头扭头对着梁琦焦急的喊道。

梁琦也看到了,快步过去,两人架起白泽。

“这个得赶紧止血。”梁琦看着白泽腹部一道五公分长的口子开口道。

白泽有些晕沉沉的,他刚只看到童老头一人,没看到身后的梁琦,听到女人的声音,慢慢转头看向梁琦的方向。

“对,对,得止血。”童老头已经吓得不知道干什么了。

梁琦看着因为担心害怕的童老头没了头绪,直接喊道,“您先找个平车来,我来给他止血。”

“哦哦,好,我这就去找。”老头这才知道自己该干啥了。

老头撤离的瞬间,把男人往梁琦怀里塞,白泽晕乎乎的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软软的靠在梁琦的身上,头埋在女人的脖颈处,瞬间一股淡淡的芳香窜入鼻下,清新又舒服,让他没那么难受。

梁琦不知道男人怎么想的,她想的是这人真特么重。

她身上正好带着之前没被收走的银针,看了眼虚弱的男人自言自语道:“你可真幸运,这下不用流血了。”

她顺着墙,把男人放下,拿出银针,预防针都不打直接扒开男人的衣服。

准备扒裤子的时候,忽然被一双血手给抓住了。

梁琦顺着血手向上看去,男人睁着漆黑的眼眸正盯着她,吓的女人心头一跳。

先下手为强道:“放心,我对你没兴趣,因为你腹部血流不止,脱你衣服也是为了帮你扎针止血。”

男人沉默了几秒,放开了梁琦的手,只是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梁琦。

生怕这个女人有什么不轨的行动。

梁琦没管男人,脱的时候也没脱到底,露出几个必须穴位,才停下。

男人的耳朵在头发底下已经变得血红,脸上满是液体,也看不清,只是喉结上下动了动。

梁琦专注在银针止血也没注意到男人满脸烧。

在肚脐眼下三寸位置的关元穴还有其他穴位,几针下去,果然血慢慢的止住了,男人也看到了,慢慢视线移到了腹部的银针上。

这是他借给聂政的银针,怎么在她手里,她到底是谁?

这边的童老头急的眼睛发红,急忙喊人赶紧去实验室帮忙。

众人以为也是跟平常一样的可控小爆炸,就没放心上,只想着一会儿去打扫就行了。

谁能想到竟然真出事儿了,几人推着平车往出事的方向跑。

这时,聂政正好开着车也回基地了,看着车外面着急慌忙跑的人,快速停车下车。

拉着人便问:“出什么事儿了?”

“你刚回来啊?还不是白天才,一不小心把自个给交代在实验室了,所长跟梁大夫都过去了。”说完准备往出事的地方跑。

这人是真的不怕死,做试验都不去防爆室,聂政听到实验室,又听到梁琦,人跟豹子似的就冲了过去。

这边梁琦看着血止住了,没什么问题了,拔掉银针。

聂政进来的时候,便看到一个靠在墙上的男人带着些温情的眼眸低头看着女人。

女人手正从男人的那个位置收回来。

聂政狰狞着脸呵斥道:“你们在干什么?”

梁琦被人吓的一机灵,失手按在男人的伤口上,疼的男人闷哼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都怪他忽然出声。”梁琦吓的抬手,伸手指向聂政的方向。

看到因为她的动作,疼的叫出声的男人,

梁琦也是吓呆了,一直之间脸上突然烧了起来,因为男人因疼痛发出的声,有些不对劲,让人容易想歪。

聂政听到声音更是气歪了,他在外面奔波着,这女人竟然在这里跟别人瞎撩。

“梁琦你是不是流氓,让开。”聂政眼看外面的人快过来了,急忙拽开梁琦,连忙把白泽的裤子给提了上去。

梁琦目瞪口呆的看着聂政的操作,这行云流水丝滑是怎么回事?这到底练了多少次,才这么熟练。

瞬间,梁琦的眼神变得不一样,视线在聂政跟白泽之间来来回回的扫视。

朕的腐女心呐。

童老头带着人急步的进来了,聂政给抱上平车,众人推着白泽去了病房。

天才受伤了,没人顾得上她,梁琦看了下狼藉的室内,也准备跟着走。

突然,有人扯住了她的胳膊,一个踉跄。

“干嘛,咦?你咋还在这里,怎么没跟上去,你这也太不称职了。”梁琦一看扯住自己的人是聂政的时候挑眉道。

“什么?好好说话。”聂政看着梁琦脑中挥之不去的画面再次浮上心头,瞬间心塞万分。

梁琦翻了一白眼。

“对了,我今天是不是能走了?”梁琦迫不及待的看着聂政道。

“. . . . . . ”

“还有我的出诊费五百,一把清,概不赊账。”梁琦伸出手挑眉看向聂政道。

聂政有些不是滋味的看着梁琦。

“哑巴了?”梁琦蹙眉道。

聂政黑漆漆的眼眸盯着梁琦,里面的情绪也不是梁琦能看懂的。

梁琦只当这人是吃醋了,自己看了人家的“女朋友”才这么吓唬她。

“辛苦你了。”聂政看着梁琦良久憋出这么一句话。

“不辛苦,应该的。”梁琦笑眯眯看着聂政道。

这男人对自己的另一半还真是好,在不知道人家有女朋友的时候她还妄想过。

现在是一点想法都没了,只当是路过的客人。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另一边,童老头看着已经稳定下来的白泽,开始教训了。

“你又研究什么鬼东西呢?这是这个月第几次炸了?”童老头的三连问。

“突然有想法了,就随便试试。”白泽面无表情道,思绪已经去了其他地方。

“自己都伤成什么样子了,你能不能怕点死啊?这是能随随便便试的吗?这么不确定性的不知道去防爆室,跑这普通办公室你脑子坏掉了?”童老头看着白泽怒其不争道。

他害怕,这也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不管是为了白家还是他,他都希望大家平平安安的干自己喜欢的事儿。

这么任性没命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