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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军事调动,只用了二十个小时王仁就抵达了苏州。

有军区驻地的军车来接,保卫科直接进了部队驻地。

真的到了地方,王仁这才知道形势有多紧张。

王仁这里没有接到需要自己动手的命令,也就安心的待了下来。

果然没有出乎王仁的预料,李主任是真的一点也没有透漏出去。

只是心里的压力让他瞬间苍老了很多。

以前得心应手的手下现在看着也不那么顺眼了。

对于他们的打听,李主任更是出奇的嘴严。

这种头上悬着一把刀的感觉,那种压力真的能把人逼疯。

工人们忙碌着自己的生产生活,真是一点风声都没流出来。

至于政府部门里已经人心惶惶了。

傻柱也一直默默的观察着厂里的领导,除了紧张,他还真就没有发现点别的。

傻柱心里的兴奋就连家里人都感觉到了。

锤子依然忙的见不到人,郭阳天天往王家跑,王河和王义虽然心里知道,可嘴里那是一点口风不露。

郭阳也只能无奈的等着王仁回来给他解答。

最先有反应的还是轧钢厂,被下放扫了将近十年地的杨厂长突然就不再拿着扫把扫地了。

人也不再脏兮兮的了,虽然住处还没有换,可每天都在行政楼里等着安排新工作的事,还是落入有心人的眼睛里。

豆丁这一群小子跟放羊一样,上半天学,下午不是到处溜达着玩,就是回家自学。

一直到了十号也没见哪里披露出有新的变化。

就这么一直到了十三号的傍晚,下班后,四合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邻居还有郭阳,小当,都进了王家。

王河也是一脸的纳闷,‘你们不吃饭,都跑我家来干嘛!’

到底还的是郭阳,‘叔,杨厂长您还记得吧!’

王河点点头,看了一眼傻柱,‘记得,怎么不记得!’

‘怎么了,他出事了?’

郭大撇子摇摇头,‘那倒没有,只是他劳动改造的事停了,是不是有什么变动?’

王河看看王义,摇摇头,‘这个我也说不准!’

霍南这会也说话了,‘我看最近李主任也是心不在焉的,听说厂里的常务会议也好几天没开了!’

郭阳也紧跟着说道,‘前几天还很忙碌呢,天天叫我们宣传还有思想学习,这几天也突然停了下来,街道办的几个领导也是两三天露一次面,也不安排任务。’

‘到街道办溜达一圈,也不安排任务,不开会就离开了!’

到底还是有胆大的,刘海忠看了一眼或蹲或坐的邻居,看了一眼王河,又指指天。

‘富全,你说不会变天吧!’

一句话说的邻居们都愣了起来。

王河能说什么,‘我们还是等消息吧,在坏能坏过六六,六七那会!’

这可把刘海忠给尴尬坏了,看王家也没有消息,邻居们这才稀稀拉拉的告别离开了。

闫阜贵看着邻居们一个个急急忙忙的回了四合院,然后就在没了动静。

这进了中院后院一看,才发现大家都去了王家。

瞬间就有了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嘴里唠唠叨叨的回到前院。

看到哑娘自己摘菜呢,这才赶紧过去。

‘老嫂子,锤子还没回来呢!’

哑娘看看闫阜贵连起身都懒的起,就比划道。

‘最近一直忙,从九月初到现在都没回家呢!’

‘怎么你有事找他?’

闫阜贵这才笑着说道,‘我看到邻居都去了王家,想问问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不?’

哑娘摇摇头,‘我就医院一个打扫卫生的,到哪知道这事去!’

闫阜贵看在这里也问不出个一二三来,这才背着手走到自己大儿子家门口。

鼻子嗅嗅,闫阜贵就有点不高兴,这是又关上门自己偷吃了。

闫阜贵一肚子心事的回到自己家,真是看哪都不顺眼。

这种被隔离在集体之外的心情真是难受。

闫阜贵这一夜翻来覆去的睡的很是不踏实。

第二天,闫阜贵无精打采的上了两堂课,正在办公室倒水,准备休息会,准备上午的最后一堂课。

突然大办公室门口就出现一位老师。

‘所有的党员同志去校长办公室开会。’

得了,大办公室一下就剩下三位老教师。

这次又是被隔离在了集体之外,心情那是更差了。

真是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只是这些老师的心情明显好了。

个个走路带风,心里的喜悦隔得的老远都能感受到。

闫阜贵心里跟猫抓的一样难受。

好不容易熬完一天的工作,回家的路上总有鞭炮的响声。

问问吧,人家也只是神秘的笑笑,一点也不愿意多说。

看来心里高兴,还知道纪律,只是耐不住心里的高兴,还是放了一挂鞭炮。

同样的下班时间,同样的情形又出现了。

邻居们急急忙忙的回到四合院,然后又进了王家。

这次到不是王河说的,王义也没有掖着,看看霍东这才说道。

‘我们呢有纪律,是真不能说!’

傻柱看到王家几个孩子一脸的高兴,‘小义,你好孬的透漏一点,让我们高兴高兴不行嘛!’

王义看着邻居们一个个期待的眼神,‘行吧,也就这两天的工夫,让你们高兴高兴!’

‘自己喝点小酒就是了,不许有其他庆祝方式啊,一切等全部公开!’

看到邻居们都点头,霍东终于忍不住了。

抢先说了出来,‘上午我们开会,说是四小鬼已经被隔离控制了!’

‘只是给我们党员知会了一声,其它的等消息!’

邻居们愣了一下,然后欢呼了一声,一个个的就勾肩搭背的笑着离开了。

被自己闺女挽着胳膊的秦淮汝笑着说道。

‘这么说,你哥可以回来了!’

看着老妈这么高兴,小当也笑着附和道,‘是该回来了,只是不知道手上的工作由谁接手!’

十七号夜里,一列火车驶进了轧钢厂调度场。

也就半个小时后,几辆军车也进了调度场。

把所有人员都交接完成,王仁也算完成了任务。

安排队员的事交给几位副手,王仁抱上两只特意挑出来的两条奶狗就开车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