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士兵再次来报。
“报!启禀大王,商王已连下两城,附近的部落和军队毫无抵挡之力。”
听到士兵的汇报,葛王惊惶,连连拍手道:“这可如何是好,商国何时有了一万军队,这可如何抵挡啊。”
就在葛王踌躇无措之时,又有大臣说道:“大王,不若向大夏王朝求援。我葛国向来按时缴纳岁贡,大夏王朝想必不会坐视不管。”
葛王担忧的问道,“可今年的岁贡还未缴纳,夏后会同意出兵吗?”
大臣继续说道:“只要大夏王朝出兵支援葛国,葛国可以许诺,今年的岁贡加倍。”
葛王眼前一亮,“此计甚好!速速派使者前往大夏王朝,恳请夏后出兵相助。同时,紧闭城门,加强城防,等待援兵到来。”
就在葛王派使者求援的时候,商国的军队已经兵临城下了。
看着一路上四处逃窜的部落士兵,樊斌冷笑道:“一群土鸡瓦狗,偌大的城池竟连一合之敌都没有,看来葛国这次在劫难逃了。”
樊斌在一旁出声提醒,“叔父,我军势如破竹,葛国这群散兵游勇,断然不是我商国勇士的对手,只是,还是要防止葛王向大夏王朝求援。”
如今,意气风发的樊武好久没有这种感觉,这样的战争,恨不得多来上几次,那他在商国的根基只会更加牢固。
樊武看着前方的宁陵城,神情严肃,“本将军知道。记住,在外作战的时候,要叫我将军,被别人听到,岂不是要说本将军在军中以权谋私。”
樊斌表情一愣,却也马上回答道:“喏。”
樊武神气的点点头,下令道:“传我命令,派出斥候,密切监视葛国动向,防止消息走露,一旦发现有他国援兵,立刻回报。另外,命士兵们准备攻城,佯攻葛国城门,试探他们的防御虚实。”
“喏!”
副将领命而去。
很快,商国士兵们开始行动起来,攻城器械被推到阵前,云梯、投石车等一应俱全。
随着樊武一声令下,商军朝着葛国城门发起佯攻。
一时间,喊杀声四起,投石车抛出的巨石如雨点般砸向城门和城墙,云梯也被架设在城墙之下,士兵们奋勇攀爬。
葛国士兵在城墙上拼死抵抗,箭矢如飞蝗般射向商军。商军虽有不少士兵中箭倒下,但攻势丝毫不减。樊武在阵前观察着葛国的防御,心中暗暗分析着葛国的兵力部署和防御弱点。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时,一名斥候快马赶回,“报!将军,发现葛国使者朝大夏王朝方向奔去,似是去求援。”
樊武眉头一皱,“果然不出本将军所料,绝不能让他向大夏王朝求援!你速带一队精锐骑兵,绕道截杀葛国使者,截断葛国同周围势力,尤其是大夏王朝的道路。今天,我要让葛国连一只鸟都飞不出去!”
“喏!”斥候领命,率领一队骑兵飞速而去。
这边,商军的佯攻仍在继续,但葛王看着商军的猛烈攻势,心中愈发没底,竟心生退意。
他一边盼望着大夏王朝的援兵能早日到来,解葛国之围,一边竟然还幻想着,能不能让求和,让商国赶紧退兵。
然而,在通往大夏王朝的小道上,葛国使者正心急如焚地赶路。
突然,前方尘土飞扬,一队骑兵如鬼魅般杀出,为首的正是商国斥候统领,他手持长刀,大喝一声:“葛国使者,哪里走!”
葛国使者大惊失色,没想到商军竟在此设伏,他掉转马头,企图逃跑。
但商国士兵明显训练有素,况且人多势众,岂是他想逃就能逃得掉的。
只一个照面的光景,葛国使者就看到了自己的身体从马背上跌落。
宁陵城王宫内,葛王还在心急如焚的等待着求援的消息,噩耗传来。
一个士兵踉跄的跪在葛王面前,“报,大王!”
葛王摊开手,急促道:“快说快说,大夏王朝可愿来支援本王?”
士兵哭哭啼啼,“大王,派出去求援的使者,都被商国的斥候在半道截杀,商军已经攻破城门,我们现在孤立无援了。”
葛王连退数步,哆嗦着手:“怎会如此,快,快让嬴相去求和。”
还未等葛王动身,一道粗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求和?阶下之囚哪有求和的资格。”
声音未止,樊武的身影出现在宫殿门口,嗤笑道:“竟没想到,葛国的王都宁陵城竟如此不堪一击,只是佯攻竟然都破了城。”
看着樊武和身后士兵的模样,葛王颓废的跌坐在大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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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陵城破,葛国亡。
除了大战带来的伤亡与损失,商军在接管城防时,并未欺压城内的原住民,甚至樊武还留下了一部分军士,帮助当地的百姓修缮房屋,重建家园。
倒不是说商国军队的士兵素质有多高,而这一现象的原因,是因为当初樊武临行前,商王曾找到樊武,特意叮嘱过。
攻下宁陵城后,要尽可能的保存资产,收拢民心。正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商国军队这次讨伐葛国,高举仁义之师的旗号,目的是为了剪除暴君的帮凶,消除大夏王朝的苛捐赋税,还百姓一个安居乐业。所以,如果在征讨过程中,要是有商国士兵奴役百姓的事情发生,樊武也就得提头来见了。
压力给到了樊武这边,樊武也没有让商王失望,这次的征讨,十分顺利。
得胜之师,凯旋而归。
大军过境,沿途部落闻风丧胆,毕竟他们之前可都是依附在葛国或者大夏王朝那边,按照商王的话,那就是暴君的帮凶。
几个诸侯国和一些部落的族长,看着蔓延数里的商国旌旗,听着手下人汇报的宁陵城战况,各自心思。
难道商国真的没有奴役宁陵城的百姓?果真是除暴安良的仁义之师?如果他们继续依附大夏王朝,替残暴荒淫的夏后横征暴敛,下一个被商国大军征讨的会不会就是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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