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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郭飞天突然软下来:“好了,你的事我为你做还不行?我今天已经做了三回,太累了,你就放过我吧,明天再侍候你。”

“你刚才不是说我没能耐吗?我要你知道我的能耐,让你知道我一次就能叫你跟受千人戳一样!”

“金钺!你疯啦?你敢伤我,几天不能动弹,还不是误你自己的事?”南郭飞天既是惊恐又带威胁。

金钺?那不是丐帮长老、那个野心勃勃想取代言正清的代帮主吗?可看这身形并不像,金长老是快六十岁的老人,这人却年纪不大。

那个叫金钺的扭着南郭飞天转过来:“我会怎么做用不着你教。”

这时谭笑看清了,此人还不到三十岁,肯定不是那个丐帮长老。可南郭飞天说他在叫花子堆里,名字就叫金钺,好奇怪。

金钺不管她挣扎,将她摁到床上。

南宫飞天哀求道:“饶了我吧,我还要办事。”

“但今天让你领教我做男人的实力还是必须的。”

鬼帮的手段实在恶毒,不但人怕,连鬼都怕。谭笑从房顶跃下,心里寻思,这家商铺无疑是鬼帮的联络点,这个金钺和金长老有什么关联?他巡视了一圈,看看还有谁来联络,但见人来人往,都是上柜台的,心想,既然发现了这个金钺,是鬼帮金戈班的,一定不能放过他。看看快半个时辰了,还不见人出来,他又上了房顶,不料这一看,惊得合不拢嘴。

金钺将一条被褥往南郭飞天她身上一盖,南郭飞天哼哼着在哭,已经瘫在那不能动弹。金钺穿好内衣,对着铜镜装扮,又将一件破衣穿上,走到床前道:“别哼哼了,躺上一晚,到明天继续办事。”

南郭飞天带着哭腔:“你不是人!我浑身散了架,路都走不动了。”

“你敢!明天的事不办好,我加倍赏你!我的金钩术是鬼帝亲自传的,该知道厉害了吧。”

他转过身来,俨然就是金长老!

易容术!那么,真正的金长老不是已经遇难就是被鬼帮囚禁了!

这时,有人敲响房门。金钺把门打开,走进来的人更让谭笑吃惊,是费团头!

费团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南郭飞天,朝金钺道:“金帮主交代的事已经办妥,我正调动人马,三天后去淮南部署,十天内一定剿灭龙口老营。”

“很好。事成之后我会好好奖赏你。”

“能不能请帮主向鬼帝求个情,把龙君赏给我。”

“你看上她了?”

“我可是盼了多年了。自从五年前见过她一眼就念念不忘,后来听说她男人居然是个小无赖,更加替她不值,那时还没投靠鬼帝,就想通过那小子把龙君弄到手,所以先找了几个兄弟揍那小子一顿,然后我再出面保他,收他为弟子。”

“你倒想得细致,那龙君是什么角色,凭你还能拿得住她?”

“龙君是不好糊弄,那小子懂什么?在我地盘上吃喝嫖赌都由我罩着,还开心不过来呢。本来都已经答应把她骗出来,给她喝迷药让我睡,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连那小子都没了踪影,到攻打湘山才知道他被囚禁了。”

谭笑暗暗叹息,龙君这么出色的女人,品貌武功才能,样样都好,竟害在这小男人手上,真是太苦命了。即使费团头没有得逞,还是逃不过一劫,被钟铃子所害。可自己该怎样补偿她,却也想不出办法。

金钺道:“这事,我做不了主,恐怕鬼帝也不会答应。她现在是谭笑的女人,在鬼帝心中,你的分量能跟他比么?”

“这……谭笑不是鬼帝的死对头吗?我用他的女人,正可以挫他的心志。”

“你不懂。鬼帝想收服谭笑,这是很重要的砝码。实在不能收服,也还有更大的用处。”

听他口气,龙君已经落到鬼帮手里。不由着急,他咬了咬牙,今天非擒住金钺不可。

费团头失望地垂下头,又指了指床上:“要不行,就让我出征前滋润滋润,干活也好有点劲。”

“倒不是我小气,她也不行,恐怕没两天爬不起来。”

“病了?”

“唔。”

费团头眼睛瞄着:“你懵我,你刚干过。”

“我是我,老实告诉你,她违抗我,刚让她尝了金钩的滋味;再让你做,她这条命就没了。”

“这鬼差事当了真没劲。”费团头嘟哝一句。

“你说什么?!”金钺瞪着眼,狠狠地,“鬼国的大事,你还想讨价还价?”

费团头哆嗦一下:“属下不敢。”

金钺放缓和脸色:“你做得好,奖赏少不了你的。我正准备给你置办一处院子,要享用的都给你备齐,我向鬼帝请求专为你配一个美貌的鬼姬,这样你就是鬼国的驸马。”

“那多谢了。属下告辞。”费团头走了。

金钺也准备出门,谭笑又跟了上去。

金钺疾走了好一程,来到一座山下的道家神庙,门口有人朝他使个眼色就让他进了后殿。谭笑一看有人把守,不便跟进去,见周围古树参天,就上树在围墙外朝院里张望。不多时,金钺又出来了,还有个戴着面具的老者。

金钺向他半跪行礼:“一定照办!”然后朝正门走去。

这老者身份一定很高,金钺应该已经是直接受命于鬼帝的,他的身份比姣鸟班的鬼姬以及费团头等收服过来的人要高,而这个安排他行动的人起码是鬼国的判官以上甚至是丞相太尉之类高级别人物,甚至不排除就是鬼帝本人的可能。金钺的落脚点反正已经知道,这个神秘人物或许更加重要。谭笑窥望一会,他防卫森严,又不知他武功路数,还是放弃了冒险行动,返身去追金钺。现在弄清龙君的下落是头等大事。

因为稍一犹豫,金钺已经走出很远,一直到商号才见他进去,谭笑只好再上房顶,等他出来。

金钺进了房间,掀开被褥把南郭飞天抱起:“快穿上衣服。”边把衣服拿给她。

南郭飞天气恼地:“这是干什么?我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你傻啊?你给人盯上都不知道,人家把你来龙去脉都摸清了,鬼帝正要杀你。”

“你杀了我便得了,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不行,我得带你走。”

“可我哪走得动,把我害成这样的是你,现在叫我走的又是你。”

“咳,我也没想到。你怨恨我是吧?实话跟你说吧,鬼帝把你许给我,我就当你是我老婆。你以为我愿意你去做那些事?我也是没办法。我给自己戴绿帽子我认了,谁叫我是鬼帝的人呢?可他现在要你的命,我见死不救,还能做你男人吗?来,快穿好,我背你走!”

南郭飞天哭了:“能去哪儿啊?有你这句话我已经满足了,不要枉费力气把自己的命搭上。我的心早死了,什么时候要我命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