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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两位大妈嘴可没闲着。

“他二大妈,你说他们能吃什么拉成这样?”三大妈路上找着话题聊天。

“那谁知道呢,就连人家医生都问不出来,咱哪能知道去。”

“看来,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三大妈一语双关。

“我说呀,棒梗又不知从哪偷来的东西,娘俩这才吃坏了肚子。”二大妈没有听说三大妈话里的隐语。

“可不,这贾家算是完了。老的不做人,这棒梗打小就没往好人学。现在就开始偷,这什么时候是个头?”三大妈发着愁。

“要不然咱院里怎么都锁门了呢。”

……

等两位大妈走后,秦淮茹低声偷着问婆婆。

“妈,现在没有外人了,你说你们昨天吃的什么?”

“棒梗拿回来的牛肉干。”贾张氏说出来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她认为很正常的事情。

“什么?!棒梗去颜明家偷去了?胆子可真大,你们忘了颜明打人那个厉害劲了?再一个,林雪就是公安,棒梗你还想去呆派出所的小黑屋?”秦淮茹到现在还记得当年的事。

当年颜明刚搬进院,贾家娘俩上门找事,颜明为了立威,把贾东旭的胳膊给卸了关节。并扬言,以后贾家人再上门找事,还打贾东旭。自此贾家人不敢得罪颜明,顶多就是贾张氏背后骂几句。

贾张氏也怕了颜明,所以当着外人的面,她咬死口不敢说出来棒梗去偷颜家的东西。

棒梗听到妈妈提到小黑屋,他有些怕了,那是他长这么大以来,受苦最大的地方,已经成了心里的阴影。

“妈,不是我说你们。昨天明子回来,除了给雨水一根牛肉干吃,就连小东、叶子要,他都没给,只撕下来一点让两个孩子尝尝,还一个劲地劝说太辣了,吃了受不了。我就在院里,听得真真儿的。你们还敢吃,这不是找事嘛。”

“我们哪能想到这辣椒这么厉害,不过那东西可真好吃,吃了一口就停不下来。”贾张氏还有些回味。

“我就不信停不下来。咱们家做菜,平常多放一个红辣椒提提味,你们都受不了,现在还敢吃这么辣的东西,不拉肚子才怪呐。你说你们为了一口吃的,害得我一天不能上班,扣一天工资不说,全勤奖也没了,好几块钱呢……”

秦淮茹一个劲地埋怨着婆婆和儿子。两个人太不省心,说不得又打不得,秦淮茹很头痛。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只求颜明别来找后账,就算烧了高香。

许大茂今天中午排队打饭时,没等到秦淮茹,失望之余,他的眼睛开始乱转。一眼看到了拿着饭盒刚走进食堂的于海棠。二十岁的姑娘,青春靓丽,就是穿着厚厚的棉袄棉裤,也能看出来标准的好身材,再加上还算漂亮的脸蛋,一进厂就被厂里年轻男人们评为厂花。

许大茂想跟于海棠套些近乎。

“海棠,排我前边吧。”

“不了,这样可不好,不能占工人师傅们的便宜,我还是老老实实地排队吧。”

“瞧你这话说的,我跟你姐他们都住一个院,算起来你也是我妹。哥帮你排个队又怎么了。”

“那可不敢当,我跟四合院的人不熟。我只认识我姐夫和明子哥。”

于海棠冷脸拒绝了。她小时候经常住在何雨柱家,听惯了姐夫姐姐讲许大茂的坏话,她心里自然认为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她可不像原剧中那样,是一个无脑少女,却一心只想着往高处走。

虽然被美女拒绝了,许大茂还是色心大动,不住地回头瞅着于海棠。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把这姑娘弄到手。打小就看她漂亮,这越长大还越勾人了。

不想还好,越想心里越躁热。今天秦淮茹又没来,一时找不到人帮着败火。饭后他在办公室里像热锅上的蚂蚁,走个不停。可把别的同事给烦坏了。

“我说小许,你就不能坐那儿安静一会,我这正赶稿子呢,你这走来走去的,把我想好的思路全给搅乱了。”

听到一位老同志埋怨,许大茂不以为然地顺口说道:

“我这屁股难受,你说我坐哪儿舒服?”

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人家。

“那你出去走走。”

“外面冷。”

几句话把人噎得说不出话来。

正这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杨厂长让许大茂收拾好放映设备,骑车去一个地方等着。

许大茂正愁和厂长扯不上关系,现在正是大好机会,立马一口答应下来,然后准备好放映设备,和科长说了一声就离开了厂。身上的躁热没了,脑子里只想着如何拍马屁,哪里还会再想女人那点破事。

他一走,办公室里的人终于感觉到了清静。

何雨柱正指挥着人打扫卫生的时候,被马主任叫到办公室里,说厂长打电话找他。

“老马,厂长找我什么事?”

“那我哪知道,他又不说。不过肯定没有坏事,你可是咱们厂的大功臣。”

“八百年前的事了,以后可千万别提。回头漏了底,我得吃花生米。”

“看你小心的样。现在咱们厂又不采购那些东西了,以前的都吃进了肚子里,谁还能查出来?”

“祸从口出,你能不知道?小心第一,还是多些小心少些麻烦得好。”

“喂,杨厂长,我是何雨柱。”

“小何,你先别下班,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给人家做顿饭。你准备一下,一会到厂门口坐我的车去。”

“好嘞。”

“记住保密,谁都不能说。”

“明白。”

“小何,厂长找你什么事?”老马还是有点好奇心的。

“合着你在旁边就一点儿也没听见?”

“我离话筒这么远,到哪听见去。”

“厂长不让说,咱就别多问了吧。”

“行,不问就不问。马华现在怎么样?没惹你生气吧。”

“他能惹我生什么气,那可是我掌门大弟子,疼他还来不及呢。这孩子挺好,除了学手艺慢点,其它没毛病。”

“那你多费心吧。”

“不多聊了,我得赶紧走,厂长正等着我呢,我还得准备一下。”

何雨柱准备好自己密不外传的小料,挎着一个小军用包,直奔工厂大门口。

果然杨厂长的车在等着他。何雨柱也不客气,拉开车门和杨厂长并排坐在后面。小车冒着烟离开了轧钢厂。

颜明下班回到院门口时,正碰到迎面推着车子回来的许大茂,车后座上绑着重重的放映设备。

“大茂,今天有放映任务?”

“颜处长,你知道我今天去哪儿放电影了吗?”许大茂故作神秘状。

“那我哪能知道。”

“咱们厂长请我去给一个大领导放电影,今天可是去的大领导家里。人家住得可真大,都能在屋里放电影,咱们可比不上。这回我算是长了见识。你说那得是多大的官?”许大茂炫耀着。

颜明听了想笑,按照剧情,许大茂是被撵出来的,电影也没放成。因为他背后说傻柱的坏话,被大领导听到了,认为他人品不好。

这一点不得不说,大领导自有一套识人的好手段。一件小事,就看出了许大茂的人品。身居高位者必有过人处。

“是嘛,那你可厉害了。除了厂长,就没有别人去了吧。”颜明逗着许大茂。

“有,厂长的司机小陈,还有就是傻柱了,他们怎么跟我比,我还陪着领导夫人说了半天话。小陈就在院里等着根本进不了屋,傻柱也只能在厨房里窝着。”

“哦?柱子也去了,他没跟你一起回来?”

“我……我电影放得早,他们看完电影才开始吃饭,傻柱当然比我回来得晚。”许大茂意识到自己可能说漏了嘴,急忙往回找补。

“你可直厉害,这回一定长了很多见识。不跟你聊了,我得赶紧回家做饭去,别让小叶子他们饿着。大茂,咱们回头聊吧。”

“颜处长,回见。”

颜明做好饭,出门去叫于莉一家三口来吃饭。何家正巧没有什么菜,何雨柱又没回家,于莉正为此事发愁呢。

“明子哥,又麻烦你了。其实我自己能做,不能总在你家蹭饭。”于莉抱着小石头客气着。

“行了吧弟妹。昨天是元旦新年,咱们没聚,明天又是礼拜天,正好得闲,叫你们来聚聚。”

“雨水和小齐怎么还没回来?”

“谁知道两个丫头又跑哪儿去了。”

“哥,你又在背后说我们坏话,被我逮着了吧。”颜明的话音刚落,何雨水就从背后冒了出来。

“你先去把老太太给我请过来。今天都在我家吃饭。我刚过来喊你嫂子他们。”

“好嘞,我这就去。”一听有大餐吃,何雨水来了精神。

颜小齐比何雨水沉稳得多,她只是笑着,推着车子回了家。

等大家都散去,颜明开始各个屋烧炕,这是每天必做的工作。然后就是点木炭,分到每个屋的炭盆里。

这就是魏其慧愿意长年住在女儿家的一个原因,太舒服了。

冬有木炭夏有冰,可以读百卷文经。

冬来园中观雪景,秋日俯瞰鱼啄虫。春看百花夏赏柳,枝头蝉儿鸣。

儿女围绕嘻声起,檐下有伴别孤灯,好一个颐养天年好光景。

何雨柱快九点还来颜明家喝茶聊天。

“柱子,去大领导家了?”颜明开口询问。

“哥,你怎么知道?”何雨柱有点懵,他可没说。

“我听许大茂说的,他回来得早。我下班刚到门口,他就回来了。”

“哥,我给你说,许大茂是被人家给撵出来的。”提起许大茂,何雨柱来了精神。

然后何雨柱详细地讲述了大领导家的经历。和颜明看的原剧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