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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兰用力一拍床板骂了句:“白眼狼!”

玉华已经坐乏了,她就知道刘大兰搬不来救兵,“你们就不要指望程风来给你们擦屁股了,我们别浪费时间了,拿银子把,三百五十七两,一文都不能少,少一文,我玉华都要报官。”

刘大兰指着玉华说:“你欺人太甚!”

玉华道:“我知道你是属狗的,喜欢反咬一口,我不想跟你浪费时间,拿银子,我走人。”

“要银子没有,要命一条!”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庆生,去外面喊人!”

陈庆生蔫巴巴的点点头。

溜达了问:“喊人做什么?”

玉华道:“搬东西弥补我们陈家的损失啊!我难不成跟你在这里耗着!”

很快陈庆生就带着人来了,他问玉华,“大嫂子,搬什么啊!”

玉华直起身,摸摸自己手边的桌椅板凳道:“这些都是榆木的,雕花精细,九成新,搬走。还有那面屏风,是酸枝木的,能值几个钱,搬走。还有那两组衣柜也没用上一年,加上那对五斗柜,统统搬走。”

玉华有备而来,带的人多,不过片刻刘大兰的屋子被搬一空,衣服被子散落一地,跟被打劫了一般。

到了院子里面,玉华指了指西厢房,“那应该是荷苞的闺房,搬空所有的东西,包括她的破衣烂衫,一件不剩。”

看着荷苞的东西一样样的搬了出去,一边的苏爱绣站立难安,她急的直搓手,这时陈庆生又来请示玉华:“大嫂子,都搬利索了,只留了一张床。”

玉华这次也下了狠心,她这次必须找回来,不然以后陈庆生的摊位还得被砸,“床也搬走,她都把事情做绝了,还给她留什么后路!”

玉华扭身看向东厢房,苏爱绣立即让出道,“玉华婶子,我和铁柱住在东厢房,你去搬吧!”

玉华对陈庆说:“去把东厢房的家具搬出来吧!然后在去后院看看。”

一听去后院,程老大第一时间把自己房檐的那只鸟笼取了下来,护在身边。

玉华看着那只毛色反光的八哥道:“听程风说,你这只八哥是极品,值不少钱。”

程老大说:“这是我的伴,这八哥你就给我留下吧!”

玉华去滂亲王府借家丁的时候,程风已经交代,什么都能搬,就程老大的八哥不能动,程老大上街得拎着遛鸟。

玉华对身边的人说:“除了那只鸟,看什么值钱搬什么。”

不多时,程家被搬了个空,玉华指挥程庆生:“拉到街上处理了,值钱的就多要点银子,不值钱的便宜处理。”

“便宜处理?”

玉华说:“就是放火烧了,这东西也不能往家里拉,荷叶心思细腻,要是看到这些东西一准胡思乱想了,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把荷叶刺激疯了。”

陈庆生听话地点点头,处理了这些东西,填补了损失,陈庆生为了不让荷叶知道自己摊子被砸了,他带上银子,赶着马车去了趟琉璃厂,又拉回来一车琉璃。

看着早早赶车回来的陈庆生,荷叶问,“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陈庆生开始扯谎,“今日街上人不多,我就早早回来了。”

荷叶看看天,“今日可是个好天,怎么会人不多呢?”

“街上人多,买琉璃的少!”

“那都卖了什么?”

“两了几个的盘子碗,赚的不多!”

荷叶把手帕递给陈庆生:“你这眼神怎么东躲西闪的,你不会今日买卖做赔了吧?是不是又不小心打碎琉璃了。”

陈庆生擦着额角上的汗,顺着荷叶的话说:“确实打碎了两个盘子,算来算去今日不但没赚到钱,还赔了半掉钱。”

荷叶叮嘱陈庆生,“这东西易碎,可要轻拿轻放,碎一个你这一天都白干了!”

陈庆生连连点头:“知道,知道,我已经很小心了!”他要是知道这东西两棒子就能被敲个稀巴烂,那日程风说破天,他也不会卖琉璃,这东西进货价太贵了,损失一个值钱的就等于白干一天

“要不明天我跟你去摆摊吧,我可以帮你算账,还能帮你卖货,你不手忙脚乱也不会打碎琉璃。”

“不用,你好好在家养胎吧!”

“可是我也没听说孕妇不许上街啊!”

陈庆生扶着荷叶到石桌前坐下,“你要是不听我的,明日我就不出摊了,在家陪着你。对了,这几日家里没来什么不速之客吧?”

荷叶神经敏锐,“你指的是荷苞吧?她没来!你不用担心,家里整日大门紧闭,她进不来的。”

“那就好!”

一个荷苞整个陈家都怕,心细的荷叶在那堆琉璃上看了又看,总感觉哪里不对。

……

花光银子的荷苞当晚就回了家,她兴高采烈的往刘大兰的屋子里面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屋子里面点了两根蜡烛,昏暗的光线下荷苞一眼就看出了家里的变化,“诶,娘,这着屋里的家具呢!”

刘大兰说:“你过来,娘告诉你。”

荷苞一边环视四周,一边朝着床头走去,她已经适应了刘大兰这副阴郁的面孔,“娘,这屋里的家具呢!”

刘大兰说:“你再上前些!”

荷苞往前凑了凑,刘大兰一耳光给荷苞打的坐在了地上,她摸着自己的脸惊叫一声:“娘,你疯了,你打我?以后甭想让我给你端屎端尿。”

“指望你给我端屎端尿,我这屋子里面现在还能进来人吗?”

“娘,这可是你说的!”荷苞从地上爬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刚到自己的房间她就惊叫着跑了出来,“我的东西呢,我的东西呢,是招贼了吗?”

荷苞喊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出来理会她,她只好又去了刘大兰的房间,“娘,我的东西呢?”

“扫把星,你还有脸提,都是你干的好事,我们家里已经被玉华搬空了!”

“什么?”

东厢房的木床上,信禾支楞起了小脑袋,“小姑姑没了床,她睡哪里啊?”

苏爱绣按着她的脑袋让她重新躺好:“不要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