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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蒙蒙亮!

一处山清水秀之地,一座孤坟耸立!

墓碑上雕刻着“菜园子张青之墓”,坟前多有纸钱焚烧后的灰烬和果梨等祭品,显然时常有人祭拜。

“当家的,我来看你了,给你烧点钱,下面用得着。也不用担心,老娘现在过得很好,找到了真爱。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朝廷兵马都监,做大事之人……”

孙二娘面容悲泣,边烧着香烛纸钱,边诉说现状。声音听不出喜怒,就像是对老朋友诉说心声,又像是自我庆幸,告别曾经的自己,活出新的自我。

“唯一令老娘遗憾的就是,你这个死鬼为何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使得我遇到他时并非完璧之身。以至于老娘总觉得矮人一头,比别人要差上许多。或许这就是命吧!遇到真爱之前总会有一番磨难……”

孙二娘给坟头上了几柱香,不知不觉间泪水滑落脸颊。谈不上悲伤,算不得怨恨,只有莫名的遗憾和失落。也就在这时,一双大手从后面伸出环抱住她的腰肢,随后一手向上游走,一手向下探索。

来人正是孙新,搂住女人边上下其手边安慰道:“二娘,你多虑了!我接受你,就会接受你的一切,连你开黑店害人我都会原谅,何况是这点小事。再说了老子喜欢成熟的女人,爱你不需要理由。”

孙新说着,一口含住了女人的晶莹如玉的耳垂。

“啊~,只是心中膈应!”孙二娘娇躯轻颤却放纵孙新的不老实,依偎在男人怀里幽幽一叹,随即有些幽怨地瞪着孙新,挥舞粉拳狠狠捶打他的胸口:“你个死鬼只知道使坏,如何不早些来找老娘我!”

孙新任由婆娘捶打,大手向下滑摸上女人的屁股。凝视着前方孤零零的坟头,面无表情却霸气地说:“张兄,望早些投胎做人。汝之妻吾来养之!”

“啊~,你这个色坯,坏蛋。”孙二娘臀部被人捏着,又察觉到那熟悉的戳动,脸颊通红,轻啐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你这个牲口,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啧啧,娘子,冤枉啊,是你太漂亮了,找个地方……”

“哎哟,你这个死鬼,色到骨子里。”

在打情骂俏声中,孙新搂住女人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或许某年某月孙二娘来祭拜,又或许不会。

世事无常,谁又能说的定呢!

孙新昨夜所言非虚,他的行程安排的很紧,还想着外出游历,拜访沧州柴大官人。看中途能否遇到一些英雄好汉,招揽到自己麾下来壮大自身实力。

是以,他来二龙山只是探望兄弟,并没有久留之意。

鲁智深,武松,曹正等人知晓也没有坚持。而是准备了些许礼物,派人连夜从山上溪流之中抓了不少石巴虎,称心鱼,用装有清水的木箱子养着。

顾大嫂,郭盛并亲兵队已经集结完毕。

队伍中多了新成员,郁保四跟随队伍向孙新学艺。毕竟大汉蛮力不小,却是个花架子,需要磨练。

孙新和孙二娘联袂从后山回来,前者神清气爽,龙行虎步。后者满脸通红,嘴角有一丁点乳白色。随着女人的粉舌卷动,又吞咽了一下消失不见。顾大嫂和扈三娘脸颊泛红,她们没少做,心知肚明。狠狠瞪了孙新一眼,仿佛像是在斥责他放肆。

孙新看到了也当没看到,见队伍集结完毕,便没有停留,直接率队下山。鲁智深,武松,曹正等人相送下山,屡次劝说执意要送,又行了三五里地。

孙新勒马止步,拱手向来送别的鲁智深等人告辞:“大师,二郎,送君千里终需一别,不要再送了。”

“是啊,归途还会再来拜访。”顾大嫂她们笑着附和。

“兄弟,哥哥路上保重!”鲁智深,武松满脸不舍。曹正,施恩,诸葛风等人也纷纷向孙新夫妇作别。

“哈哈哈,旅程才刚开始,咱兄弟迟早会大展拳脚,告辞。”孙新仰天大笑,率领队伍迅速离去。

“哈哈哈,我们可不能懈怠,壮大实力以后有资本。”鲁智深目送着孙新一行人远去,大笑不止。一语双关的感慨了一句,便率骑兵队返回山寨。来年再加大力度招兵买马,购买马等自是不提!

如果说把北清河当作参照物。二龙山在左,诸城则是在右边。孙新带队回到码头登船的时候已临近午时,两艘船扬起风帆航行,沿着河道行了十里路。拐入高密河,直奔诸城,也是密州治所而去。

外界之所以说是青州诸城!

那是因为北宋时期,州有大小之分,也分为六等。青州自古是九州之一,北宋时期为京东东路“路”治。也称青州北海郡,为望州、节度州,初称平卢军节度,后改为镇海军节度,可管辖节制各州。

而诸城,历史悠久,又称密州高密郡,以诸城县为州治,辖诸城、高密、莒县、安丘、胶西等五县,为上州,属于沿海防御州,为京东东路重镇,商贸尤其发达,着名的板桥镇就崛起于北宋时期。

而大学士苏轼就曾于此任知州,并留下了着名的“密州三曲”,即《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江城子·密州出猎》及《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两艘千料船航行在高密河中,引得不少百姓观望。正好方便水手们问路,在一处距离兰家村最近,又僻静的港湾处停泊,孙新领着三位夫人和吕方并几个亲兵,每人双马带着不少礼物来到兰家村。

兰家村,明显是曾经出过宰相的原因,这是一个六七百户的大村。水道纵横,土壤肥沃,大片田地被开垦为良田,想必来年,夏秋时节又是满目金黄。

赵挺之虽然逝去,但虎死威犹在。

赵家,在村子里也算是有名。孙新不知路,便打听着。

入了村庄之后,孙新向一位扛着锄头的老农行礼问路:“老丈,有礼了!不知赵明诚赵兄家在何处?”

“赵明诚那小子啊?找他有事?”

“是他的好友,途经青州,送上家书。”

“哦,这位官爷,您顺着这条路径直往前…”老农皮肤黝黑,身体却很硬朗。见孙新彬彬有礼又全副武装,是官府中人。没有隐瞒,中气十足地指路。

“多谢老丈。”孙新再三感谢,率领队伍按指引寻找。果然顺着大道往前拐弯,不多时,出了村子看见前方有山。也看见山脚下有一宅院,好家伙,远远看时,这是一栋气派十足,占地很大的院子。

“哇塞,这宅子不小!”扈三娘惊呼,拉着孙新的衣服不解地问:“郎君,你不是说赵兄父亲死后,被贬官遣返回乡,那些政敌会让他们这般好过?”

孙新伸手刮了女人的琼鼻一下,不疾不徐地说:“政敌只在官场,威胁不到他的地位,没人会较真。而且也没人会斩尽杀绝,这是官场不成文的规定。没人会一直得势,祸不及妻儿,也因此由来。”

“哎,德甫兄的父亲是宰相,想必生前也有布局和积蓄,如老家的产业,这栋宅院看着有些年头了,估计就是那时候修建,成了百姓也不至土里刨食。”

小时候,孙新很纳闷,一个普通百姓家庭哪有数十间房屋来装李清照夫妇整理的书籍和各种收藏。后来长大步入社会,才明白捞钱花在该用的地方。为何会有人在老家修路修宅子,除了给父母提供好的生活环境,也是做些准备,留一条后路。

“除了宅子肯定还有田地,德甫兄被贬官也不愁吃穿。”

孙新最后的话,令扈三娘恍然大悟:“哦,就像你那会刚成为兵马提辖,给岚姐置办的数千亩田产。”

“当然。”孙新笑了笑:“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样我出了意外,你们有宅子田地,这些通过正当手续购得,朝廷无权收回,你们也会衣食无忧。”

三个女人颇为感动,却又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