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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庆痛打高衙内,已经是栽入坑!

孙新在蔡府暂时还不知道,懒得跟夫人纠结情情爱爱。跑到演武场上宣布明天开始到外面拉练事宜。成绩优异的百来人第一批,尝试野外生存训练。

为此,孙新吩咐人准备足够的食物,军用帐篷。从库房支取一定量的钱财,购买驱虫粉等必备物品。带着弟子杨再兴返回院子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

他陪夫人吃过饭,欣赏落日余晖。

入夜三更,孙新趁夫人熟睡后,悄悄地翻窗做坏事。与李莲聊聊人生,耳鬓厮磨,诉说着昨天之事。把这俏寡妇收拾得服服贴贴,又偷摸地潜回卧房。

他才刚躺下腿伸直,还没搂住夫人。边上李清照如诈尸似的坐起身子,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下床。原来是起夜,却吓得心虚的孙新后背冒冷汗。

“以后要分房睡!”半晌后,孙新回过神来,恶狠狠地想着。迷迷糊糊间,身边有人躺下抱住自己胳膊。一股困倦之意袭来,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翌日,集结哨子声吹响!

演武场上集结的护卫少了不少,在各自领队的集结下训练。小温侯吕方和霹雳火秦明坐镇总揽全局。从城外会有庄园护卫接到命令敢来填补缺额。

再说孙新,天蒙蒙亮率领队伍离开蔡府,奔赴城外。百多人离了京城八九里地,找了一处依山傍水,靠近山林的平坦地带,位处僻静又没多少人来。

队伍在此安营扎寨,建立营地。

有人清理凸起的岩石使得地面平坦,有人砍伐树木制作栅栏上,有人支起帐篷,搭建简易灶台,也有人搜寻野菜准备早膳,分工明确,各司其职。

外行人觉得队伍忙而不乱,颇有章法。

只要懂行的老兵就能看出人员散漫,没有人约束。要是孙新自己手底下的兵,他绝对不会这样训练。率领护卫拉练,野外生存训练是噱头,主要目的就是让这些未出过城的护卫体验一下新生活。

如感受军营那种肃杀氛围,在空旷地练习骑马冲杀,在山林中辨认野菜,游山打猎,钓鱼游泳等,怎样放飞自我,便怎么来练。要充分调动护卫的积极性,踊跃来训练,这就是表现优异的待遇。当返回蔡府说起训练,个个急于表现,显露本领。

孙新把营地建设和出操训练的事情交给杨志和郭盛。又嘱咐杨再兴好生跟着老兵学习野外生存经验。他则率縻貹并几个亲兵,携带礼物离开营地。

说到底,以他如今的身份,训练护卫,用不着亲力亲为。率领队伍出城,其实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红轮东升,万道霞光洒落苍茫大地!

汴梁城北门外十多里地,山脚下坐落一处两三百多户的山村。家家茅草屋,篱笆院落。村子外田间有人忙碌,村子中孩童嬉闹,鸡鸣犬吠,炊烟袅袅。

这个山村名曰安仁村。

孙新率队飞马而来,策马慢行走入这山村。几匹黑马高大神骏,马上人穿铁甲,锦袍猎猎。一路行来。引得追逐打闹的孩童好奇观望,不时有人走出房屋拉着自家孩儿,目送着大头兵向西而行。

村子西头,地势较高的缓坡上耸立了七八间茅屋,屋前屋后两三片菜园,两只黄狗趴在狗窝前酣睡。数十棵梨树,杏环环绕着屋舍,一群鸡鸭乱飞。附近的小溪中鸭子在戏水,大白鹅嘎嘎怪叫……

村西这片屋舍是村子里的私塾,教书先生便是闻焕章。

闻焕章,原本轨迹里是东京汴梁城有名的文士。也是当朝殿前大尉宿元景的幼年同窗,精通兵法的谋略之将,又有治理地方之才干,朝廷大臣多有知识的,只是这位闻先生过于正直,与贪官污吏非是同路人。故而没有人举荐,一直在小山村隐居。

直至后来太尉高俅亲率大军征讨梁山,接连失败,才想起自己缺少一个谋士,这才请闻焕章出山相助。可高俅自信心爆棚,不听劝谏,以致大败。若是听取这位闻参谋的意见,讨伐梁山又有变数。

而有一首诗形容这位闻参谋的。

年来教授隐安仁,忽召军前捧綍纶。

权贵满朝多旧识,可无一个荐贤人。

这么一个有能力的人隐居在山野非常可惜。孙新早就吩咐军情局的人摸清安仁村的位置和闻先生的住处。只是文人不同武将,派人来邀请诚意不足。他来到京城,一直没时间过来拜访邀请出山。

直到今天有机会出城,他立刻带人拜访。

“汪、汪、汪……”陌生人靠近,两头黄狗冲出来狂吠。本来在溪流捕鱼的一群大白鹅,晃着脖子杀来……

“哎,闻先生,闻先生可在家中?”縻貹扯开嗓子大吼。一股凶煞之气令黄狗杂着尾巴,畏惧的呜咽。一群想要冲上来啄人的大白鹅齐刷刷地止步。

“这常年打猎,杀气好重!”孙新看到这幕,啧啧称奇。

“爹爹,外面有人找。”一个虎头虎脑,八九岁孩童从屋内探出头看了看,立刻缩回头,喊人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头戴纶巾,穿着朴素的文人走了出来。他大概三十多岁,相貌端正,脸色微黄,三缕长髯飘飘,昂首挺胸,给人一种正人君子之风。之前那个探出脑袋的少年就跟在他身后张望。

“敢问可是闻先生当面?”孙新跳下马,带人走了过去。几个亲兵从马上拿下礼物,还有人抱着酒坛。

“在下便是闻焕章。”那文人行礼回应。见这几个人都带着礼物前来,心中安定不少。上下打量金盔金甲,走在最前的孙新,疑惑地问:“敢问将军是?”

縻貹谨记吕方郭盛的教导,把背得滚瓜烂熟的孙新名号报出:“我家大人乃是蓬莱府兵马大总管,京东东路平海军都统制。龙图阁学士孙新孙重光!”

“啊~原来是孙龙图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赎罪,赎罪……”闻焕章听到拢长的名号吃了一惊,反应过来眼前是谁,赶忙双手交叉行了个文人礼。

“呵哈哈,先生不必多礼,贸然拜访,又何须这般?”孙新也行了一个礼,快步上前搀扶着对方。

“孙某来拜访先生,怕是惊扰到先生。”

“不不,大人说得哪里话?请,快请到屋内一叙。”闻焕章常年拜访达官显贵,却从无高官拜访。眼下非常高兴,拉着孙新往院内走,热情邀请。

孙新带亲兵随着他来到正堂,分宾主落座,闻焕章唤来自家夫人见过孙新,端茶倒水。这是个三十来岁的妇人,相貌普通,却手脚麻利,也很贤惠。

孙新把带来的绫罗绸缎,茶叶人参等礼物交给嫂夫人。王氏带着孩子去了里屋,几个亲兵去照料马匹。

屋内只剩下孙新,闻焕章,縻貹三人。

喝了杯茶,闲聊一阵后,孙新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先生,我素闻先生有大才,奈何为人正直甚至有些迂腐,在朝堂之中多有人知,却无人引荐。”

“哎,老夫在东京汴梁城生活了快二十载,已经看透了官场!”闻焕章放下杯子,满脸怅然地轻叹。

“是啊!”孙新附和着,目光灼灼地看向闻焕章:“小人们只是嫉恨妒担忧先生得势,燕雀岂知鸿鹄之志?孙某此次来拜访,就是想请先生出山相助。先生,要知道树挪死,人挪活,为何不换个地方?”

“换个地方?莫不是去蓬莱府?”闻焕章试探地问。

孙新开始侃侃而谈,说明大兴东北的好处:“没错,蓬莱府乃是沿海边境,跨海便抵达辽国金国。是个军事重地,朝廷令我率领平海军驻扎屯兵。抵御异族入侵,甚至反攻辽,金,将来机会甚多,只要立功,封妻荫子不是问题,先生可愿来否?”

闻焕章脸上闪过意动之色,可看看里屋摇头婉拒:“哎,若是早上几年,闻某义不容辞,可看透官场,心灰意冷,还不如做个显云野鹤,已无心出仕。”

闻焕章拒绝了!

这位喜欢当官的人抉择竟有些出乎意料!